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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越跳越投入,背景音樂也在不經意間慢慢變得熱烈起來,從開始的爵士樂,變成了節奏明快的電子打擊樂。隨著節奏的變化,女人跳舞的節奏也是越來越快,舞動的幅度變化的更大,開始不過扭腰擺胯,後來變成了如同瘋狂的搖擺。
酒吧裡的氣氛漸漸熱鬧起來,坐在舞臺底下的人跟著音樂一起搖擺,有人擁著同伴一起搖曳。可張子文卻開始感到酒精的威力,頭昏眼花起來。幾次努力讓自己清醒卻沒有成功,最後張子文的頭慢慢沉下來,在與桌子接觸的瞬間,張子文看到舞臺上那簇大紅的火焰。正慢慢落向地面。
紅衣,美女,佳餚,飆車……用這些詞造句?擁著紅衣美女飆車吃佳餚。要不就是美女脫下紅衣飆車來敲鑼打鼓。兩句都不錯的。
等等,跟鑼鼓有什麼關係?怎麼這麼吵?一位紅衣美女拿著一對棒槌上下翻飛,咚咚的雷著一面巨大的皮鼓,低下數十為美女光著膀子各自敲著掛在腰間的小鼓。美女?光膀子?怎麼看起來像是扭秧歌?張子文揉揉眼睛往前走幾步,想看清楚眼前難以置信的景象。
“阿拉桑!”突然所有的人一起大喊。張子文被嚇得一跳,然後……然後從椅子滾到地上。所有的光著膀子的美女都消失了,眼前卻是一張巨大的臉。
“你一定就是張子文了。我是公司派來迎接你的。”張子文揉揉腦袋,在機場長椅上睡著了。脖子疼。揉著揉著,張子文回憶起昨晚見到的紅衣女人,那是真的嗎?為什麼自己會睡在機場?自己究竟有沒有到酒吧?如果去了又是怎麼回到這裡的?
“你辛苦了,昨天我來接你,一直等到最後一個人出來都沒有發現你。所以才回家了,請你千萬原諒啊!”
阿拉桑是典型的東南亞當地人樣子,個子不高,黑黑瘦瘦的非常幹練。一口普通話非常流利。無論在什麼時候臉上都帶著笑容。是個樂觀的人,也非常容易跟陌生人打交到。短短的機場內的一段路。一直熱情的張子文說話,很快得到張子文的好感。
“今天先帶你參觀一下我們城市的風景。晚上的飛機。你看這安排怎麼樣?”
張子文一時沒有聽明白,“晚上就坐飛機回去?我還沒有到你們公司辦事呢。”
“哦!我是說晚上的飛機去公司。你看這就是我找的車。”
原來這家公司不在大馬首都啊!張子文才發現自己竟然對工作上的事情完全一竅不通。
“我……被搶了……合同在旅行包裡。”張子文把自己被搶劫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阿拉桑一直點頭微笑,好像如果不笑就聽不進話一樣。
“我知道,警官都跟我說了。沒有問題,合同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都一樣。”
不一樣,至少在國內,如果有外國生意夥伴來談生意,作為東道主是絕對不會用“麻木”來迎接客人的。至少是賓士,就算再節省也要大眾才行。可阿拉桑為張子文準備的,就是當地稱為“嘟嘟”的三輪摩托車。
跟國內的三輪摩托車不同的是,這種“嘟嘟”是有正式牌照和統一形象的。黃色的頂棚和車身,紅的後座,滿街都是這種非常顯眼的“嘟嘟”跑來跑去。
“這輛車今天我們包了。”阿拉桑得意的說著,就好像不是普通的“嘟嘟”,而是一輛專門豪華、奢侈、氣派的頂級……三輪摩托車。
“車不錯。”張子文言不由衷,一隻腳剛放到車上,看見不遠街角處的一個人卻動不了。阿拉桑笑著嘴裡催促張子文趕緊上車,眼角往張子文看得人瞟一眼,大笑起來。
街角放著一輛三輛車。後面車斗裡架著一個小鍋臺,一鍋熱水旁邊放著幾個塑膠袋,裡面裝的都是米粉。米粉在熱水鍋裡過一下,放到碗里加上一勺溫溫的酸湯,一點辣椒末遞了過來。張子文學著阿拉桑的樣子攪拌一下,然後從掛在車龍頭上的幾個袋子里加了一些青菜。
“喜歡就多加點。這豌豆芽最好吃。”阿拉桑往碗里加了不少豆芽,在酸湯裡滾一下吃一口,又從袋子裡夾了一把放進碗裡。
“加這麼多老闆同意?”這大馬用的一次性碗都不大,阿拉桑一把豆芽,比碗裡的米粉要多的多。張子文三口兩口吃完自己一碗。
“再來一碗?”阿拉桑跟著張子文後面又加一碗,自己動手又從湯鍋里加了勺酸湯。過癮啊,張子文把最後一根米粉吸進嘴裡。這米粉酸酸辣辣的非常開胃,米粉比國內的要硬點,也更精道,湯是淡淡的紅,酸的不像是醋味。更像是某種東西發酵後發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