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氣特別頑固,別說水乳交融了,就連一丁點融合的跡象都沒有。
這時候,寶玉有點想念武相思了,
不是想念武相思的暴露被自己看光的身材,
而是,和武相思多打幾場的話,在那種激烈的戰鬥下,異種才氣說不定能真正的融合掉。
“武相思,這名字不錯。”
寶玉不由的笑了笑,而此時,突然有人結結巴巴的道:“你,想奴家,想我,做什麼?”
寶玉愕然回頭,發現環繞稻香村的一條溪流的水邊上,一個穿著甲裙和短衫,衣著很暴露的女子用腳打著水花,偏頭在看自己。
很熟悉,
特別熟悉,
寶玉笑了笑,走過去遞上一件文人的長袍:“我很好奇,你裙子上的甲片可以再次生長出來嗎?”
第六百五十六章 大學士,申請教派!
“當然不能。”
武相思一點沒有隱瞞手段的想法,笑道:“前幾天回了趟十萬大山,重新拿到的甲片而已,奴家是武者,只信任自己的拳頭,能少帶東西就少帶了。”
寶玉立馬明白:
這是為了磨礪修行的一種方式。
就好像佛家的苦行僧,道家隱居的道士,或者出去遊學的文人,武相思信奉自己什麼都不帶就是無敵的,怪不得穿的衣服都那麼少。
不過,這種人一般也很單純,就好像武相思,這不分明告訴自己她只有這些個甲片嗎?想殺她的話,打爛她身上的甲片就可以了。
寶玉沒有殺武相思的想法,一來自己和武相思沒什麼仇怨,二來,這麼單純的妹子,擱二十一世紀都是保護動物了。
一邊笑,一邊把衣裳往前推了推:“穿上吧,我們文人講究個非禮勿視,你總這樣子,我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擱。”
武相思聞言,偏頭看了看寶玉,一邊穿衣裳一邊道:“文人太娘們了,要是我們武者看上了,推倒在地上就造娃娃……你別想,你的體魄不錯,但距離奴家要求的水平還差了點。”
“我真的沒這種想法。”
寶玉苦笑著把臉轉到一邊,這個武相思穿衣裳就穿衣裳吧,竟然把粗布短衫脫掉了。
武相思脫掉了粗布短衫,把文人長袍往身上套,覺得甲裙礙事,乾脆把甲裙變成了一條鏈子纏在手腕上。
寶玉更不敢看了,這時候可沒對戰,真真的要‘非禮勿視’。
等武相思換好衣裳,寶玉坐在武相思旁邊的石頭上,笑問道:“來找我做什麼?想給花紙扇報仇?”
“我為什麼給一個奴才報仇?”武相思一臉的納悶。
“可你不也是奴才?”
“他是,我不是。”
武相思的聲音流利了,憤懣的道:“以前我就奇怪,為什麼這種貨色能打得過我,原來他做了奴才,得到了主子的獎賞……你別說我是奴才,就好像你給盛唐做事,但你承認自己是楊的奴才嗎?”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寶玉避重就輕。
“說人話!”武相思聽不懂。
寶玉到處看了看,見沒有人,就搖頭道:“我可不是誰的奴才,我按照盛唐的規矩辦事,給天父陛下辦事,天父陛下也按照規矩給我獎賞罷了。
嗯?話說話來,打退你應該有不錯的獎賞來著,等我回去申請成立教派,這些獎賞就會發來了。”
“我不是為了獎賞,我只是給大山之祖做事。我從小被狼群養大,狼群被妖怪吃完了,我就自己一個人過,是十萬大山養活了我,教我武學,大山之祖等於是我的父親。”
提起武學,武相思明顯興奮了起來,一把扯碎身上的文人長袍,指著寶玉道:“上次我說了,咱們改日,今天就是改日!”
“你能把話說完嗎?是改日再戰。”
寶玉又得轉頭,擺手道:“把甲裙穿上,還有你的粗布短衫。”
“真是的,你比別的文人還娘們。”
“別的文人就和你光著身子打架啊?”
“不,別的文人沒看見我就死了。”
武相思把甲裙和粗布短衫穿上,立馬就要動手,寶玉心疼大觀園裡的建築,神念掃到個沒人的荒蕪的區域,搶先飛了過去。
武相思緊緊跟隨,爆裂的戰鬥,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
寶玉的才氣耗盡,武相思的真氣也耗盡,兩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衣裳都炸碎了,七扭八拐的摔成了一團。
“喂,你躲開點,男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