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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了兇手的指紋、毛髮與鞋印,看守工地的人更目擊到,居宇樓於死者死亡時間前鬼祟在附近徘徊。

「前天晚上我待在這裡沒出去。」居宇樓聳肩。

「誰能作證呢?」警官咄咄逼人。

居宇拓站出來,「前天晚上我跟宇樓一塊兒看球賽,我可以作證當時他沒出門,這裡的管家以及所有值班工人都能證明這一點。」警官知道居宇拓的身分,說:「由家人提供的不在場證明難以採信,居宇樓先生還是跟我們到局裡去一趟說明吧,順便採一下指紋……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們也想搜搜居先生的房間,看看他的鞋子。」總堂裡的護法齊齊向前擋著條子,這裡是黑道大幫的總部,若是隨意讓條子亂闖,江湖上可是會掃了威信。

「讓他們搜吧。」居宇拓淡淡說。

雖說天河幫里人多勢眾,但流氓也不能與官鬥,警察不但代表著官威,也擁有執法者的權威,對外這方面更是槍口一致,若是惡意搞了他們,激得全部警察同仇敵愾起來,幾個天河幫也不夠與之抗衡,所以居宇拓也只能客氣配合,再者、拒絕搜查反而會引起更大的疑竇。

久美子這時也出來了,有點幸災樂禍,不久身為右輔佐的翁有信也匆忙趕來,居宇樓從他步入總堂就緊盯著瞧,一瞬也不瞬。

商僑也到了,他與警方的關係良好,也與那幾位警官熟,於是上前細聲詢問究竟怎麼回事,沒多久他回到幫主及二幫主身邊,面帶憂色的說了些東西。

「……原來用了卑劣的手段……」居宇樓冷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當年鬥跑了穎洛,如今輪到我……」進入後堂搜尋的警官出來了,提著幾個塑膠袋,其中包含居宇拓的一雙皮鞋。

「這是居先生的皮鞋吧,請看。」警官拿出一張鞋拓問居宇樓,「這是命案現場拓下的鞋印,證明居先生曾經去過那裡,關於這點,居先生有何話說?」「在律師抵達之前,我將行使我的緘默權。」居宇樓面色不變。

「那就麻煩居先生跟我們回去了。」警官說的客氣,卻是態度強硬。

「讓我跟哥哥說一下話。」

警官擺了個請便的手勢,居宇樓走到居宇拓身前,背對著眾人,只在哥哥面前,他坦白露出擔憂的神色。

以不讓他人聽見的微小音量,在哥哥耳朵邊說:「……保得了他們,就保不了你自己。」居宇拓茫然看著他,就算弟弟這麼說,他依舊難以抉擇。

居宇樓憂傷凝視,接著在眾人面前輕輕吻了上去,飄落的花瓣吻上了冷清的湖面,漣漪於是在茫然的眼裡盪開,居宇拓瞳孔大張,訝異,弟弟這是……「哥哥……」居宇樓低聲求懇,「務必救我出來,別……」示弱的低姿態,乍看是他頭一次在兄長面前放下了身段,但是居宇拓卻偏偏能讀出他心中真正的意思。

四十九天的復魄期即將結束,這幾天會是關鍵,若是居宇拓缺少足夠的陽氣回收第七魄,他會真正死去。

弟弟要求挽救的不是自己的自由,而是哥哥的命。

三輛警車駛離天河幫總部,最前頭那輛警車裡,兩警官這樣的對話。

年輕警官:居宇拓跟居宇樓是親兄弟吧?

資深警官:的確是兄弟,同父異母,從以前就各自培植勢力,為了爭奪幫主位置。前幫主死了之後,兩人分據正、副幫主之位,居宇樓氣焰也收了些……年輕警官:剛才……那兄弟倆為什麼親嘴?讓人看的很不舒服。

資深警官:我猜……

年輕警官:難道是對公權力的挑釁?

資深警官:不。知道義大利的黑手黨吧,若黨內成員被逮捕,其它成員會以接吻做為暗號;被逮的人藉著這吻,表示就算進了牢裡,也不會把同夥給供出來,牢外的則用吻來承諾會好好照顧對方家人,讓兄弟安心吃牢飯。

年輕警官:黑幫與時俱進,學起義大利人那一套,當作時髦呢。

資深警官:看來是這樣,不過那兄弟倆給人的感覺很不單純,分開前也不知道傳遞了什麼訊息,我認為這案子還有深入調查的必要。

後頭警車裡的居宇樓被上了手銬,他抿緊唇,眉心結著化不開的憂慮。

第十章

警方帶走居宇樓這件事,給天河幫帶來不小的打擊。各種傳言紛紛流入居宇拓耳裡,都說居宇樓是殺人滅口,野心甚大的他一直想辦法要拉下親哥哥、甚至不惜製造車禍要害死親兄弟。

居宇拓沒理那些謠言,他聘請了素有常勝紀錄的名律師來處理案子,更安排人手進入看守所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