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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

“誰還有更詳細的資料?”高望問道。

“我已經叫小野去打聽了。”胡月兒道:“不用猜也知道是迫於市長的壓力,不如我們晚上扮鬼去嚇他一下,聽說人類很怕鬼耶!”

一聽這個很有創意的提意,眾妖都齊聲叫好,他們已經在私下裡開始安排角色和場景了,聽上去就在策劃一場舞劇一樣。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只要我爹地一個電話,一切都搞定了。”吳瑕突然插話進來,她這幾日住在這裡,也和這些妖怪混熟了。

高望聽後驚喜的起身道:“吳瑕、、、你記起來了?你能記得你爹地,也一定能記得以前發生的事。你能記起我嗎?”

眾妖怪都停止了喧鬧,全都直勾勾的盯著她。吳瑕看著這一雙雙期待的眼睛,她皺眉想了想,突然又抱著頭道:“頭好痛,我想不起來。我連我爹地長什麼樣也記不得了,只知道這世上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高望心疼的說道:“好了別想了,這種病急不得的,慢慢來。”

陳馳說道:“這也好辦,只要能聯絡到他爹地,就可以解決了嘛。”

“要聯絡吳瑕的父親並不難辦到,只是他們用不正當的手法入選,我不想和他們一樣。現在最讓我感興趣的是那個寫論文的小子,他幾乎什麼關係都沒有,僅憑著文字就能把我們的機械人比下去。”高望沉思著說道。

陳馳一聽急道:“兄長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隨便用哪一種方法,只要能去參加競賽就行。”

高望微微一笑,並不生氣,不溫不火的說道:“事情沒有想像的簡單,僅僅是本市我們都難以入選又如何去能進入全國的決賽?也許我們太自大了,有的時候多瞭解一下再做決定會更有把握。”

他這一席話聽得在場的所有人和妖都靜了下來,並不是覺得高望的話正確,而是根本就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莫名其妙,在他們眼裡這簡直就是畫蛇添足的事,偏偏高望還裝出這樣高深莫測的樣子。

陳馳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經書問道:“兄長你最近在抄什麼經?”

“道德經啊!”

“哦!難怪!”

高望從他們的眼神中也感受到了他們的想法,搖頭道:“妖怪呵,和他們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眾妖也搖頭道:“人類呵,總是將簡單的事複雜化,這樣活著不累嗎?還是妖怪自在。”

陳馳想了一會兒道:“兄長,還有幾天時間,先按你的方法辦,如果不行再用我們的辦法,好嗎?”

“好吧!”

正說到這時,小野回來了,據她得來的情報,原本是那論文和他們的機械人入選,但市長的侄兒參入進來,由於只有兩個名額,評委們經過再三的考慮還是決定留下那論文。

高望實在是壓抑不住想去見那人的慾望,立即問道:“那寫論文的人是哪個學校的?他叫什麼名字?”

“圖文中學,好像叫什麼周泰。我見過他,帶著副很大的黑眼鏡,十足的書呆子。家裡窮得很,他老媽收破爛,老爸天生殘疾是個職業乞丐。”小野邊想邊道。

高望笑道:“別小看現在的乞丐,也許他家一年賺的錢比一些大老闆還多。我得去見識一下這人、、、、”

這次高望並沒有用單刀直入的方法去找那周泰,因為他想和這人做朋友,僅僅是運用法術或是陌生的拜訪並不一定有很好的效果。所以他先找到的是周泰的父親,他時常會在公園或者立郊橋上行乞。

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先觀其命,再相其運,最後再看風水走向。周泰的老爸是天生小兒麻痺症,而且還長得一副苦瓜臉,嘴角下垂,眼角下垂,鼻樑塌陷,顴骨突出。就這長相而言簡直是衰相中的極品,連高望都看得寒心。這人的兒子竟然能出類拔萃?高望覺得不是自己的相學還沒學到家,就是看漏了點什麼。

他一路跟著他仔細觀察,發現他與普通的乞丐不一樣,他並不是見人就伸手,而是找面目慈善的年青人,還必須是一對情侶。高望算了一下,他得手的機率竟有百分之六十之高,而且收入不菲。

高望發現他還極會擺POSS,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無論是姿勢還是面容都能讓人產生強烈的憐憫心,卻又並不讓人討厭,這簡直是行乞的最高境界。為了更仔細的看清他的面孔,高望故意從那裡路過,周泰的老爸正眼都沒看他,而高望特意走到他身前,掏出皮夾,取了一張大面額的鈔票遞了上去。並裝模作樣的說道:“用不了多久,你便不會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