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如果這個巴上總經理的女人來頭大像陳素那樣大家就會對她實行捧殺,但如果這個女人來頭小像容墨墨那樣,大家就會一起鄙視她,唾棄她,傳她的風言風語,讓她在這個公司呆不下去。
柳下拓也沒想太多,覺得是巧合遇上的,既然靳城讓他上車她也沒有不去的道理。拉開車門坐了上去,車子立馬就開了,柳下拓就著窗外射進來的燈光發現後座上坐著的那個人好像不是靳城,他眼睛掃了掃副駕駛位,那個也明顯不是靳城,是一個燙著卷頭髮的女人。
柳下拓正想質問這三個人,誰知道前面那個女人反先質問起了她;言語犀利:“你就是靳城最近找的那個相好?”
柳下拓見這女人口氣這麼大瞬間就不願意了:“你是個什麼東西?”
“誰給你的膽子和我這麼說話?有種跟我搶男人沒種承認了?!今天我就讓你弄得明明白白的,我、是、誰!”女子身子探過來就揚起巴掌飛快對柳下拓扇去,柳下拓旁邊的男人還十分配合的為女人的鉗住柳下拓的肩膀。
可柳下拓是什麼人?他不可能就這樣乖乖等扇,還是被一個女人扇。只見他左臂用力向後一頂,用尖尖的手肘頂到了鉗制他肩膀那個男人的胸口,因為力氣太大男子瞬間放開了柳下拓並痛撥出來。於此同時,柳下拓伸出右臂斷了那捲發女的巴掌,嘴裡罵著:“臭婆娘!敢TM打老子?!”
捲髮女蒙了,司機也蒙了,旁邊被柳下拓頂了一下子的衰男更蒙了,他們沒想到容墨墨力氣這麼大,還反映這麼快!
“老子憑什麼知道你是誰?不過你可得知道我是誰,今天我就打得你管我叫祖宗!”柳下拓繼續罵著,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抽了捲髮女臉蛋一下,那本來白生生的臉蛋瞬間不用塗腮紅不用整容鵝蛋臉就有比那強好幾倍的效果。
坐在司機位置的金鍊子瞬間就覺得不好,讓老大的妹妹被打了,他還坐在旁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老大這妹妹也真是,非要跟來,等他們把這女人綁去總部再打她消氣不行麼?這下可好,被打了吧!
而且老大妹妹之前也是跟老大說好的,只要把這個女的綁來,然後用這個女的把那個負心漢叫來收拾一頓就行,現在怎麼成了她和這個女的擲氣了?現在可好,被打了吧!
不過事歸如此,老大妹妹捱打他要幫老大妹妹將對方千百倍的打回去才好。將車停到路邊金鍊子幾步走到柳下拓車門那邊拉開車門想把她拉下來就地揍一頓,但是注視到容墨墨的臉時又有些不忍心,明明是如花似玉的小丫頭,這麼細看比電視上的明星都好看,折麼她的方法不應該是打啊那樣也太兇殘了
還沒等金鍊子腦神經發散完,柳下拓一個拳頭勾了上去,金鍊子的眼眶當場黑了。柳下拓一腳把金鍊子踹到馬路牙子上從車上下來,罵了聲娘便踹了賓利一腳,把賓利的車門給踹癟了。柳下拓想既然車裡是想對他不利的人,但這車就一定不是靳城的車了,估計是為了讓他上j□j到的同款車。
“我認識那個剛才鉗制住你肩膀的人。”呂布的聲音突然從柳下拓腦中傳來,他說:“剛開始只是覺得面熟,現在想明白了,他是上次我幫靳城打架遇到那夥人其中之一。”
呂布這麼說柳下拓就明白了,原來是靳城欠下的桃花債啊,這群人一定以為容墨墨的關係和靳城非同小可,所以不甘心威脅不到靳城,便產生了綁容墨墨的想法。
“連老子的主意都敢打!”柳下拓將手臂的袖子擼了上去,正準備大幹一場。在他眼裡打容墨墨主意就是打他的主意,平常他和容墨墨拌嘴那麼厲害容墨墨嘴那麼損那麼找揍他都打不成她一下呢,哪有讓這群小嘍羅放肆的道理!
剛才被柳下拓打了一下的女人前一刻還長牙舞爪的母老虎樣,後一刻就蔫了,梨花帶雨哭嚎著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後座上那個胸口捱了柳下拓一下肘子的另一個小弟也顧不上安慰女主角了,直接下車去幫金鍊子打架了。
柳下拓現在被兩個男人圍著,弄得他非常不好意思,因為路邊上經過的小女生總是會偷瞄上他一眼,他已經萬年沒嘗受過這種待遇了。不過柳下拓沒想到的是,在那些小女生眼裡,頂著容墨墨身體的他已經成了兩男爭一女事件的女主角,還是個眼光很惡俗的女主角,看上的兩個男人都長著個小弟樣,跟混社會的似的。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對於兩小弟的定位很精準,只不過猜中了這開頭卻沒猜中這結局。只見金鍊子忽的揚起拳頭衝向被圍在中間的女孩,大家都下意識的以為這個金鍊子的目標是女孩身後站著的男二號,但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