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我說。
這是我來到這該死的遊戲中說出的話,我指的是和人說話,而不是對著頭頂的空氣。呃,準確來說她們也不能算人,至少我敢確定,她們不是真人玩家,因為她們並沒有理會我對著空氣的自言自語。
“這...”
辛德瑞拉為難地看著媽咪和大波浪,伸到我嘴邊的勺子不知該收不該收,就那麼僵在半空。
但她還是沒敢看我。
“麗麗啊,別任性,快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