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舞臺,上面的佈置風格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是在哪兒見過了?邀月樓,是京城中煙波湖畔的邀月樓,京城中人大多數喜歡上邀月樓用膳,只是無人得知邀月樓是誰的產業,而玉河城中也有這麼一家頂級的青樓,會不會是同一主子。
“公子,怎麼了?”感覺到主子身上的氣息不對,月琴馬上開口問。
“簫狂天來了。“冷斯瞳淡淡的回答,目光仍然停留在。
“什麼?”
莫離猛的站起來,看向門口處,玄色的身影正站在入口處,與同行的幾名年輕公子正談笑風聲,以前就聽說過此人的武功高強鮮有敵手,年紀輕輕的便成為武林盟主,而且平時的為人也頗為行俠仗義,眼前看到的情形,與昨日從莫言那兒聽來似乎又大不一樣。
但是莫言不會說空話,而且王妃也是王爺親自接回來,似乎對簫狂天也很是不滿意,旁邊還有羽雲澗作證,那這簫狂天就是隱藏得太好,居然沒人發現他的真面目。
“怎麼會是他?”當他看到站在簫狂天身邊的年輕公子時,忍不住叫出來聲音來。
“誰?”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回主子,是逸王世子。”
謀反!聽到莫離的話後,這個念頭從馬上冷斯瞳的腦海中閃過,不過想想這個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整個風摯國的土地皆是他的父親逸王所管轄,不久也會自然也會交給他來管理,而且風摯的土地肥沃,特產豐富,更是各地商賈聚居之地,用富到流油形容也不為過。
況且慕冽寒現在重執兵權,不會讓他們有此機會,逸王他沒有理由冒險會謀反的,除非有人野心太大陽奉陰違,或者為了某個原因而謀反,比喻慕夕珞當初可以為她而謀反。
逸王世子居然跟簫狂天在一起,莫離說完回過頭,撞上冷斯瞳透著幾分冷意的目光,也猜到其中必然有問題,簫狂天是風摯皇室後人,難道他們要謀反。
冷斯瞳的目光悄然的落在那世子身上,如果正如她所想,那麼這簫狂天便有可能是煽風點火之人,他的目標就顯然易見。
而且風摯國被滅,滅國之恨,十幾年來竟沒一點風波,似乎太不合理,除非他們一直在等一個契機,契機一到他們馬上就會打著復國的名號,隨時的揭杆而起,要改朝換代易如反掌。
現在最急切知道的是,世子要謀反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此事似乎與他們冷家脫不了關係。
預感也只是瞬間的事情,只要不傷及她的家人,她可冷眼旁觀,畢竟那是男人們的事情,但是如果敢傷害到她的家人,她就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絕望。
簫狂天站在大堂入口處,感覺到樓上有一道目光看著自己,不是以往那種愛慕、敬佩,而是一種不屑中帶著淡淡的殺意,不由的抬起掃過上面的視窗。
銳利的目光經過最中間的視窗時,突然剎住,看著站在窗前的身影,那種氣質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而且也不像是一般官家富家子弟的氣質。
“簫公子,請到樓上雅間,玉琊姑娘獻唱,真是可遇不可求,哈哈”同行的公子爽朗的笑起來。
“世子客氣,請!”簫狂天抱拳回禮。
原來與簫狂天同行的公子正是風摯國封地逸王的嫡妃長子慕夕顏,與慕天祈、慕夕珞為同輩,沒想到會出現在玉河城。
簫狂天俊毅的臉上帶著朗笑:“世子向來懶待出門,此番前來玉河城,不知是為公幹還是私事?”
慕夕顏星目內異光閃過,帶著幾分柔美的臉上露出似水的笑容:“還不是老頭子非要本世子出來,說要看看世面,不然往後如何掌管,不過沒想到會撞上好事,能聽玉琊姑娘一曲,此行值得,值得啊!”
儼然又是一個紈絝子弟的語氣,簫狂天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世子好雅興啊,不知道這玉琊姑娘跟明璃國的第一美人比起來,那個更好些。”
旁邊人聽聞此言後,面上都有些不自言,簫狂天好生的狂妄,竟然拿皇后娘娘與一個妓女作比較,分明是在故意的侮辱明璃國。
慕夕顏眼內的笑意微微的閃一下,依然笑著說:“跟皇后自是沒得比,不過跟江湖第一美人,倒有得一比高下。一個以舞蹈聞名天下,一個以武功聞名江湖。一個柔情似水男人夢中的溫柔鄉,一個野蠻潑辣任性男人的惡夢。不知道站在一起,誰比誰更厲害一些,誰更勾人。”
同行的人身體卻是一僵,這世子說話也太率直,明顯感到身邊的溫度在下降,江湖中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