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什麼不服的,論才情、論武功,他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莫離上前幾步,對著羽雲澗深深的一揖:“在下謝過羽公子,終於搬開這塊胸口上的大石。”說完後又是深深一揖。
“在下方才所說之話絕不食言,靈狐雙手奉上,這小東西已通人性,養著能解悶也能保護主人,很不用關著它,多跟說說話,給它好吃的就行。”
莫離故意把“吃”字說得特別重,再不把它抱上去吃東西,估計沫沫就要作反了。羽雲澗會意,抱著沫沫準備要離開,卻讓白玉琊叫住。
“羽公子,按黎公子所言,玉琊今晚也是屬於公子的,公子何不聽完玉琊的要求後才離開。”
羽雲澗唇邊含著溫潤的笑容,看著一臉柔情的白玉琊,眼中是無限的歉意,頜首道:“在下不才,恐怕不能滿足的姑娘的要求。”
羽雲澗並沒有點明他對玉琊無非公之想,目光暗暗中觀察著全場的變化,卻沒有任何的發現,難道是他估計錯,那人今晚並沒有出現。
“羽公子,都未聽玉琊的要求,又怎知道不能滿足,玉琊不會為難公子。”玉琊的聲音柔柔媚媚的傳來。
“既然如此,玉琊姑娘請說,在下會盡力而為。”
白玉琊緩緩的向前幾步,目光似有若無的掃過全場,如玉的容顏上含笑帶嬌地說:“玉琊聽聞羽公子畫得一手好畫,只求像一幅,想來不會太為難公子。”
“玉琊姑娘玉質仙姿,理應留畫像一幅,記住姑娘的天人風采。”
“那請公子稍後,玉琊重新梳洗後”
“玉琊姑娘很不必,姑娘方才的舞姿驚人,讓在下難以忘懷,目前的妝容甚好,請!”羽雲澗的語氣是不容反對的堅定,若然不從他的意思,他大可以不畫,給一種專恃才而傲的氣勢。
那白玉琊不好再拒絕,柔笑著說:“早聞公子作畫與他人不同,今日玉琊算是見識到了,公子請!”回過頭看一眼人群中,隨之離開,背影中流露出幾分失落。
慕夕顏沒好氣的拍一下簫狂天的肩膀:“簫公子,美人都沒了,本世子先行告辭。”搖著頭大步的走出了墮落凡塵,口中還大叫著:“真是掃興,掃興啊。”
簫狂天站在原地不動,渾然沒有聽到慕夕顏的話,只是看著舞臺出神,那個黎公子和隨從不見了,像是突然消失的一般,他竟然沒有察覺到,心中升出幾分懊惱。
他想離開之時,三樓上面突然傳出一聲慘叫,另人毛骨悚然,在場的大部分都不以意,青樓中偶爾也會有特殊的嗜好的顧客,他們是見慣不怪。
簫狂天向樓梯口奔出幾步,又猛然的剎住腳步,抬頭望一眼樓亮燈的視窗,皺一下眉頭,大步流星走出大門,看著四周無人注意,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後消失在人群街道上。
三樓雅間上,燈火輝煌,空氣中瀰漫著花香,很熟悉的花香,卻跟以往有著大不一樣的感覺,很濃,很冽,很魅,讓人迷醉。
白玉琊顫抖著身子趴在地上抬起頭,映入眼簾內的是極盡奢華的裝飾,大幅的牡丹爭豔圖,金鼎內燃著名貴的香料,花香正是從金鼎內飄出。
目光流轉,一道珠簾擋住她的視線,隱約可見裡面有兩道身影,再看過去時,眼睛不由的一陣刺痛,讓她不能正視珠簾抽面的影像。
再移動目光,只見羽雲澗站在珠簾的外面,俊美的容顏上不帶一絲表情,珠簾的另一側站著四名儀態高貴的女子,目光中空無一物,像是倒在地上的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團空氣。
“羽公子,這是何意?”
白玉琊壯著膽子問,顫抖的聲音,洩漏了她內心的恐慌。羽雲澗似是沒有聽到一般,靜然的站在原地,倒是珠簾後面傳出一個極魅的聲音。
“你有兩個選擇,生,或者是生不如死。”平靜的語氣,就像是在玩一場遊戲。
聽著卻有說不出的毛骨悚然,也沒有人敢認為聲音的主人是在開玩笑,她完全有這個能力。
讓人求著她,求著她給一個痛快。
她給的生,不是普通的活著,而是恣意高調的,過著想過的日子。
但是她給的生不如死,絕對是他們能想象得到和無法想象得到的慘絕人寰。
冷斯瞳慵懶的坐在軟榻上,手中拿著一根藍色的鞭子,是慕冽寒方才給她的,她認得那是雪女的頭髮,看著挺噁心的,畢竟是死人的東西。
幸好鞭柄上用紫色天山銀絲錦纏著,至於近丈長的鞭身,她是絕對不會碰,一看便會想到讓那個女人眼睛讓沫沫挖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