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寒。
他最近太忙,江邊的快馬,天上飛的鴿子,還有近乎快艇速度的小船,不停的把各種公文送過來,待他批閱後,蓋上印鑑後,再怎麼來的怎麼的送回去。
即使再忙,他仍然會睡在她的身邊,每天清晨的時候,都是在他的親吻中醒來,然後他會要她,近乎瘋狂的要。
托起她的上半身,肆無忌憚的叫著:“瞳,看著,看著我進入你的身體。”
他的身體是深深深深的,深入她的身體內,不停的、瘋狂的撞擊的她的最深處,在她的身體內釋放著他對她的所有權。
風還在吹,水還在流著的時候。
痛了、累了、困了,睡了。
總是在等不到他離開的時候,她便再次沉睡,一直睡到晚飯時候,睡到月靈溫柔的喚醒她的時候。
用膳的時候,月笙總會笑著說:“最近的廚子功夫長進,王妃的胃口好了許多。”其實他們的心裡都很明白,不是廚子功夫長進,她是被某人累壞,餓壞,需要補充體力。
房間內,熟悉味道傳來,儘管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她知道他回來,原本打架的眼皮,努力的睜開,朝著他一定會出現的位置看去
“回來啦?”睡意濃濃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條蟲子從被子中慢慢的鑽出來。
“嗯”
黑暗中看不清楚床上的人兒,她醒著,慕冽寒沒有絲毫的意外,脫衣服的動作也沒有停止,掀開被子鑽入去,手臂熟練的,把不太暖和的嬌軀抱入懷中,用他的體溫點熱她身體上的火。
掌心和指腹的的感覺細膩的,光滑的。
因為她沒有穿睡袍,確切點她現就像每天清晨,他要她的時候,身上不著片縷。
性感的唇角勾起,他的人兒今晚又佈下有陰謀、有目的的美人計。
很好,誰讓他這幾天太忙,都沒有時間陪她。
不過,管她是什麼目的,管它有什麼陰謀,等他從陷阱中出來時,反正她也會跌入他的陷阱中,一直到她準備好另一個陷阱為止。
他與她一直是如此,彼此的算計,樂此不疲,別的夫妻也是這樣吧?不知道。
難得她還是清醒的,在江上的幾日,她一直都是睡著的,在他出現的時候,只有在清晨時,他會強行的叫醒她,因為他餓了,但最近他不喜歡獨角戲,不想在她睡著,沒有意識的時候進食。
所以他一直是半飽的,看到她醒著,他就會想著吃掉她,一直到吃飽為止。
現在她是清醒著的,所以他餓了,而且這是她為他準備的陷阱,他無條件的跳入去,死也不出來,因為他終於忙完,可以安心的陪她。
“我要看明天的日出。”
看過煙波湖上的日出,卻還沒有機會看過江上的日出,甚至連這條江叫什麼,有多寬她不都知道,因為她最近很少有清醒著的時候,也沒有精力去理會這些。
是如此簡單的要求,不過對她來說是一身種奢求,出來二十多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不清醒的,從不知道太陽是什麼時候出來,外面的天氣是冷是熱,還是下雨、下雪。
慕冽寒沒有回答,冰唇輕輕封住她的雙唇,是一直打斷他工作思路的柔軟。
她是柔的,不代表他也是柔的。
他的吻一直是強攻、強佔、掠奪加蹂躪式的,每天看著她紅腫的雙唇,他會有一種成就感、佔有感的快樂。
他喜歡這種快樂,或許說是他喜歡有人嫉妒他所擁有的,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冷斯瞳不由的自主的發出一連的,嬌魅的、懾魂的嚶嚀,隨著他火熱雙唇的移動,她口中銷魂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魅,越來越讓人不能自拔。
他的唇齒在她的身上,第n次一咬一吸,然後像品茶一樣,留在口中慢慢的回味,到放開的時候。
冷斯瞳此時的意識是迷失的,目光是迷離的,但是她知道,又是一個紅得像是要滴血的吻印,深深的印在她白玉般的面板上。
不用藥的情況下,一般要七天或十天左右能消失,不過也要看慕冽寒的心情,他的生氣或者瘋狂的時候,最起碼要半個月以上。
所謂的消失只限於某一天的,因為她的身體不能沒有他的印記,他會不習慣,她也不會習慣,甚至連近身侍候她的月靈、月笙也會不習慣。
已經很久沒看到自己,沒有任何瑕疵的身體,腦海中都很陌生。
“喲唔”前面是被咬痛的聲音,後面是被吻的聲音。
瞳眸在黑暗中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