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球他嫂子挺熱情的,看樣子是那種很擅長交際的型別,有她在調和氣氛,我也沒那麼靦腆拘束了。看來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這話沒錯。
吃飯的時候,他哥哥就在跟我聊這地方的風土人情,說他剛來這兒,對這裡還不是特別瞭解,就讓我說說。我來這地方也沒到一年呢,能說些啥啊,就只能聊聊這地方的天氣,小吃什麼的。
他哥看我帶著北方口音,就問我是不是北方人,怎麼來南方了。
我就給他說我媳婦兒是南方的,我這是跟著我媳婦兒一起過來的。不然我總不能把我是被人逼到這兒來的告訴他吧。
吃過了飯之後,他哥似乎是還要見什麼人,就讓我和皮球帶他老婆出去逛逛街。我帶著皮球往外走,剛開啟門,迎面就看見一個人,正要敲門的樣子。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都愣住了。
我身後的皮球眼尖,一眼就認出了他,開口驚呼道:“咦,杜哥你也來這兒?真巧啊。”
皮球他哥也挺驚訝的,站起來開口問道:“小杜,你和我弟弟認識?”
杜微還沒開口,皮球就道:“杜哥是江哥的鄰居,上回我去江哥家,找不著路,就是杜哥帶我去的呢。”
杜微走進來,笑道:“這可真是巧了,小江,你也在呢?”
今天杜微是和我說過,那個G市的副書記過來了,他要找人談點事兒,可我沒想到皮球他哥就是那個副書記啊。
我們倆又寒暄了幾句,這樣生分地和杜微說話,我還是頭一次呢,真是有些不習慣。
很快杜微就進去和皮球他哥談事情去了,我帶著皮球和他嫂子,在市裡頭逛一逛,主要就是去一些紀念館之類的地方看看。
我們三個在紀念館裡頭看的時候,就遇著小沈他妹妹了。他妹妹在這兒當義務解說員來著,見了我,也是挺驚訝的,上來和我打招呼。
我和小沈他妹妹就見過一次面,也不是特別熟,打了個招呼就分開了。結果我們出紀念館的時候,皮球就像被火燒著屁股的猴似的,特別不安分地左顧右盼。
我挺納悶的,轉頭問他:“皮球你幹嘛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皮球看了我一眼,悶聲悶氣地開口:“江哥,你太不仗義了。”
我平白被他扣了這麼一頂帽子,忙問道:“怎麼了?我怎麼不仗義了?”
“認識漂亮姑娘也不介紹給我,我現在可真是需要愛情撫慰的時候呢。”
這下我終於是明白了,這小子看上小沈他妹妹了。
皮球他嫂子也笑著問:“你是不是看上剛才那個姑娘了?小江,那姑娘人怎麼樣啊?要是個端正清白的,就給小秋介紹一下吧。”
我這就有些難辦了,誰知道小沈他妹妹有沒有男朋友啊,而且人家能看上皮球嗎?這事我不敢把話說死,就給皮球說:“這樣吧,我去幫你問問,人家要是願意給個扣扣號給你,你就自己找她聊天去,要是不願意,你也別怪我,行不?”
皮球連忙點頭。
回了家之後,我就給小沈去了電話,問他妹妹有物件沒有,又把今天下午的事兒給小沈說了。
小沈說這事他也做不了主,得問問他妹妹的意思,又問我那皮球是什麼人,靠不靠得住。
我想了想,開口道:“這傢伙吧,我覺得他和小陶似的,也有點缺心眼,以前被個女的騙過,還有就是他身體不太好,孃胎裡頭帶出來的病,每個月吃藥都得花幾百上千的。不過他人還是不錯的,善良坦率,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小沈是怎麼和他妹妹轉述的,反正那扣扣號我是要過來了,發簡訊給了皮球。
把這事兒給辦完了,我就起身做飯去了。杜微回來的時候,我剛好做好了飯,外頭的雨也停了,窗戶開啟,清新的晚風就吹了進來。
我們倆吃飯的時候,我就把我怎麼和皮球認識,皮球他哥為什麼要請我吃飯的事兒給一五一十地跟杜微說了,又問他找皮球他哥是有什麼事兒。
杜微想了想,開口道:“你知道皮夏他妻子叫什麼名字嗎?”
我回想了一下,開口道:“叫顧蔓初,怎麼了?”
“周家在京裡的時候,和顧家就是死對頭,只是後來周家去管了T市,成了那裡的土霸王。顧家呢就顧蔓初一個女兒,所以皮夏這女婿,顧老爺子是當成接班人培養的。”
我沒想到皮球他哥和周家居然還有這麼千絲萬縷的關係,真是想不到,走到哪兒都能遇著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