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務必多多休息。微臣二人會為陛下準備藥膳,補血養血。”
風雲無垠威嚴地嗯了一聲,臉色有些微的蒼白,踱步向門外走去。
昂多和兩個侍衛連忙跟上。
馬車離開王府,駛進熱鬧的街道,緩緩地駛向皇宮的方向。
“陛下,請躺下休息一會兒。”昂多擔憂地看著臉上少了許多血色的風雲無垠。
風雲無垠不以為意地道:“無妨,一點血而已。”
昂多憤聲道:“不知是何人這麼大膽居然算計到陛下頭上來了。”
“哼,何人嗎?敢算計本皇,那麼最好祈禱自己有被本皇報復的資格。”風雲無垠笑得雲淡風輕,深邃的眼神高深莫測。
正在這時,馬兒嘶叫一聲。馬車陡然停了下來,劇烈地搖晃著,幾欲翻到。
“籲——”趕車的侍衛連忙讓馬停下來。
風雲無垠皺皺眉,卻聽見帶來的兩個侍衛和那趕車的馬伕吵鬧起來:“保護主子!保護主子!”
昂多大驚失色,擋在風雲無垠身前,拍著大腿,只道:“陛下,奴才失策!失策!”心中在暗暗後悔竟然沒有多帶些人來。
馬車外尖叫迭起,人群亂成一團。馬車的車簾被強勁的風掀起,馬車在狂風中抖動不已,彷彿眨眼間就會爆裂粉碎。
轟——
馬車的整個車身瞬間爆炸,木屑四飛,只剩下風雲無垠坐著的軟榻仍然完好無損。風雲無垠神色不變,正襟危坐,穩如泰山,從連心戒裡掏出一把摺扇,唰地一聲開啟。他淡漠地掃了一眼,二十個全部著黑衣的蒙面男子團團地將他圍在中間。
方圓一里之內的街道上,除了那些黑衣人和風雲無垠、昂多以及兩個侍衛,再也沒有一個人影。
“上!”其中一人一聲令下,二十個黑衣人從四面八方同時向風雲無垠撲去。
昂多、兩個護衛和那馬車伕將風雲無垠護在了中間。
但黑衣人畢竟人多勢眾,昂多幾人很快不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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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從街道兩邊林立的房屋後飛出數十道黑影,臉上都帶著面具,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一隻嘴巴。
最開始的黑衣人暗叫中計,此時再要撤卻已經來不及了,所有的後路都被風雲無垠的暗衛堵住。
而風雲無垠足尖輕點,飄然立於屋頂之上。奇怪的是,那兩個護衛中的一個也跟著躍上屋頂與他並肩而立。
“寶貝,這出戏如何?”風雲無垠眼睛看著下面交戰的人馬,笑問道。
原來,他身側的那護衛正是初七所扮。
為了避免有心人認出他的身份,初七沒有立即還原本來面貌,點頭道:“馬馬虎虎。”
“怎麼了,寶貝?”風雲無垠感覺到他的不悅,微微一愣。
初七輕哼了一聲:“父皇可沒有說還要放血,我不喜歡父皇用自己的血救別人,即使那個人是我也不行,更何況還是風雲遐邇。”說完,他還覺得不夠似的,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風雲無垠被他的孩子氣逗得輕笑不已:“傻瓜,寶貝不是說過父皇的身體是你的嗎?所以父皇並沒有真的放血。”
這一次,輪到他愣住了。
“那風雲遐邇是真的中毒了吧?”
“是。”
他狐疑地道:“你真的不會用自己的血救他?”
風雲無垠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此時兩人的身份不合適,他真想把他拎起來打幾下屁股。“寶貝對父皇的能力這麼沒信心?”
“我漏掉了什麼?”他馬上反應過來。
風雲無垠輕笑一聲笑著才解釋道:“‘血緣’這種毒確實存在,皇后也確實給風雲遐邇下毒了。只不過,父皇的人早就發現了她的詭計,所以在她動手之前將‘血緣’換成了另外一種藥‘深眠’。這兩種藥的症狀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深眠’並沒有毒,只會讓人鼻青臉腫,沉睡不醒。父皇當時只不過是用幻術讓那兩個御醫以為是真的放血了而已。至於臉色蒼白,也是父皇用魔法力催動的。”
說道這裡他頓了一下,取笑道:“看來連寶貝也被瞞過了呢,嗯?難怪當時父皇感覺到寶貝的呼吸變了。”
初七心裡這才舒服了一些:“父皇沒有受傷就好。那下面的人怎麼辦?”
下面的街道上,兩方的廝殺已經到了白熱化,昂多還在一邊不時叫著:“上,上!敢對陛下下手,活得不耐煩了。”
初七此時也不禁感嘆昂多之前演技的精湛,昂多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