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年男士轉身走出了房間。
此時,江虹方才轉過身來將案桌上的材料翻閱了起來。那張臉變得更加清瘦了。一年前。她剛做了整容手術。將她的容顏修整得更加完美了。就彷彿狐妖在世。脫離了三年前的浮澡、偏激、極端。那段歲月。將她打磨得完全成了一位老太婆。在英國呆了三年。這三年裡。她深深地思考了很多的問題。自我反醒。重新的振作了起來。同時也將自己重新打扮了起來,重新勾勒了起來。人生若要變化,就得從變化自己開始。比如妝容、髮型、穿著打扮、走路的姿勢等等。
江虹將自己全方面的都改變了。這意味著,一切重新開始。翻看完手上的材料。她抬頭望著前面空白的牆壁,眼神凝聚,嘴裡喃喃地念道兩個字,似唸叨,又似疑問,“顧香?”
爾後她又冷哼一聲,冷漠的嘲笑了起來。整張臉上都彰顯著陰謀詭計。嘴裡又喃喃道:“你以為你換一個名字,換一身皮囊,我就真不認識你了嗎?小賤人。你能瞞得去天下人,卻瞞不過你二孃我。咱們走著瞧。”
由於米蘭斯的關係,江虹不敢對江秀梅動手。她卻把目標鎖定在了顧香身上。她一口咬定,顧香就是昔日的蘇雅西。這次回國,本來是想辦法弄走愛女江佳穎。沒想到。卻得知兩年前她病死在了牢獄之中的訊息。江佳穎之死,江虹將責任全推卸在了蘇雅西的身上。蘇雅西雖然早已經消失在了三年前的那場洪水謎途中,這次江虹卻死死的咬住了顧香。於是一場好戲就此掀開。
江虹設計將浩宇抓獲。帶離中國。鎖在英國的奎氏家族的秘牢裡。
浩宇失蹤那日,眼看著天色將黑,顧香就拿出手機給浩宇撥電話。不想,電話盡頭卻傳來:“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顧香朝街道的盡頭望了望,除了看見黑夜襲來,連半隻人影都沒有看見。顧香起了心疑,心裡唸叨道:“奇怪了,浩宇去送花,沒見過送一下午都不回來的。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正疑惑之時,忽從花店大門外飛傳進一個飛鏢插在了她眼前花盆裡。她急忙跟出去追看人影,卻只看見遠去的一輛摩托車。車上是一位穿著黑皮衣的人影。顧香沒有多想,趕緊回過頭去檢視那插在花盆裡的飛鏢。只見飛鏢上帶著一卷紙條。顧香趕緊拿下紙條開啟一看,上面是一個黑色水墨筆的字跡。寫道:“賤人,我限你三天之內來英國找我,不然我殺了浩宇。#########。”最後的一串數字是對方留下的手機號。
看完紙條,顧香輕輕一揉就將紙團扔進了牆角的紙簍裡。她走到牆壁轉角處的一面鏡子旁靜靜地看著鏡子裡的那張安靜的臉。心緒很淡定。然後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一笑,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爾後她將花店裡的一切都打理妥當,將擺在門外的花盆都搬進店裡。輕手輕腳,絲毫不顯得匆忙。收拾妥當後,就關掉店門開車回六公里外的家了。
回到小洋房顧香開啟了電視看著新聞。每當這個時間上海臺都在播放著新聞。而此時剛開啟電視機顧香就看到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則十分吸引人眼球的新聞。主持人正在作報道:“今日下午五點十分,上海和平街發生一起槍殺案件。上海金鑫珠寶公司的董事長陸仕傑胸膛上連中兩槍。現已送進市人民醫院作搶救。是生是死,尚未知曉。而警方現在正在緊急追查兇手的來源與下落。據警方透露,兇手來自高建築上的不明方向。這是一場有預謀性的暗殺事件。有埋伏有計謀。而兇手到底是誰,作案動機在於何處,現在尚未知曉。警方正在作嚴密的調查之中……”
看到這則新聞,顧香手上的熱水杯子“哐鐺”一聲掉在了地上。
而與此同時,處在另一個豪華建築裡的江虹也正看著電視螢幕上播放著的這則新聞。她端著紅酒杯的手指塗滿了紅指甲。五根手指帶著紅酒杯輕輕地轉動了一圈,又悠悠的喝了一口。爾後她問道站在茶几旁邊的一位穿著黑皮衣的男子道:“事情都辦好了嗎?”
“是的夫人。”穿黑皮衣的男子答道。
“阿豹呢?”江虹又問。
“他乾得很漂亮。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事後我已經安排他去香港了。”男子答道。
“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不是你說了算,而是警方說了算。不過有沒有,都沒關係了。我明日一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阿天,為了你自己,你可得將屁股擦乾淨了。”江虹轉動著眼珠子看向阿天。
“是的夫人。”阿天說道。
“對了,那陸天海老東西果真中風了嗎?”江虹又問道。
“是的,我已經親自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