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的心裡，從來沒有過的恐慌，從來沒有過的害怕，萬年了，他似乎第一次看見那麼冷靜的小女人，即使現在把她用在懷裡，卻也是感覺那麼的不真實。

“嗯。”輕輕的聲音，有些朦朧，像是睡著了一般，她也的確是有些困了。

“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一個人私自的決定了，一定會和你一起商量，一起面對的。”嵐夜輕聲的說著：“每一次，我總是自以為是的保護你，只要你能夠活著就好，只要你幸福就好，可是卻不記得了，對於你來說，沒有了我，和我沒有了你一樣，丟了心，根本不會知道什麼是幸福。”

斷斷續續的說著，那麼的真，這是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嵐夜說這些話，那麼的坦誠，在這一刻，他們兩個人之間，才可以說是真正的沒有任何的隱瞞。

“是我不好，是我總是自以為是，認為那是對你最好的，我總是說，記得對你說過的每一句話，記得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也記得你對我說過的話，可是很多時候，我總是忘記了，你說過，其實，兩個人在一起，先離開的人，才是幸福的，留下來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你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先離開你，留下你一個人，你會害怕，會孤單。”

“真的對不起，小女人，真的對不起，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愛到，刻入了骨髓，從第一次，你站在我的面前，那一瞬間，我就愛上了你，是我一直心高氣傲，不願意承認，如果，我肯承認，就不會有後面發生的事情了，你也不會那麼的傷心難過了，也不會萬年輪迴，是我當初太心軟，總是說，處處為你考慮，可是卻是根本沒有為你考慮，而是為別人考慮，真的對不起。”

“夜，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好好的吧。”司馬夕月輕輕的說著，一滴淚緩緩的滑落，滴落在嵐夜的手心裡，那溼潤，灼傷了他的心。

他的小女人，哪怕是在面對謾罵，全天下的追殺時，也沒有哭過，哪怕是在他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