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大哭了起來,怎麼都感覺都像是一個怨婦,她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想起來自己剛剛大哭的模樣,心裡不由得有些懊惱,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此時,她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睡覺,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才好。
所以她乾脆的倒在床上,假裝自己要睡覺了,可是身上的衣衫,卻是沒有褪去半分。嵐夜自然知道她是害羞了,窘迫了,並沒有拆穿,是他不好,沒有將事情處理好,如若不然,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了,都是他,讓小女人傷心難過了。
“傻瓜,睡覺,也要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說完嵐夜瞬間消失,沒有多久他再次的出現了,手中多了一盆溫水,他溫柔的為司馬夕月擦拭臉頰,身上,褪去她的衣服。
不由得躺在床上的人兒,心裡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有些愧疚,這些事情,都不怨夜的,以前在皓月王朝的時候,這樣的事情不也是經常的發生嗎?如今她這究竟是怎麼了,想到了這裡,她的心裡不禁有些愧疚,嘆息了一聲,緩緩的開口:“夜,對不起。”
“笨女人,以後不許在對我如此的說,是為夫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嵐夜的聲音很溫柔很溫柔。
“夜。”司馬夕月撲入他的懷裡,今日一整天,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和誰在賭氣,心裡一直不高興,看見他回來,就說不出的怒火,簡直就是
不過,想了沒有多久,她就睡著了,嵐夜的眼眸一閃,雖然懷孕了,可是小女人的身體,也不會如此的虛弱,總是感覺疲勞,如此的貪睡。
看來有些事情,似乎他不知道,嵐夜心裡不由得有些擔憂,他不希望小女人有任何的事情,忽然間想到了那日,小女人來到了倚月樓閣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忘塵,五大家族與小白也在這裡,可是她卻沒有去看一眼,以小女人的性格,就算是放心的交給小白,也會想要去看一眼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情?嵐夜哄著司馬夕月睡著了以後,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輕的離開,來到了忘塵的房間,進去出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可是他的臉色卻是難看到了極點了,而且有著深深的愧疚與自責,他的手一拳打在一旁的假山上面,沒有用任何的內力,也沒有用鬥氣,手上的鮮血,就這樣不停的流下來,可是這樣的疼痛,遠遠不及他心裡的疼痛。
他真的是該死,總是說會保護好小女人,可是連這麼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一想到,他有可能失去小女人,心裡就一陣錐心的疼痛,哪怕他拋棄一切,失去一切,也不能夠失去她,如若沒有了小女人,那麼對於他而言,這個天下,這個世界,他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他對於這個天下沒有了他,或許會毀滅一點也不在意,他只是知道,如若沒有了司馬夕月,那麼會毀滅的人是他。
司馬夕月黑暗中醒來,發現身邊沒有人,不由得有些慌亂,焦急的下了床,連鞋子都沒有穿,嵐夜看見了,立即走過去,把她抱到床上,眼裡有著心疼:“笨蛋,怎麼不穿鞋就跑下床。”
“你去哪裡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剛剛看不見他,她的心裡慌亂,害怕:“以後不許在我睡覺的時候離開。”
“嗯,不會了,是為夫不好,娘子,早點休息,為夫不會離開,一直都會陪在娘子的身邊,娘子也要答應為夫,不可以離開知道嗎?”
嵐夜緩緩的說道,司馬夕月忽然間感覺有些奇怪,而且,他感覺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夜你受傷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如若有打鬥的話,她應該會聽見了,可是她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嵐夜看著她眼裡的擔憂,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檢查,不由得握住了她的小手:“我沒事,沒有受傷。”
他自然是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可是司馬夕月有豈會如此的好騙,看向他的另一隻手,那手上的傷口還沒有包紮,只是簡單的沖洗了一下,那是因為嵐夜不想要被她發現。
“夜,你又自虐症嗎?”司馬夕月甚至不用問,就已經知道了,這一定是他自己弄得傷勢,不然又怎麼會有人能夠傷的了他,而這傷,偏偏又是在手上,這個笨蛋,也不知道,做什麼,要這麼傷害自己。
“夕兒。”嵐夜忽然間認真的看著她,可是到了嘴邊的話,在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光時,終究是什麼也說不出口,司馬夕月感覺嵐夜今夜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眼裡掙扎著,她的腦海裡,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夜,你去哪裡了?”
“忘塵。”輕輕的兩個字,司馬夕月幾乎已經猜到了究竟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