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王府那裡,這麼多年,他們雖然有機會去尋找,不過卻都是放棄了,他們也是有原因的。
“天哥,我們的女兒,而且她與忘塵公子似乎很好的樣子,不管是還是不是,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皇甫水柔緩緩的說著,郝天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眸光裡同樣的閃過一抹什麼。
於是,便有了這樣的一幕:“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女兒。”皇甫水柔瞬間的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一臉的激動,欣喜,眼裡甚至有著淚花。
這場上的比試,也瞬間的停了下來,都看向皇甫水柔,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情?
“郝家主,這是怎麼一回事情?”耶律皇的臉色有些不太好,這幾個人可是忘塵公子的朋友,如果有什麼惹得不高興的地方,惹出了什麼事情,那就糟糕了,這郝家主的夫人,一向是識大體的女子,今日是怎麼了。
司馬夕月瞬間的躲開了皇甫水柔的手,一臉的迷茫,眼裡閃過一抹迷惑的光芒:“這位夫人你沒事吧。”
聲音很輕很輕,皇甫水柔仍舊是一臉的激動,對於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其實,她的心裡也不是很確定,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女兒,不過,哪怕是一點的機會,她也不會放過。
“沒事,我的孩子,孃親沒事。”皇甫水柔一臉慈愛的說著,司馬夕月的眼裡閃過一抹冷芒,她居然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笑話,看來爹爹說名字是孃親取得,不過是在騙她罷了,呵。
“這位夫人,你恐怕認錯了,我的孃親早已經過世了,至於爹爹,仍舊在世。”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不過皇甫水柔豈是如此聚會放棄的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的爹爹是不是叫做司馬毅。”一臉的期待,一臉的希翼。
“的確,我的爹爹是司馬毅,孃親是皇甫水柔。”司馬夕月的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心裡不由得嘲笑著,還真是有意思,他們如此的表現,恐怕是另有目的的吧。
“我是皇甫水柔,孩子。”皇甫水柔一臉悲慼的說著,潸然淚下:“當初,我生下你之後,因為被人追殺,把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於你的爹爹一起逃亡。”
“哦,既然如此,那麼為何這麼多年,沒有去尋找我。”司馬夕月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說不出的悲傷。
“孃親是有原因的,你能夠原諒孃親嗎?”皇甫水柔緩緩的說著,一臉的期待。
“我的名字叫做司馬夕月,就算我認你,我也不會改掉自己的名字,對於我來說,司馬毅是我的爹爹,這你們也能夠接受嗎?”司馬夕月故意如此的說著,目光看向郝天,果然,看見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月兒,是爹爹和孃親不好,讓你受苦了,只要你能夠回來,爹爹孃親,做什麼都願意。”皇甫水柔真切的說著,去拉著司馬夕月的手,看她沒有拒絕自己,心裡不由得高興了許多。
郝天看見了自己娘子的眼色,也終於說話:“爹爹會等到你接受爹爹的一天。”
“嗯,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今日是五大家族的比試,還是不要耽擱時間了,繼續比試的好。”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臉上一抹笑容,說不出的美麗。
其它的四大家族,臉上說著高興,心裡卻是說不出的痛恨,哼,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郝家主尋找什麼女兒,恐怕是看得人家像,如此的說著,或許他們提前,已經打探好了一切也說不定。
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也就這個女孩天真,郝家主還不是看好了人家與忘塵公子是朋友,這邊,五大家族的比試仍舊繼續,嵐夜眼眸忽明忽暗的,既然司馬夕月是郝家的人,自然回到郝家的座位上。
郝然的目光則是一直停留在嵐夜的身上,有些呆呆的,看著司馬夕月與他牽手,自己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嫉妒。
“月兒,這位是?”皇甫水柔緩緩的問道,這個男人,她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什麼印象,不過或許是屬於那裡的,她在沒有清楚之前,可是不能夠亂得罪的。
“我的夫君,是從老家一起過來的。”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她是故意如此的說著的。
皇甫水柔一聽老家,自認為是從皓月王朝來的,不過他們兩個人也確實是如此,並沒有什麼錯,不過,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皇甫水柔已經認為嵐夜沒有半點的用處了,只是會壞事而已。
皇甫水柔不停的與司馬夕月說話,表現的十分的慈愛,一旁的郝然,想了半天,與旁邊的嵐夜開口說話:“我是姐姐的妹妹郝然,姐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