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那些大老粗了,估計自己就是說自己是神仙,他們也會毫不懷疑地相信,除了神仙誰能造出這樣的怪物,或者說神獸?
楊教主頗為得意地回到北平,第二天受鮑格莫洛夫命令的蘇聯駐北平總領事就悄悄上門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等著看楊豐的遠端魚雷,不過試射肯定不能在渤海,約瑟夫同志的意思是到海參崴。
這一點楊豐倒是很同意,他甚至很體貼地提出,到時候可以由蘇聯海軍士兵來進行操作,要知道九三式魚雷可是很容易自爆的,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人炸了,就連運輸他都不想用自己的船,他的意思由蘇聯貨船來運送。
至於約瑟夫同志會不會黑他,這個他倒不是太在乎,那樣就斷了以後合作的可能,而且楊豐還會把魚雷賣給阿道夫,這一點約瑟夫不會不明白。
其實在魚雷生意上,他倒也沒坑約瑟夫同志,他複製的是九三魚雷的後期改進型,也就是所謂的三型,雖然射程沒有早期型號那樣變態,但安全性方面卻已經得到大幅改善,畢竟這東西是用來賣的,萬一試射時爆了,對他的收入會造成很大影響。
另外他也特意囑咐了一下蘇聯人,不過這方面共chan主義者的勇氣總是令人佩服的,當楊豐一邊把使用手冊遞給接貨的那位海軍政委,一邊說這東西的安全性比普通魚雷要差一點,尤其是發射時有自爆危險時,這位政委很豪邁地一揮手:“偉大的斯大林同志領導下的布林什維克主義戰士,是絕對不會被這一點小小危險嚇倒的。”
蘇聯人也很清楚,這世界上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真要有掉下來的,那也肯定不是什麼美味可口的,但超遠端魚雷對他們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五十節十五公里,四十二節二十五公里,三十六節三十公里,這樣的資料簡直堪稱逆天了。
既然他們不怕,那楊豐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反正就算爆了,死的也不是自己的人。當然做為貨主他還是需要親自去一趟海參崴的。
大力神雙機載著他和鮑格莫洛夫飛越東北直抵海參崴,這時候蘇聯海軍太平洋艦隊司令是維克托羅夫,這貨也是肅fan中的死鬼之一,初夏的海參崴看上去風景不錯,就是一想到自己一左一右都是一條腿已經邁進墳墓的半死鬼,楊豐總是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楊先生。您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啊,難道是我們招待不周嗎?”鮑格莫洛夫非常真誠地問。
“不,不,大使閣下,我只是有點緊張而已,您也知道這可是一筆幾百萬美元的大生意。”楊豐裝模作樣地說道。
此時他們正在一艘驅逐艦上,蘇聯海軍已經將剛剛運到的那枚九三式魚雷,連同發射管一起安裝到這艘驅逐艦上,正在按照楊豐提供的使用手冊緊張地調整著。
“報告司令員同志。魚雷已經準備完畢!”一名少校走過來,衝著維克托羅夫敬禮說道。
“我們在這裡好像不太合適吧?不如換一艘船,然後到靶船附近,這樣就近距離感受它的威力。”楊豐小心翼翼地說道。
鮑格莫洛夫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維克托羅夫說道:“司令員同志,楊先生的話很有道理,您看呢?”
維克托羅夫猶豫一下點了點頭,三人趕緊一起上了旁邊一艘巡洋艦。然後直接駛到二十公里外的那艘靶船附近,隨即維克托羅夫向旁邊的手下下達發射命令。
楊豐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說不不擔心那是假的,畢竟就如他自己所說,這可是一筆幾百萬美元的大生意,而且還關係著以後他和約瑟夫同志的感情。
不過這貨人品不錯,很快傳來魚雷發射成功的訊號,他這才長出一口氣。九三式魚雷只要點火時候不爆,半路上也就基本不會再爆了。
楊豐和鮑格莫洛夫的目光立刻緊盯著靶船,維克托羅夫卻緊盯著海面,他再等魚雷的航跡,等待的過程有點漫長。楊豐的眼睛都有點酸了,十幾分鍾過去都沒見魚雷過來。
“楊先生,不會出什麼意外吧?”鮑格莫洛夫小聲問道,魚雷打出去不知所蹤並不稀罕。
就在他這話說完的一刻,突然間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那艘做為靶船的老式運輸機,瞬間化作無數的碎片,在爆炸的火光中四散飛濺,巨大的衝擊波推動海水,一個環狀巨浪猛然膨脹開,將楊豐等人的座船衝得劇烈晃動。
“沒有航跡!”維克托羅夫緊緊抓住身前的欄杆,一臉不可思議地驚叫道。
一枚沒有航跡的魚雷意味著什麼,哪怕是鮑格莫洛夫這樣的外行都清楚,這下子周圍那些太平洋艦隊的將軍,政委們看楊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