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馬克沁兩側,楊豐則躲在後面一發接一發得往外打榴彈。
他這一招很陰險,日軍的擲彈筒就算有落到車廂附近的,因為角度問題,彈片也很難傷到他們,至於能不能正好命中廂貨,那只有天知道了。
但散佈在前方的日軍士兵可不行,槍榴彈只要落下去,總能有一兩個收穫,很快被炸煩了的日軍再次發起衝鋒。
馬克沁的槍聲,衝鋒槍的槍聲,瞬間便和日軍九二重機槍,歪把子輕機槍,三八式步槍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中間還夾著一聲聲爆炸聲,戰況一下子激烈起來。
這樣楊豐等人便撐不住了。
尤其是車頂的老六和狗子,雖然馬克沁有護盾,但在日軍火力壓制下,仍然被打得抬不起頭來,子彈在車廂上打得叮噹做響。
“開車,該走了!”大個子喊道。
楊豐急忙衝出去,緊接著就感覺後背被砸了一拳。
“瑪的,流年不利,看來老子不適合上戰場。”他一頭撲進車裡,惡狠狠地罵道。
廂貨如同一隻蟄伏的怪獸般,猛然從窪地裡衝出,這下子日軍終於看清了敵人,無數的子彈瞬間將車廂打得如同下了一場冰雹。
廂貨在雪中飛馳著,身後是一百多名騎兵在追趕,楊豐很狡猾,他始終和日軍拉開超過五百米的距離,在這樣的距離上,騎槍根本沒什麼殺傷力,但車頂的馬克沁卻正是好時候,隨著一個個追擊計程車兵落馬,日軍終於清醒過來停止了追擊。
但就在這時候,從兩翼突然傳來密集的馬蹄聲,日軍立刻調頭撤退,楊豐卻瞧出了便宜,緊跟著掉頭又向日軍衝去。
與此同時兩翼大批的騎兵出現了,黑鴉鴉漫過雪原,如同潮水般席捲而過,馬刀的寒光瞬間淹沒了剩下的不足百名日軍。
這仗已經沒什麼意思了,將近兩千名騎兵,圍毆不到一百人,那簡直就是在欺負人,日軍再精銳也扛不住二十倍的對手,幾分鐘後,這支可憐的日軍中隊,便徹底被踏成了肉泥。
“車上的兄弟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