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很難解釋,但考慮到約瑟夫在國內說一不二的情況,也難保他那天是不是伏特加喝多了,然後命令他手中某架最新式轟炸機去日本扔幾顆炸彈玩,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至於為什麼不是炸札幌而是炸旅順和長崎,這個就沒必要過於深究了。
“楊先生。就像你們中國一句老話說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沒必要太在意別人的猜測。”鮑格莫洛夫聳聳肩說。
“對,這話說得對,偉大的布林什維克主義者,哪需要向那幫矮子們解釋什麼,那豈不是太有**價了!”楊豐奸笑著說。
鮑格莫洛夫來自然不是和他聊天的。蘇聯人把楊豐需要的貨物運到了,不過是從歐洲發過來的。現在船已經離開了新加坡。
蘇聯人的意思是讓楊豐去海上接一下,這不是上次只有一枚魚雷,隨隨便便找個地方就能很隱秘地裝走。
因為楊豐的要價比較黑,蘇聯人為此支付的貨物足足有幾十噸,這樣多的數量在中國任何一個港**易,都難以保證做到隱秘。他們可不希望讓人知道自己從楊豐手中購買了好東西。
“可以,這個沒問題!”楊豐想了想說道,他也不是很喜歡讓外界知道自己跟約瑟夫同志勾勾搭搭,這很犯光頭佬的忌諱的,就連他跟鮑格莫洛夫的幾次會面。也儘量採取隱秘方式。
於是兩人很快約定了時間地點,緊接著鮑格莫洛夫又問道:“楊先生,您的自行高炮有沒有興趣出售?”
“這個,說實話大使閣下,最近已經有很多人在諮詢我這個問題,而我是一個商人,總希望自己的東西能賣一個更高的價錢,您說對不對?”楊豐奸笑著說。
鮑格莫洛夫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賣是肯定賣,就看誰的出價高了,他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明白,我們會給您一個您滿意的價格的。”
賣給約瑟夫還是賣給阿道夫呢?送走鮑格莫洛夫,楊豐陷入糾結當中,以他的頭腦,現在已經完全把握不了歷史的走向了。
既然這樣那就索性隨波逐流了。
“管他呢!誰出價高給誰!”他惡狠狠地說。
第二天掠奪者號便離開大沽口,飆著三十五節高速繞過山東半島向南駛去,給他運送貨物的並不是商船,而是一艘從塞瓦斯托波爾駛往海參崴的蘇聯巡洋艦,所以楊豐準備在東海上接貨。
這貨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大沽口的同時,附近一艘日本驅逐艦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艦長,臉上正露出一絲獰笑,他身後的發報員正在滴滴答答地傳送著密電碼。
“看你老闆我這身行頭怎麼樣?”高速航行的掠奪者號船舯甲板上,楊豐正穿一身傑克斯派洛船長的行頭,一隻眼睛上還叩著黑眼罩,手中揮舞著劍,一臉囂張地扮海盜玩,把身邊跟他一起出來玩的韓綵衣笑得前仰後合。
“老闆,你看天上怎麼有架飛機呀!”她忽然抬頭指著天空說道。
“哪兒呢?”楊豐順著她的手指望去,天空中還真有一架雙翼飛機,看翅膀上的標誌應該是日本的。
“日本航空母艦上的艦載偵查機,這附近應該有他們的航母編隊。”李國堂舉著望遠鏡說道。
“這不行,趕緊聯絡蘇聯人,把交易時間改在晚上。”楊豐忙說道,他可不想這邊接貨呢,頭頂還有日本飛機在轉悠。
李國堂趕緊回去聯絡蘇聯人,楊豐看著頭頂嗡嗡轉著的日本偵察機。總感覺那裡有點不對。
晚上的交易倒是很順利,夜幕掩護下楊豐將剩餘五枚魚雷全部轉到那艘蘇聯巡洋艦上,而對方則將一罐罐的黑魚籽醬,成捆的珍貴獸皮,東北虎整套的骨架,野生棕熊的熊膽。一箱箱的天然琥珀,還有大塊的龍涎香裝到楊豐的船上。
交易完成後,兩船迅速分開,掠奪者號亮著夜航燈光向東駛去。
“老李,送你一個好東西。”貨艙裡面楊豐奸笑著把一根虎鞭悄悄塞給李國堂。
“這可是好東西,我在東北海軍的時候,費了好大勁也沒弄到,現在年紀大了,不是以前年輕時候了!”李國堂一臉感慨地說。
兩人說話間。還做賊心虛地瞟了一眼,正在那裡抱著一張北極熊皮的韓綵衣,李國堂很有深意地看了看楊豐。
“不,那是晚輩!能看不能吃,要不然回去沒法見老王。”楊豐義正言辭地說道。
就在這時候,李國堂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緊接著露出凝神傾聽的表情,一剎那間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樣躥了出去。
“炮擊。關閉所有燈光!”老傢伙以短跑運動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