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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一點小生意,混口飯吃而已!”楊豐謙虛地說。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中國,每天有多少人餓死?”林茵冷笑著說。

“這個好像與我的生意沒什麼關係吧?能在我這裡消費的,好像距離這個標準都很遙遠,再說我可是在賺外國人的錢,然後養活中國僱員,你看看現在多少人靠金源維持生計?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小商人肩負什麼什麼國家民族的偉大使命吧?”楊豐小心翼翼地說。

“一邊是有錢人在消費著昂貴的奢侈品,一邊是在生死邊緣掙扎的窮人,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難道你就沒想過為改變這樣一個世界做些什麼?”

“停,這種偉大的事業還是你們這樣的有志之士去幹吧,我會在後面默默地祝福你們!”楊豐趕緊喊停了她,我擦,赤luoluo地蠱惑呀!這丫頭今天吃錯藥了?

“你!”林茵咬著牙跺了一下腳,怒衝衝地推開他走了。

“你又怎麼欺負茵茵了?”心兒探過頭疑惑地說。

“吆,蕭老哥,多日不見,您老怎麼清減至此呀?”楊豐剛拍了她一下腦袋,就看見蕭振瀛從外面走進來,從美國回來以後就沒見過這傢伙,今天一見才發現他瘦了一圈。

看來他那位老主公這段時間把他折磨得不輕,楊豐一邊和他寒暄,一邊心中惡意地想著。

二十九軍這段時間的確過得很艱難,塘沽協定簽字以後,二十九軍主力即撤出喜峰口,只留下張自忠師負責駐防,其餘各部返回察哈爾,馮治安師移防沽源,和孫殿英南北呼應堵在察哈爾和熱河邊界,也算是完成了察哈爾的防禦線。

可這時候馮大個又跑去搞什麼察哈爾抗日同盟,二十九軍的處境立刻變得尷尬起來,為防止一直對馮大個最忠心的張自忠有變,何應欽把手上最精銳的黃傑師調到了薊縣,名義上作為喜峰口的後援,實際上就在那裡監視張自忠,另外調東北軍王以哲部駐防獨石口,盯著察哈爾的二十九軍其他各部。

外部形勢緊張的同時,二十九軍內部也矛盾重重,佟麟閣等人心念舊主,對馮大個的招兵買馬大力支援,對宋哲元不冷不熱的態度非常不滿,宋哲元既然已經自立門戶,自然不會歡迎馮大個,可他即沒這勇氣,也沒這能力往外攆他,只能憋在那裡生悶氣,順便對佟麟閣也很是不滿。

作為二十九軍在北平的代表,蕭振瀛一方面夾在國民政府和二十九軍之間,一方面又夾在兩幫老兄弟之間,可以說前後左右都是為難,愁掉十幾斤肉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還是楊老弟你的日子舒服,名利雙收,左擁右抱,羨煞旁人!”蕭振瀛逗著藍金剛鸚鵡,多少有些感慨地說。

“拉倒吧,我就一個小屁民,哪跟你們一樣都是叱吒風雲,呼風喚雨,指點江山的大人物。”楊豐很無恥地刺激他。

“操,我他瑪還真就不想幹了,哪天哥哥我沒地方吃飯了,你老弟可得給我留個位置。”蕭振瀛苦笑著說。

看來這貨是真得比較失落,要不然不能說出這種話,他因為在清dang時私放了幾千g黨分子,被馮大個懷疑跟蘇聯勾搭要槍斃,後來被西北軍眾將合力保下,但從此已經與馮大個離心,後來馮大個幾次想東山再起,都被他憑藉在西北軍舊將中的威信給攪和了,抗戰後甚至因此遭到馮大個的暗殺,現在對於察哈爾形勢,無疑是最不想看到的。

“其實你們之間這些事,說簡單也很簡單,無非就是一個馮先生,如果沒有馮先生,那麼所有事情都迎刃而解了。”楊豐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這還用你說?”蕭振瀛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一臉鄙視地說。

“那就把他弄走就是了?”楊豐奸笑著說。

“什麼意思?”

“找個理由把他請出來,然後扣下,再給他安個頭銜,送到國外去考察個三年兩年,這多簡單點活兒?為什麼非得搞得劍拔弩張呢?你看現在北平城的氣氛,都被你們搞得壓抑了很多。”楊豐像個真正的陰謀家一樣淡淡的說。

馮大個這段時間也就拼湊了萬把人,而且都是一幫烏合之眾,甚至連前些日子跟著日本打熱河的流寇劉桂堂都劃拉了過去,只要把馮大個弄走,這些人立馬一鬨而散,佟麟閣和張自忠都不是不識大體的,目前形勢下內鬨的事情絕對做不出來,所以說只要把馮大個弄走,一切就都風平浪靜了。

“煥章可不好騙啊!”蕭振瀛看著楊豐搖了搖頭說道。

“我擦,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想讓佟大哥和張師長見面啐我一臉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