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和多田駿說道。
“楊先生。這件事沒有任何調查的必要,我們有無數目擊者親眼看到你的閃電戰鬥機和解放者轟炸機對我軍進行攻擊,而且非常殘忍地使用了凝固汽油彈,不但造成我軍數千士兵傷亡,而且燒死了一千多名無辜的平民。
現在我們正式要求您,在二十四小時內交出所有制造這一暴行的飛行員和他們的飛機,否則我國將視為您或者說中國主動挑起了戰爭。“多田駿鐵青著臉說道,他可沒興趣跟楊豐扯皮。日本陸軍部都快被氣瘋了,再不教訓一下楊豐。說不定那些憤怒的軍官能把陸軍大臣砍死。
“您這是最後通牒嗎?”楊豐笑眯眯地說道。
“如果您這樣認為,那麼這就是的。”森島說道。
“ 哎呀!這可真是太令人遺憾了,要知道我一直把貴國視為朋友的,不過既然你們要打,那我也就只能奉陪了。”楊豐淡淡地說道。
“來人,送客!還有領事閣下。您最好轉告貴國僑民,從現在起二十四小時內撤離平津,一旦超過明天這個時候,他們還在平津特區範圍內,特區政府不會在保證他們的生命財產安全。至於您,多田駿閣下,您回去準備投降吧!二十四小時後如果不投降,那麼我的部隊會進攻您們的軍營的。”楊豐奸笑著對多田駿說。
“楊先生,您真要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嗎?”多田駿聲色俱厲地說。
“隨便,您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反正咱們兩國也就是這麼回事了,今天不打明天也得打,還不如干脆點,再說了憑什麼每次都是你們主動挑起戰爭?憑什麼我們中國人就不能挑起戰爭?”楊大老闆很無所謂地說道。
“楊先生,二十四小時時間太短了,我們的僑民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撤離平津。”森島義正言辭地說。
“那就動作快一點,你們要知道日本人在這裡是很不受歡迎的,如果二十四小時過後平津民眾因為義憤對你們的僑民做出什麼不理智行為,那我也就只能說遺憾了。”楊大老闆說道。
森島毫不猶豫地轉身,連告辭都沒顧得上就跑了,他可是很清楚這貨向來說到做到,二十四小時後他真鼓動平津兩地的中國人抄了天津日租界,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楊豐又把目光轉向多田司令官。
“司令官閣下,您是不是也該回去準備一下了?戰俘營的條件可是比較惡劣的,像您這樣一把年紀了可是很需要一點適應過程。”他奸笑著說道。
“你會付出代價的!”多田駿咬著牙說道。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楊豐笑眯眯地說。
多田司令官帶著屈辱與悲憤離開了,當然他不是回海光寺,他得趕緊考慮一下躲到哪兒,實際上除了意租界,他也沒別的地方可去,美英法這些鬼畜們肯定不會為了他去得罪楊豐的,日租界就更別說了,估計現在楊豐的軍隊正摩拳擦掌地等著去日租界抄家呢!
這傢伙很聰明,他知道現在回海光寺就別想出來了,所以回到天津以後直奔意租界,他乘坐的日產轎車在天津的街道上躥得飛快,多田司令官警惕地盯著路邊的每一箇中國行人。他可不想當下一個建川美次,至於他手下那些士兵的結果如何就顧不上考慮了,只要自己這個少將別被俘虜就行。
森島總領事的工作做得很好,短短一個多小時,天津的日本僑民就已經知道了噩耗,他們只有二十多個小時時間撤離這座城市。否則等待他們的就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了,北平那個可惡的強盜對日本人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現在的天津日租界完全是一片末日降臨的景象,到處都是拖著大包小包匆忙向碼頭,火車站這些地方逃難的日本僑民,有車的坐車沒車的直接步行,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帶著恐懼與屈辱逃離這座城市,當然也有一些頭腦不夠清醒地叫囂著要保衛自己的財產。
要知道日租界可是天津最大的紅燈區。賭場遍地,煙館無數,妓院成堆,這裡的武裝浪人數量可是不少的,他們手中也不缺乏武器,其中一些膽子大的甚至開始修築街壘,準備以死抗爭。
當然這些傢伙的真正目的是等著同國民政府的交涉,接到北平的電報以後。日本駐華大使日高信六郎已經緊急前往中國外交部提出交涉,要求中國政府約束平津特區的行為。並且威脅如果繼續放任平津特區迫害日本平民的行為,那麼日本政府將以武力維護日本公民的合法權益。
說實話楊豐這麼玩也讓光頭佬很意外,不過這種事情可是他期待以久的,說起來楊豐總惦記禍水南引,他同樣也惦記著禍水北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