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汨而來,伯瑞又抱緊了她站起來邊走邊頂,邊頂邊走,後置於窗下香几上拎著腿兒蠻狠搗送、肆意踐糟,姽嫿給入的嬌喘吁吁,筋酥繞骨,軟綿無力……

伯瑞因射過一次陽精,此番驍戰輕易不肯收兵,管她|穴肉如何纏得緊,硬是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陽物猛縱猛送,一陣狂入,幹得花房抽縮,花心酥顫,龜眼欲射,姽嫿亦給他頂得酥難禁,癢難平,陰肉一陣絞縮,意是洩了……那龜梭不防花心一卷一擰,吮咂的Gui頭顛抖,又免力抽了兩抽,方才頂入射了……

紅羅賬裡,兩個如交頸鴛鴦,摟腰疊股,困極而眠。

五更時分,伯瑞準備入宮面聖,商搓戰事,卻發現懷內佳人正抽泣不住,大驚,摟住忙問原由。

姽嫿抽泣嗚咽道:“姽嫿與大伯做下此等錯事,雖是真心相愛,但如何對得住旁人……還不如死了乾淨。”說著便嬌啼大慟,雨顫花枝一般。

伯瑞愛煞她粉面嬌妍,紅菱小嘴,不免心肝肉的哄勸一番,安慰道:“嫿兒且寬心,我這樣愛你,自然護得你周全無虞。”

待其走後,稍沈兩刻,姽嫿喚丫環梳洗,卻不見銀兒蹤影,到是一直服侍外屋的金珠兒趕來應了。

吩咐了香湯入浴,金珠兒轉身去弄,姽嫿於寶象花揀妝臺上拿起一隻八獸攢珠錦盒,取了些生肌膏塗於陰內,清涼滑膩的膏|乳頓解那私|處熱辣辣的火燒之感,又服了常用的玉露丸,才至湯室,由專門侍浴的僕婦服侍淨體。

冷辰酒醒,見竟與丫環銀兒裸身相抱而眠,心知中了計,悔恨不迭,忙給邵夫人通稟,剛進東院便見邵三郎逸真也在廊下轉磨。這逸真到也沒撒謊,幾日來確被姽嫿美色迷得吃不香睡不安,貓撓似的鬧騰,昨日又得了美人暗示,想著早修百年之好,收入房裡受用,於是便早早來堵王氏給他作主。

彼時王氏正在佛堂早課,一切人等不得打擾,冷辰與逸真兩個直站到天亮,那邵夫人才施施然現身,一見冷辰便知不好,不等問話,那俊眉俏眼的冷侍衛已經直挺挺的跪下身去,道:“冷辰失職,前來請罪,是殺是剮,隨夫人發落。”

邵夫人氣得白眼直翻,道:“蠢材,要你何用?”

逸真也猜出八九分,悔得他肉跳,心道:昨日在湖心亭就不該手軟,許什麼大轎八抬,早先把她奸了再作計議才是,如今元紅給父親得了去,再美的美人也是敗柳殘花。

三個人各樣心思,同至西院,邵夫人叫人烹了一碗避子湯,一起送去,預備亡羊補牢。

姽嫿收拾齊整,打發了丫頭在外候著,手捧三尺白綾,繞樑而懸,又搬了繡凳踏將上去,捥了一條死扣,專等著邵夫人到了,把凳一踹,竟是尋死自盡了……

逸真與冷辰兩個急奔近前將人搶下,邵瑾心肝直顫的一把摟了她嬌軀在懷,探一探鼻息才鬆了口氣,如重獲至寶,再不去想敗柳不敗柳之事,只要佳人還在就好。

丫環這時端了避子湯進來,放到案桌上垂手退下,邵夫人眼色一擺,冷辰也得令退下。

逸真抱著美人如蘭似麝的嬌軀,央求王氏:“孩兒正想稟明母親,孩兒與新嬸已然私定終身,約定百年之好,確不想父親趁夜行此獸行,壞了新嬸名節,還請母親作主,讓嫿兒與逸真做房小妾。”

邵夫人也是氣,道“如此雖好,但你父親已將人先佔了去,我便也做不得主,等她醒來,飲下避子蕩,請老夫人發落才行,逸真去求奶奶讓這個狐媚子給你做妾去吧。”

邵瑾心道:奶奶對我一向偏疼,求她準行。抱著姽嫿又是撫揉心口,又是親嘴度氣,不勝憐惜,叫邵夫人看了是又酸又氣,道:“我怎就生了你這個沒臉的東西,她不過是你爹穿過的舊鞋,偏你當寶兒似的愛著,真真不爭氣也。”

姽嫿羽睫蝶翅般微微顫動,弱不勝憐,兩行清淚滑落髮鬢,更稱的頰粉蒼白,人比紙薄,對邵瑾道:“你父汙我清白,我欲不從,他便以力強我。我願就死,卻無力可行,惟泣不成聲而已。如今身已被淫汙,無臉再見逸真,但求速死。”

邵三郎把她抱個死緊,感動道:“逸真心愛嬸子,哪管清濁,只求嬸子長伴左右,白首不離。”

真情火熱,邵夫人心卻是冷的,此女再嬌,也是與丈夫有了首尾,怎生咽得下這口氣,居高臨下的遞了避子湯過去,辱道:“死便不必了,只把湯喝了乾淨,別叫邵府同你這狐媚子做一處汙穢,令祖上蒙羞。”

只見黑黑糊糊的一碗藥汁,冒著熱氣,遞至眼前,又是無語淚凝噎,“請姐姐明察,姽嫿葵水未至,哪能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