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無視夏侯淳的臉色,笑道:“我是香兒什麼人這個不管你的事情,關鍵是現在你不是香兒什麼人。”
說完安樂還高傲的笑笑,那笑容讓人看著很無奈。
夏侯淳很氣,但也無話可說,上一次百里香把話說得很清楚,他也答應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也就是說現在百里香的一切都不管她的事情。
心裡再次覺得無奈。
“不管怎樣請你叫香兒下來見一面,我知道她也想見我的,我是來說晨兒的事情。”夏侯淳的聲音很低沉,而且聽得出來夏侯淳此刻很憤怒。
樓下的吵鬧早就吸引了百里香的注意,因為客棧裡面並沒有別人,所以說話的聲音很容易聽清楚。
夏侯淳和安樂之間的鬥嘴,百里香從一開始就聽見了,但她一直在屋子裡面聽著。
她現在還不能出去,要等到何時的時機。
當夏侯淳說到晨兒的時候,百里香忍不住了,推開門,站在走廊上面,低頭盛氣凌人的看著夏侯淳,接著冷聲說道:“正好我也想跟你說說孩子的事情。”
百里香的話讓夏侯淳一愣,安樂嘴角輕輕勾起,看得出來,安樂此刻很開心。
百里香一聲華服,全身佩戴的首飾,都是金銀鋪子才送來的,每一樣都是精品,每一套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
這些平時都是用來鎮樓,鎮店的首飾玉器,此刻百里香就這樣佩戴在身上。
夏侯淳抬起頭看著說話的百里香,心中全是震撼。
要知道此刻的百里香給夏侯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
在軍營裡面的百里香是一副女扮男裝的打扮,那個時候的百里香沉著冷靜,做事情很有分寸,而在安鎮的百里香,一聲居家的打扮,穿衣打扮也很隨意,看起來很溫柔和善。
但此刻一身華服的百里香,美得讓人睜不開眼睛,特別是百里香身上的氣勢,那傲視群雄的氣勢,是夏侯淳無論在那個女子身上都沒有見過的。
裙襬有點長,鳳舞和寒沙兩人輕輕的把百里香的裙襬托起。
而鳳舞和寒沙都很美,但此刻跟百里香比起來,卻顯得弱了一大截,且不說氣勢,百里香略施粉黛的模樣,怕是每個男子看到都移不開眼睛吧!
夏侯淳眼睛中的驚豔,百里香是看見的,只是這個時候卻是選擇視而不見。
下了樓,百里香微微一笑對著安樂點了點頭,接著便是平靜的看著夏侯淳,眼睛裡面沒有怒氣。
“夏侯將軍這邊請。”百里香說完就領先一步往桌子面前走去。
鳳舞把手裡的裙襬教給寒沙,她卻把桌子邊上的銀子輕輕的移開,等百里香能夠輕易的坐上去。
夏侯淳坐在了百里香的對面。
此刻眼神很專注的看著百里香。
鳳舞做完這一切,接著開始準備茶水。
當茶水放在了兩人的對面,百里香這才開口說道:“剛才聽到夏侯將軍說是要給我談一談晨兒的事情?你要有什麼話或者什麼意見就給我說好了。”
百里香聲音不大,但也不小,剛好讓夏侯淳聽見,這一點百里香拿捏剛好。
夏侯淳這個時候居然有些侷促不安。
“那個……香兒。”夏侯淳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百里香嘴角輕輕勾起,接著說道:“夏侯將軍還是叫我百里香吧,本來我們之間就沒有多熟悉,要是外人聽到你叫我閨名,還真會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
百里香看似嘴角勾起,像是在說笑,但是眼角里面的冷意,卻讓夏侯淳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夏侯淳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穩住了心,稍微好一點的時候,這才說道:“百里香今日我是來給你說晨兒的時候,晨兒是我夏侯淳的兒子,理所應當的認祖歸宗。”
百里香也不怒,只是輕笑一聲:“憑什麼?”
夏侯淳很不喜歡百里香說話這輕蔑的口氣。
夏侯淳臉色很黑,接著說道:“就憑我是晨兒的爹。”
百里香饒有深意的看著夏侯淳說道:“我也是晨兒的娘,還有你說你是晨兒爹的時候,有沒有覺得臉紅和內疚?我問你,你爹在你還在你娘肚子的時候,有沒有狠心的拋棄你跟你娘,還幾年都不問不聞?”
這當然沒有,夏侯淳的腦袋裡面開始回憶,以前他爹最喜歡的就是把他拋在空中,接著接住逗弄他笑。
但他跟夏侯宇晨之間的美好回憶,卻一點也沒有。
夏侯淳搖頭,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