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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房,還是去見見。嚴霜看了他一眼:“你想見就見,不用跟我囉嗦……”

趙航哈哈一笑,把嚴霜送回她的院子,自己則讓人請盧玉郎到自己的院子來,畢竟,在門房招待客人是很失禮的。

趙航回到房裡,才洗了臉,盧玉郎便進來了:“我不請自來,哥哥竟沒把我關在門外,真是好脾氣。”如前日一般,他打扮的極為鮮亮,說起話來柔聲細語,一張口就是哥哥長哥哥短,讓趙航有些後悔放他進來:這幅小娘C的模樣真心胃疼!

不過別說這盧玉郎是喜歡嚴霜的,就算他是個Gay,趙航也不會有什麼歧視的,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他,什麼人沒見過?同性戀結婚的法律在法國都掐的快透過了,人家娘一點礙著誰了。

雖然模樣娘了些,盧玉郎倒也沒太多的彎彎繞繞,客套兩句便說明了來意。原來盧家的生意攤子鋪的挺大,主要是布料,成衣之類的,也賣點鞋子,見嚴霜弄出來的新樣式的鞋子不錯,也想進店來賣,只是苦於前陣子的爛事兒,不好意思開口,這才找到了趙航。

“使君沒有追究我的罪過,我便該知足了。可這事兒也不是為了賺幾個錢,我聽聞這些鞋子都是那些跟金人打過仗的兵士們做的,他們過得也不容易,我們也賣上幾雙鞋,為他們做點好事兒,我也給自己贖些罪了。”

這盧玉郎相當會說話,不卑不亢的娓娓道來,說的趙航連連點頭,心裡明知道這傢伙恐怕不像嘴上說的那麼單純,卻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便應承了替他跟嚴霜說說。盧玉郎見他答應了,也不多囉嗦,笑嘻嘻地告辭走了。

趙航把這事兒跟嚴霜說了,嚴霜嗤道:“哼,黃鼠狼給雞拜年……”

不過倒也沒有拒絕,按照一樣的價格給盧家供了貨,嘴上只道:“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弄什麼花樣。”

這盧玉郎雖然長著一幅柔柔弱弱的樣子,說話也很有分寸,可聯想到他過去幹過的事兒,便是趙航,也沒法打包票說他現在就沒壞心了。

沒過幾日,盧玉郎便又跑來了,遞了帖子過來,只說感激趙航與他幫忙,要請他吃酒。

趙航拿了帖子給嚴霜看,表示想過去看看,嚴霜冷笑道:“帶幾個衛兵過去,我倒要看看他又打什麼壞主意!”

趙航想了想:“我估摸著他到不至於傷人,至於一般的麻煩,我跳上牆就跑了——他又不是大人,能讓人拿著弓弩把我射下來。”

嚴霜一聽,也覺得不會有什麼大事兒,便也沒堅持。

盧玉郎說是找趙航吃酒,還就真的帶了他去酒樓,還請了幾個朋友作陪。趙航看這一屋子的人,很有些想吐血的感覺,胭脂味兒,好嗆!嚴家的男主人嚴青是個武將,從來不弄這些花兒粉兒的,家裡的其他男男性,要麼是嚴五那樣的老頭,要麼是退役衛兵,要麼乾脆就是衛兵,哪裡有塗脂抹粉的愛好?盧玉郎倒是也插花,可是他生得好,從來不往臉上抹粉,可這桌上的人,長得也沒有一個比得上盧玉郎的,好吧,底子不好靠打扮,一個個塗脂抹粉,鬢邊帶花!我勒個去,盧玉郎哪裡淘換來的這群活寶?

趙航在街上也曾見過男人插花,似乎在耳邊插花是這裡的風俗,但是抹粉就很少見了……好吧,他是少見多怪了,在後世,化妝對是時尚圈的男人不算什麼。而這個年代,化妝術沒有後世那麼出神入化,所以這些本地紈絝圈兒的青年跟少年們,臉上塗的粉才會這麼慘不忍睹。尤其那個虎背熊腰的小子,黑得跟在夏威夷曬了半個月似的,偏還塗了厚厚的粉,一笑,臉上恨不能掉下渣來。

趙航覺得這一桌子人實在是孃的不能再娘,卻不知這些人也在鄙視趙航:這麼大的塊頭,舉手投足如此的粗鄙,切,也就長了一張好臉,怎麼就走運被節度使給看上了?真是走了好狗運。

盧玉郎倒是個相當會調節氣氛的,領了趙航坐下,便給大家介紹說他與趙航一見如故,又說如今趙航管著他家鞋子上的生意,年後準備開個鞋廠,十分的能幹。又提起嚴青威猛神武,大家都是託了嚴將軍的福才能夠安安穩穩坐在這裡……大家沒機會給嚴將軍敬酒,這會兒能見到嚴將軍的女婿,也是緣分云云。說罷又給趙航介紹在座的人,趙航一聽,矮油,這幫奇形怪狀的傢伙至少都是中產家庭出來的呢!

這個是去年告老的孔侍郎的孫孫,那個是做毛皮生意的許家的大郎,那個黑不出溜還抹粉的小子,是太原府的古主簿的小兒子古陽陽,還有龐舉人的兒子,唐大戶的外孫……這盧玉郎年紀不大,交友倒是滿廣泛的,官宦商賈一把抓!

這些人裡頭,趙航一看到古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