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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有程漢章那個老傢伙在後面罩著他呢!這倒是有點棘手。”

“要是柳哥在這兒就好了。出謀劃策這種事柳哥他這個文化人最在行了。”石頭撓了撓頭說道。

“嗯,石頭說的有道理,這件事刻不容緩,陳梅你立即通知老柳馬上到這裡來見我。”韓笑石說道。

柳澤銘接到電話不敢怠慢立即開車趕了過來。“韓總,你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啊?”

馬德才在旁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簡單對他作了介紹,柳澤銘聽到之後鄒了鄒眉頭,沉思了半晌這才說道:“韓總。這小子軟硬不吃,要想從他手裡得到那件東西恐怕要費些周折。我有一計可以使之就範。”

“噢,老柳我就知道你鬼點子多,這個時候也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辦法速速快來。”韓笑石聽說他有了辦法興奮地說道。

“我們可以派人在外面放出風聲,就說這小子得到了柴窯碎片,你想這訊息如果傳出去。肯定得引起整個古玩收藏界的轟動。他想必是忙得不可開交。應接不暇,甚至是有些焦頭爛額。到那時候他招架不住肯定得把東西出手。到時候他就是不想賣也已經身不由已了。”

“老柳你這招亂中取勝果然是高,不過好象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啊!這種東西一旦上拍,肯定非常搶手,競爭的人必定不少,這價格恐怕是低不了啊!”韓笑石說道。

“韓總,來武的你又不同意,現在只有這麼做了。”柳澤銘一臉無奈地說道。

“對他強行用武地方法不妥,他如今是程漢章的得意弟子,我畢竟得顧忌程漢章的面子,那就按你說的辦。德才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請韓總儘管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這種事我最在行了,我一定幹得漂亮。”馬德才信譽旦旦地說道。

季凡沒有料到一場危機正悄然向他襲來,此時他眉頭微鄒開車前往駛向古玩街。自己得到這塊柴窯碎瓷,先後找到陳子奇等三人鑑定,在場地不過四個人。而真正知道這鑑定的應該不會超過三個人,

子奇對這碎瓷片的鑑定結果自己都尚未來得及告訴他中程漢章肯定不會給自己透露出去,剩下的就是沈君山父子倆,難道是他們傳出去地?季凡帶著滿腹的疑慮來到了聽雨軒。

“季凡這麼晚了你怎麼還過來了?”沈君山望著季凡有些不解地問道。

季凡見屋子裡沒有外人,只有沈君山父子倆,於是他開口問道,“我有點急事,想向你老打聽一下。”

“你有什麼事但說無妨。”沈君山笑意吟吟地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問問我淘到那塊柴窯碎瓷的訊息,你老在別人面前提起過。”季凡平靜地問道。

“季凡你與老朽交往也有些時日了,你看我象是那種口無遮掩亂傳閒話之人嘛!”沈君山神色有些不悅地反問道,“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絕沒有向第二個人提起過這件事。”

“爸,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前兩天我們在屋子裡談論這件事時正好馬德才來到店裡,當時他還特地向我問起這件事,我知道他這個人很討厭,於是我就編了個瞎話一口回絕了他,現在回想起來肯定是他在門外多少聽到了這件事。”沈光偉恍然大悟道。

“馬德才?哪個馬德才?”季凡一臉困惑地問道。

“他是這條街博古齋古玩店地經理,是中環集團韓笑石身邊的紅人。”沈光偉說道。

“怪不得今天韓笑石約我見面談起了柴窯碎瓷的事,原來是這個馬德才給他通地風報地信。”季凡說道。

“什麼這件事連韓笑石都驚動了,這回你可有麻煩了。”沈君山憂心仲仲地說道:“韓笑石這個人也是個品味極高地收藏家,對於柴窯碎瓷這種珍貴罕見之物他是不會輕易放過的,肯定會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的。”

“我和他同為程漢章的弟子,算起來畢竟還有同門之誼,看在我師父的份上,我料想他不會做得太過份的。”季凡毫不在意地說道。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這種人有名的笑裡藏刀,最擅長背後捅刀子,我看你還是小心為妙。”沈君山說道。

季凡坐在家中的沙發上,隨手擺弄著那塊色呈天青的柴窯碎瓷,沈老剛才的叮囑彷彿就在耳邊,望著手中這塊胎質晶瑩剔透,如玉般潤澤的瓷片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沈老的擔憂不無道理,對於韓笑石這種人自己還是小心為上。

雖然自己今天一口咬定手裡沒有柴窯碎瓷,但以他的聰明想必能猜測到自己是在撒謊,這碎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