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又善解風情,越發的賣弄本事。一曲點絳唇當真是婉轉動人。一面彈奏,一面放出妖嬈萬狀的眼色來,直把蕭然弄的抓耳撓腮,魂不守舍。肅順見了。便道:“老弟瞧這兩個女孩兒如何?”
“恩,很騷……不是,那個,很好,很強大。難得地是色藝雙絕,中堂真是好豔福,羨慕羨慕!”
肅順微微一笑,品了口茶,道:“難得老弟喜歡。來啊,還不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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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兒估計也是巴不得有這句話,嫣然一笑,媚態橫生,風拂楊柳一般走了過來。一個摟住蕭然的脖子,十指纖纖,順著脖領徑直探進衣服裡,在胸膛摩挲著。另一個索性坐到他懷裡,嬌滴滴的道:“公子請茶。”拿過茶杯,輕啟櫻唇,滿滿的含了一口,揚著臉兒瞧著蕭然,水汪汪的眼睛春意無限。
這意思蕭然是知道的,心說做戲就要做全套。可是身後畢竟還站著個老婆,就算明知是假地,這世上有幾個女孩兒能受得了的?萬一演砸了可就操蛋。裝作不經意的往後一瞥,卻見林清兒仍舊是面無表情,眼觀鼻,鼻觀心,整個一老僧入定。忍不住暗道:這老婆厲害!單這一個忍字,天底下有幾個女子及得上?即便是男人,怕也不如。他可不知道在林清兒心裡,早恨不能分筋錯骨手、九陰白骨爪什麼的,把那兩個女孩兒撕成粉碎。
老婆沒意見,蕭然也就放了心,嘻嘻一笑,道:“中堂府上果然調教的好,奴才可就不客氣啦!”說著低下頭去,含住那女孩兒的**。口微張,一股清涼中略帶甜香的茶水緩緩度入,女孩兒猶自不足,將嫩嫩的一點丁香也吐了出來,在蕭然口中輕柔翻動。這時蕭然心裡可真有些羨慕肅順了,別地不說,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仍能把這些個女孩子調教的這麼好,玩這麼多的花樣,真是不簡單。看來自己那些老婆,服侍地技巧還有待提高啊!
甭管真假,身上的慾火早勾了起來,該大該硬的地方當仁不讓的有了變化。另一個女孩兒便伸過手去,靈活的解開了褲帶,柔荑輕輕探了進去。卻又不肯直接伸到裡面去,只隔著一層褻褲若有若無的撫摸著。褻褲纖維粗硬,但女孩手極輕柔,加在一起竟是說不出的刺激。蕭然眉頭微皺,嗯嗯啊啊的好不舒服,索性左右開弓,兩隻手伸到那兩個女孩兒的衣服裡,在胸脯上使勁兒的又掐又捏,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兩個女孩兒吃痛,都忍不住叫了起來,載垣跟端華在一旁瞧了,頗為玩味的一笑,眼神中多少已經帶出些不屑。
肅順笑道:“這兩個女孩兒。可是我這府裡最出色地呢。老弟要是喜歡,回頭便給你送去。”
蕭然遲疑著道:“這不好吧?有道是君子不奪人所愛,再說我現在在宮裡,楊柳巷的宅子又給你抄了,望哪兒放呢?”
肅順道:“恩,是我的疏忽了。明兒一早。我叫人把你宅子收拾了,回頭這兩個女孩兒,便直接送到那裡吧。”也不用蕭然回答,衝那兩個女孩兒一擺手道:“你們先下去。明兒個起便是蕭爺的人了,可要好生伺候著。”
兩個女孩兒齊齊應了聲是,歡天喜地的退下,兀自戀戀不捨的回身拋個媚眼兒。肅順瞧著蕭然意猶未盡地表情,笑道:“甭著急。以後有的是時間。老弟這一次梅河之行,可真叫人開了眼呢!”
蕭然早就知道這樣的大事瞞不過這位第一權臣的手眼,心裡早有準備,但是估摸著他也不可能知道的太詳細,便試探著道:“運氣好罷了。正趕上一場大雨,叛軍自個兒又起了內訌,我算是落了個現成便宜。”
端華在一旁皺著眉道:“老弟忒大膽了吧?上回記得回奏說火器營已經解散了,感情還握在你手裡。想不到你早就留了一手啊!”
蕭然撇撇嘴道:“我倒樂得逍遙,只恐恭王不肯放過我。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
肅順沉聲道:“你真的要對付老六?上回說話到現在,也有不少日子了。還沒見老弟有什麼動靜,怕不是閒來說笑的吧?”
蕭然冷笑著道:“彼此彼此。你不是還答應我要回鑾的麼?到現在也快一個月了吧,還是沒定下個準信兒。保不齊也是故意誆我?”
肅順臉一沉,瞧了蕭然半晌,忽然哈哈大笑,道:“好。快人快語!老弟你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起身來回踱了幾步,道:“本來我這邊定好,二十九是個黃道吉日,可以迴鑾。只是恭王最近又上了摺子,要赴行在叩謁梓宮。這其中地關竅,老弟是個聰明人,我步說你也能明白。所以這事暫時擱了下來,我也是迫不得已。”
蕭然淡淡的道:“恭王不出京。我便有天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