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而能救我性命的也唯有你。”
“我?不可能。”她揮手否認。
拓跋魁拉下她的手,“別急著否認,說真的,這些日子若是沒有你,我和狼族不知會變成什麼樣,衝著這點,我相信你真的是天鳳。而且爺爺也說,唯有浴火重生的鳳凰才能領著狼族重生。既然你是鳳,那我就是凰,這麼說來,或許上天已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你我註定要經過這樣的生死一線,再重生了。”
“會是這樣嗎?”
“既然我們還活著,不就證明它了嗎?”拓跋魁含笑回應著她的疑惑。
縱然鍾瑤心頭還有一絲不解,不過想破她的腦袋也無答案,所以她還是勉強接受拓跋魁的答案,回以燦爛一笑,“也許真如你所說的!”
一個不識相的聲音硬生生插入和諧的氣氛中,“喲,兩個人又在卿卿我我了,你們也未免太刺激孤家寡人了吧!拜託,有點,‘節制’行嗎?”
“紅鷲!”兩人同時怒瞪他。
“這麼不歡迎我啊!”官翔一毫無芥蒂地咧嘴笑道,“可是我一天沒人嫌,就全身癢得受不了,所以我一定要努力仗好我惹人厭的工作才行。”
若不是看在他救了他們一命的份上,拓跋魁肯定在第一天就將他丟出狼族。
“你不是說要騎旌四處晃晃嗎?怎麼這麼快回來?”鍾瑤沒好氣的問道。
“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我就是特地來告訴你們,我剛剛在天上看到個你們絕對想不到的人。”官翔一得意非凡地眉開眼笑。
“誰?”拓跋魁不是很有興趣的問道。他就愛大驚小怪。
官翔一幫作神秘的道:“棺材板!”
“青狼!你沒看錯?他大老遠跑來陰山幹嘛?”鍾瑤覺得不可思議。
拓跋魁倒是不詫異,只是奇怪青狼未名來得太快,因為他於日前曾捎信給蒼狼一所有成員與師父恨天長,邀請他們來參加他與鍾瑤的婚宴,這就是他所要給鍾瑤的驚喜,因為稱得上是她親人的大概只有這些人,他想她應該會十分渴望能由他們來見主他們的婚姻。
“他來還不奇怪,因為通知我來救你們的人就是他。”官翔一突發驚人之語。
“此話怎講?”
官翔一很高興自己成為矚目的焦點,慢條斯理地道:“這件事問我就對了。其實原因很簡單,青狼是有名的包打聽,而他恰好又是突厥的鐵運算元風的至交好友。有一天,風算定狼族的你有場災厄,青狼有事分不開身,於是就央求智勇雙全的我前來幫忙,沒想到我果然英明神武,將你們雙雙救起。”
風!拓跋魁驀然想起前些日子與風對陣時,風有意無意間總是勸他小心為上,難道他的一切早被風料到?真不可思議。
“不過,他來就,幹嘛還帶個女人?”官翔一噪地埋怨,“難不成……,”他訝然住口,驚駭地指著拓跋魁與鍾瑤,“他也跟你們一樣掉入愛情的墓場!”
什麼愛情的墓場,他在胡言亂些什麼東西!拓跋魁與鍾瑤懶得糾正這具腦筋有問題的傢伙,倒是生性冷酷無情的青狼會跟女人在一起,這大大有趣。
“是什麼樣的女子呀?”鍾瑤好奇地問。
“那麼遠我怎麼看得清楚?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
“哼!沒用。”
“你有用的話,自個兒騎上旌去看清楚嘛!”官翔一激她。
“你以為我不敢啊!”鍾瑤明明怕高,但嘴巴不輸的道。
“敢就去啊!”官翔一看準了她的弱點,不客氣地道。
“去就去,誰怕誰?”鍾瑤當真衝動的邁步,不過方向不是旌所在的位置,而是她的營帳。
官翔一叫住她,“旌不在那裡,你莫非想逃?”
鍾瑤面色和藹,笑容可掬進道:“嘿,我不是想逃,我是要回去準備傢伙。好讓這個多嘴多舌又聒噪的傢伙一輩子閉嘴,魁,你說我該用絕命丸,還是索命散?或者直接用將他射成蜂窩?”她朝拓跋魁露出賊兮兮的笑靨。
哎呀,最毒婦人心,他怎麼忘了!“呃,今天天氣很好,我再跟旌去晃晃好了,你們不用招呼我了,我自便。”官翔一不敢逗留,隨即溜走。
鍾瑤噗哧一聲出來,“早知道這招這麼有效,我應該一開始就把他嚇走。”
“他的確煩人得緊,浪費了我們許多時間。”看天色他又該工作了。“這會兒,我該回去處理事情了。”拓跋魁不捨地摟了摟鍾瑤,在她頸上偷得一吻,才邁開步伐加入興建工作。
幸福原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