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4部分

話萬一惹怒了他,回去可沒有好果子吃,這位旅長的狠辣手段,大傢伙都是有目共睹的。幾日前一個副官因為禮敬的不夠標準,他訓斥後,那個副官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不對,竟然頂了幾句嘴,最後當著所有士兵的面被生生砍了右手,自那以後禁衛旅長再有敬禮不標準者,都會被長官威嚇,小心被旅長砍去了右手。久而久之,禁衛旅長就被士兵們背地裡送了一個砍手旅長的綽號。

此刻,砍手旅長與他計程車兵們一同深陷牢籠,自然沒了他砍手時的威勢,雖然他心裡已經慌亂到了極點,但是尊嚴使然,使得他不得不強自壓下內心的恐懼,思量著自己已經報了來意,為何他們卻不聞不問呢?難道是根本就不屑與朋楚克汗使用巧計嗎?那些漢人們能夠強大到這種程度嗎?

突然,雨夾雪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並且不止是一匹馬的聲音。看守旅長再顧不得威嚴形象,手把木籠欄杆,衝著人群方向扯著脖子大聲的嘶喊起來。

“我是車臣汗部禁衛旅旅長!我是車臣汗部禁衛旅旅長,帶我去見你們長官,我有重要軍情相告!”

第240章 砍手旅長落木籠

按照禁衛旅長的設想,這些人聽到自己的呼喊後,定然要十分重視,立刻就得去稟報多爾濟那小崽子,可是那些人就像什麼都聽不見一般,各自說著話,將馬拴在馬廄後,僅僅是同情的的衝那位大聲嚷嚷的囚犯看了幾眼。其一名軍官模樣的人,轉頭對身邊士兵囑咐了幾句,就匆匆離去。

不多時,幾個士兵抱來了一捆席子,搭在木籠之上,雨水和雪水不再直接落入木籠。隨即又有人捧了幾捧乾草塞進木籠,用漢語說了些什麼,可惜籠上自砍手旅長,下到普通士兵都聽不懂對方說了些什麼?

禁衛旅長羞惱的嘀咕,這算怎麼回事?我來這裡是要見多爾濟那小崽子的,可不是專門來品嚐坐木籠的滋味。隨從們將乾草捧了過來鋪在地上,讓他坐上去,然後又捧了一些蓋在他身上。禁衛旅長頓時覺得身上暖和了不少,部下的表現令他他滿意的點點頭,隨口表揚了幾句,只是如此被晾在這個該死的木籠,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就這樣在忐忑和不安過了整整一夜,天將放亮,雨和雪也停了下來,太陽自東南方升起,不過清晨的陽光雖然刺眼卻沒驅走半點積攢了一夜的寒氣。禁衛旅長儘管身上蓋著厚厚的乾草,卻還是冷的渾身打顫。而他的幾個隨從連乾草都沒有,只好抱團在一起取暖。

禁衛旅長實在受不了,指著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隨從道:“你,對,就是你,把你的上衣脫了給我!”

那隨從下意識的便要去解一扣,另一個隨從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巴根,你不要命了嗎?”

那個被叫做巴根的隨從一臉委屈與茫然。

“旅,旅長要,要,當然就得給他……”

抓住巴根手腕那人人狠狠的衝禁衛旅長吐了一口大濃痰罵道:

“羊糞旅長,現在大家都是木籠裡的囚犯,他有什麼資格命令你?”說著,便衝禁衛旅長冷笑一聲,喝道:

“烏力罕,把你的乾草分出來,給大家一起用!”

那人直呼著禁衛旅長的名字,挑戰著他的權威。烏力罕被激怒了,縱身朝那人撲去,蒙古人本是擅長摔跤,近身搏鬥的民族。想當初烏力罕也是族的角力好手,只是頤指氣使多年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勇武。那人稍稍閃身,右手抓住他的左肩,狠狠的一個大背,將其甩了出去。烏力罕重重的撞到了木籠之上,直覺疼的骨頭都要斷掉,幾次都沒爬起來。

那人拍了怕自己的厚實的胸膛,哈哈笑道:“現在,大家都在這木籠之,就要重新分分大小了,他烏力罕何德何能,還要驅使我們這些草原之上的勇士?這一刻起,我達日阿赤以性命擔保,你們不必再聽那個蠢貨的話了!”隨著達日阿赤話音剛落,他的手指指向了仍舊因為劇痛爬不起來的烏力罕。

烏力罕不甘心自身權威的喪失,他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一樣,慘嚎著掙扎著踉蹌撲向達日阿赤。只是他根本不是強壯的達日阿赤對手,再一次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並被人騎了在身上,他只覺得兩側臉頰相繼劇痛,隨著噼啪之聲響起,他才醒悟到,自己被那個該死的傢伙扇了耳光,而且這耳光一扇就停不下來。他強忍著劇痛不發出聲音,試圖保住最後的尊嚴。

豈知達日阿赤卻變本加厲,一邊扇他耳光一邊罵道:“扇你個羊糞蛋蛋,討一聲饒,就不打你!”烏力罕咬緊牙關,他知道不能討饒,力所不及敗給他還有情可原,如果此刻討了饒,服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