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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望著他滿是怒火的雙眼,蘇若白搖晃著頭想解釋,卻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不停再道:「不,真的誤會了……」

「別再說我誤會了,難不成你想說,你心裡其實是有我的嗎?」

「我……」頓時間,他語塞地說不出任何話來。

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是一回事,回應又是一回事,他不是沒想過以同樣的態度回應他,只是……只是他似乎開始習慣他單方面對自己的好,把他視為一種理所當然,沒真正的去思考他想要的是什麼,亦或是他在等待的是什麼。

他的緘默,讓任如夏再感受到自己的心狠狠被刺傷,天真的以為他會說出喜歡的話。

是啊,若他喜歡自己早說出來了,怎會等到現在?

想著自己的心得不到任何回應,再想著發生的種種事件,讓他又妒又惱地動手繼續扯著他身上的衣衫,直至他赤裸的胸膛顯現在自己眼前,這才停下。

在微涼的空氣接觸到面板上,蘇若白立刻低頭看了眼凌亂碎裂的衣衫。這一看,他驀地一驚,立刻用力再推拒著他,並提高音量喊道:「任如夏,你別亂來啊!」

「亂來?這怎算得上是亂來?」話一頓,拉住他其一的手緊壓在床上,另一隻手則抓住他褲腰帶,使力往下一扯,強迫式地脫下他的褲子。「別忘了你欠我的恩情,若不是我,你哪能重新開始,就憑這,我可有權對你做這樣的事!」

恩情?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蘇若白瞠大雙眼看著他,不敢相信他打算用這方式來討恩情。

當初是他堅持幫自己的,也說服自己別浪費了一身的本領,現在卻反過來這麼說他,這對嗎?

縱使對他的話感到極大的不悅,但他還知道事情會變成如此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是他不懂得記取教訓,明明已經有過一次被勒贖的經驗,卻還是學不乖,慌忙之下全都答應了對方的決定。能怪誰?

不過,他也讓任如夏的那句話給惹惱,已不打算繼續澄清,只扯嗓怒道:「任如夏,我要你立刻住手。」他不是迎月樓的那些姑娘,別把他當成和她們一樣,要用身體來還債。

早無法思考的任如夏,除了在看見他赤裸的身軀剋制不住外,也因喝止的話而挑起他最深的慾望。

他想要這個人,一個傷他極深,卻也讓他愛慕不已的男人。

「任如夏!」蘇若白邊喊著他,再用著未被控制的另一手不停捶打他,同時用抬起右腳想踹開他。

他的出拳,對他來說在還能忍受的範圍內,在發現他的腳欲踢向自己時,他敏捷地一把抓住朝自己身過的右腳,緊扣住腳踝,往旁用力一拉,痛喊聲立即伴隨著喊出。

相夫誘子【五十四】

為了不讓他亂動,任如夏以腳緊緊壓在他左腳下,在發狠地將他的右腳上一拉,扯痛他的雙腿,也讓他的重要部位毫不隱藏地顯現在眼前。

「痛……」蘇若白痛得閉起眼來,萬萬沒想到他會這麼對待自己。

明明前一刻,他對自己還溫文儒雅,對自己一如以往的溫柔,可現在,卻像非將他給狠狠的凌辱一番不可。

他早該知道這是他深藏不露的性子,一個能讓所有人畏懼的男人,有著天生的冷漠和殘酷,只不過為了想親近自己,進而隱藏起這些讓人害怕的個性,甚至只顯現令人手足無措的厚臉皮。

就算明白他是因為憤怒才如此,但也不該說出那樣的話,以及強迫自己做那件事。

咬牙忍住右腳傳來的痛感,蘇若白睜開雙眼,用唯一沒被禁錮住的手揪住他的衣袖,啞聲道:「任如夏……算我求你,就此打住吧,別再繼續下去了……」

「打住?」冷哼一聲,炙熱的雙眼毫不避諱地掃過他赤裸的身體。「你又知道我打算做什麼了?」

「你……」他再咬了咬牙,瞪視著他。

視線最後落在他的重要部位,直盯著看的同時,再道:「也對,畢竟你成親過,還生了個兒子,一看就能知道我打算做什麼。」話頓了下,忽地一把握住他的重要部位。「你正好趁這次試試看男人與女人間的差別,說不定你一試就愛上,還會想巴著我不放呢。」

不帶一絲情感的話再次刺傷他的心,除了咬牙怒瞪著他,更沒想到他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以往溫柔待他的人已不復見,眼前的是讓怨恨妒忌給衝昏心的人,想用羞辱他的方式來彌補發疼的心。

同樣不好受的蘇若白在難以忍受之下,不自覺地抬手朝他臉上揮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