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背脊,心裡一陣心疼,忍不住責怪起暨棉來,為什麼要留阿洛一個人處理這些。莫曉腦子裡閃過一絲疑惑,是啊,為什麼暨棉不回來?讓一個人憑空消失不留痕跡,能做到這點的人江湖上屈指可數,金陵莫府住著的那幾位都是榜上有名。
是暨棉乾的嗎?為了留住阿洛?
阿洛見莫曉許久都沒跟上來,回首淺笑,“怎麼了?”莫曉看著,痴了,這樣的人,怎麼能放手呢?“阿洛,我們不要管了。”阿洛彎著眼,不是笑,是困惑。“我們走吧,你走了,暨棉自然就回來了。”
阿洛還沒回答,便有人出聲道:“非也非也,就算二樓主走了,樓主也回不來。”阿洛收起笑意,冷漠的看著來人,“秦管家別來無恙啊。”秦鏡恭敬的俯身,“二樓主。”
“秦管家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術法大成者,並非只有司徒家,南疆的碧靈宮也不可小覷。”阿洛心思轉動,秦鏡的意思他明白,想來暨棉是被困住了,這麼說,碧靈宮的術法比玄機閣厲害?可他又一處想不明白。“秦管家,碧靈宮盤亙南疆,與中原武林朝廷一直也沒有聯絡,為什麼會突然與朝廷聯手向結海樓發難?”
“若我所猜沒錯,此事或許和太爺有關。”
“我師傅?你是說我師傅與那碧靈宮主有仇,他誰為了報復?”
“秦某也是猜測,這其中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早日聽聞碧靈宮主身患奇疾,想來四爺是落在了碧靈宮手裡,應該還算安全。”
碧靈宮主越暹,阿洛對他的瞭解有限,只知道他的術法天才,半點武功也不會。沒人見過越暹,所以阿洛也不知這越暹長的如何,性子如何。對上一個不瞭解的人,這次的事有些棘手。
“秦管家,我和莫曉要去夙京處理千頃的事,這碧靈宮就有勞秦管家走一趟了。”
秦鏡早就料到阿洛會這麼分配,一雙狐狸眼笑眯眯的看著阿洛,“二樓主還真是會推卸責任,不過能者多勞,這趟南疆,我去了。不過,秦某一介書生,出趟遠門可不安全,我想帶六爺一起去。”
阿洛眼角又是一抽,赤千頃在天牢裡關著,暮宿城縮在他的月明歸裡,黃泉掉進了蠡河生死未卜,庭蕪綠被碧靈宮抓走了,舟碧瀾要被秦鏡帶走,寧夜紫人在南疆……這麼說來,結海樓那七位爺,不就剩一個最不好相處的歸青冢了……
“你怎麼不帶五爺去?”
秦鏡看了阿洛一眼,那眼神明顯就是在說:“你真是笨啊!”,“當然是因為我喜歡六爺了,二樓主還不准我假公濟私一回嗎?要我自己去也可以,要不咱換換,我去夙京?”
阿洛擺擺手,“不必,秦管家一路好走。”說完,拉著莫曉就走了。莫曉好笑的問:“你好像很怕他的樣子?”阿洛回首瞪了他一眼,“他那人一肚子的壞水,下次見了躲遠點。”
阿洛的性子,定不喜歡用什麼陰謀詭計,這些年為結海樓出謀劃策的八成就是那秦鏡,這麼說來……為暨棉獻計折斷阿洛羽翼的也是他了?莫曉不由回頭看了眼秦鏡,那人還站在原地,目光清冷犀利,見莫曉看他,勾起唇角衝他揮了揮手。莫曉記得,寧夜紫以前和他說過,那舟碧瀾好玩,天南海北,一刻也閒不住,喜歡上這樣的人,也難怪秦鏡要禍害別人發洩了……
“對了阿洛,我們都走了,結海樓怎麼辦?”
“有燕領主和歸青冢呢……怎麼走來走去,剩他們倆了……”
“他們怎麼了?”
阿洛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一個追,一個躲,你說怎麼了。而且歸青冢的性子……自從他臉上長出那圖騰開始,便乖戾了許多,除了他家那幾個兄弟基本上沒人敢接近他,便是我和樓主,無事也不去打擾他。”
“那豈不是樓裡要亂成一團?”
“這個時候,他們應該不會太鬧吧……”阿洛也不是很確定,畢竟他在樓裡的時間甚少,對那二人也不是很瞭解,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去簡單收拾之後,剛要出門,卻被人堵到了門口。
“青冢,你有事?”這五爺今兒個是抽什麼瘋,竟然主動登門,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什麼給什麼拜年,非奸即盜啊!歸青冢臉不善的看了莫曉一眼,那意思是要他迴避,莫曉著實也受不住這人的低氣壓,趕忙說:“阿洛,我想起咱忘了什麼,我去看看啊。”
莫曉走了以後,歸青冢才說:“二樓主,你把我和燕領主留下,是什麼意思?”阿洛被問的莫名,他知道歸青冢討厭燕未歸,可沒想到居然討厭到連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