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子往一旁移了點，將背部面向白小寒。

“嗯。”

白小寒的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了褲鏈拉開的聲音，緊接著，水流的聲音跟著傳來，尿騷味也逐漸漂浮在浴室的空氣中。等沖水的聲音過後，身後便突然沒有了動靜……男人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聽到聲音，便開口催促道：“小寒，你好了麼？”

隨著幾聲鞋底與地面的摩擦聲，男人感覺到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身子，白小寒的聲音也跟著在浴室裡響起，“爸，你的屁‘股好好看。”

很翹，看起來也很圓。感覺到男人身子的緊繃，白小寒忍不住又多摸了幾把，“好滑。”

“小寒，別鬧了。”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將心底那莫名的慌亂按捺下去之後才轉過頭撥開白小寒的手，當看到白小寒那尚未拉上的褲子時不禁一愣，眉頭也在悄然之間皺起，待回過神來之後，男人趕緊把白小寒的褲子提起來拉好拉鍊，有些不悅的說道：“把手洗乾淨，然後回房睡覺。”

儘管知道不能往別的方面去想，但被白小寒這樣又是看又是摸的，男人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喔。”聽出男人話語間的不悅，白小寒低下頭怯怯的應了一聲，不敢再去看男人。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他不該去亂‘摸的。但是剛才他尿完之後剛打算穿褲子，一抬眼便看到了男人那好看的身子，所以他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後來看著看著，手也跟著摸了上去，想要摸摸是不是和他想的一樣好摸。

看了眼白小寒那不安挪動的腿，男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抓過白小寒的手開啟水替他清洗著手上的泡沫，待洗乾淨之後，男人一邊替白小寒把手擦乾，一邊叮囑道：“小寒，下次要是想上廁所的話記得早點上，知道麼？”當然，他也得記著要關門。

“知道了。”白小寒抿了抿唇，小聲的回應了一聲。

“知道就趕緊去睡吧。”男人放開白小寒的手，將手上的毛巾放回原處。

“爸。”白小寒往前走了幾步，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頭來遲疑的看了男人一眼，“你會不會生小寒的氣？”白小寒的臉上有著不加掩飾的擔憂。

“不會，去睡吧。”想到白小寒不過是無心之舉，男人緩緩的搖了搖頭。

“嗯。爸，晚安。”見男人說不生氣，白小寒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臉頰上的小酒窩也跟著浮現出來。和男人說完晚安之後，白小寒放心的離開浴室躺上‘了床。

這孩子……

怕白小寒再次跑進來，男人趕緊將門給鎖好，重新開啟水沖洗著身上殘留的泡沫。經過剛才這一出，男人也失去了多淋淋熱水的興趣，只是簡單的將身子衝了一遍，便將身上的水擦乾換上掛在一旁的睡衣。

回到房間後，看著白小寒那蜷縮在一起的身子，男人的腳步不禁停了下來，腳底也泛起細微的波瀾。

白小寒不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得依靠他的小孩，雖然白小寒的心智沒有太大的改變，但還是懂事了很多，能夠幫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看到他上班很辛苦，也會很體貼的給他按摩，或是煮一點簡單的湯水給他喝。或許他們的生活不富足，但其中的濃情是再多的金錢也比不上的，他很滿足。

只是……他似乎忽略了白小寒的成長。

白小寒已經十六了，正好處在青春期，對於那種未知的事情甚至性方面，都會有著一股原始的衝動和嚮往。對於白小寒剛才的舉動，他仔細的想了想，或許這就是白小寒好奇的體現。白小寒雖然心智方面有缺憾，但他的生理是沒有問題的……或許，他得提前為白小寒的將來做好打算。

他不可能這樣帶著白小寒過一輩子，白小寒遲早得結婚、生‘子。他得幫白小寒物色一個合適的人選，長相不重要，家裡有沒有錢都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人品。他要找一個能真正對白小寒好，不嫌棄他的女孩子。

不過以他現在的條件，再加上白小寒這樣的情況，這其中的艱辛不用想都知道。

哎……

算了，還有幾年的時間，慢慢來吧。

男人輕嘆了一口氣，輕聲上‘床躺在了白小寒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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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把白小寒送上去學校的車之後，男人去了一趟仲辰擺攤的地方。還沒等他靠近那個攤位，仲辰那帶著點興奮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膜，“凌汐，你來了。”

看著眼仲辰衝他揮動的手，男人快步的走到仲辰的攤子面前，開口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不過是隔了幾天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