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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會!天下人都覬覦他的位置,可韋王爺絕不會!

這是皇帝心中最堅定的信念,因此他給了這個弟弟無比優厚的待遇,並敕令天下,見他如見朕!

韋王爺感恩皇兄的信任,韋王妃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恩寵不是永久之物,便勸韋王爺凡事收斂。

從天下太平到如今,二十年有餘,王府依然是皇帝心中最信任的地方。

而行事作風都如此正派的韋王爺,在得知自己的兒子居然帶著小廝在同一匹馬上出城了,當下便是怒髮衝冠,恨不得他一回來就打死他。

告密的人知道韋王妃心疼小王爺,特意寫了密條告訴韋王爺,沒有讓韋王妃知道。

這一下要出大亂子,如果韋王妃勸著點也許還不至於弄到太嚴重的地步,可她被矇在鼓裡。韋王爺收到密條的第一時間便起身穿好了衣服,韋王妃奇怪地望著他,輕聲問:“出什麼事了?”

得到的只是一句“沒什麼,朝中有點事情。”

待王爺出去之後,韋王妃心口直跳,她隱約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便也叫來丫鬟洗漱穿衣。

然而等她穿戴完畢到達前廳時,韋髓已經被罰跪在地上了。

韋王爺正用家傳的牛皮鞭抽他。

——顯然已經抽了有一段時間了,韋髓身上的衣物都有裂口了,裡層的衣服也破了。

韋王妃奪過鞭子,厲聲罵道:“你做什麼!”把鞭子往地上一扔。

韋王爺還沒打夠,氣憤地往身後的桃木椅上一坐,不怒而威的臉上滿是恨怪。

“你問問他,都幹了什麼好事!”

韋王妃朝地上一看,除了韋髓,還跪著一人,是昨日早上來掃地的小廝……韋王妃聰明靈慧,一下子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臉上神色一變,問韋髓:“怎麼回事?”

韋髓抬頭看著自己母親,但是沒說話。

秦澀被五花大綁著,口中還塞著棉布,瞪著正襟危坐的韋王爺。

他算是服了,古人這說風就是雨的性格是怎麼形成的。他們倆甫一到府外,剛從馬上下來附中的侍衛便一行人走過來,簡潔地表示了一番歉意隨後就把他綁了起來。他們顯然還知道韋髓是主子,沒有綁他,只是壓著秦澀對韋髓說道:“王爺有請。”

韋髓大闊步朝大廳走去,秦澀是被壓著去的。有一時刻他很懷疑是不是自己借“屍”還魂的事被發現了,但是到了大廳才知道,他太天真!

韋王爺是個直來直去的人,韋髓一到上前一腳就把他踢跪下了,隨後指著秦澀直接問:“你們倆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打算養這小倌!”秦澀立刻說:“我不是小倌,我先前在府裡掃地的!”韋王爺一個眼色,他的嘴裡就被塞上了棉布,幸好是全新的,但秦澀還是覺得噁心。

韋髓沒有看秦澀,微低頭說道:“不是。”

韋王爺一點聽不進去,還過去踹了秦澀一腳,那一腳又狠又穩,被踹到的地方頓時疼起來。秦澀吸氣,但是皺眉忍了下來。

韋髓的臉色有點變了,他抬頭對著韋王爺說道:“我只是在教他習武。”

韋王爺笑了:“習武?府中那麼多下人你不教,偏教這一個?而且還騎同一匹馬出城,你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和他關係好是吧?!”

韋髓依然是無動於衷的:“他不會騎馬。”

韋王爺看了秦澀一眼,沒說什麼,反而對韋髓繼續說道:“我看你是舊習難改!”聽到這話韋髓的睫毛顫了顫,一直關注他的秦澀注意到了,被勾起了好奇心。

韋王爺好像故意說給他聽似的,特意走到秦澀面前,大聲說道:“你以為你是他頭一個看上的?告訴你,他這是和我鬧彆扭呢,因為我不讓他和那個叫“新柿”的風塵女子在一起,他便想法設法地給我找堵!”

秦澀一驚,“新柿”這名字聽起來這麼耳熟,秦澀再一想——是那個木牌!木牌上便有這個“柿”字。

韋髓明顯在忍耐,面色發青。

韋王爺說完之後,抬起秦澀的下巴:“你和那個女人多少有點相像,怪不得這個畜生看上了你!”

秦澀試圖從韋王爺的鉗制下逃脫,他下巴都快給捏碎了。

就算是吵架,得不到回應強硬那一方也會覺得無趣,不一會兒,韋王爺就派管家取來祖傳的鞭子,教訓起了韋髓。

每一道鞭子下去帶來凌冽風聲,打在面板上聲聲響實。秦澀跪在地上向韋髓的方向挪了幾步,試圖為他分擔點。然而他剛近韋髓的身便被推開了,韋王爺見韋髓這麼護著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