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在先天極限上又跨出了半步。難怪之前說，朝廷有把握壓得住來皇城的武林人士。

旁邊華山眾人，聽了兩人的對話，對楊凡他們的戰力也有了一些瞭解。

只是他們不像袁承志、夏青青兩人一般驚訝。

他們知道楊凡作為最早突破先天的人，能在先天極限上再跨出半步，不難理解。而時常跟他在一起的東方不敗，很早以前就被稱作江湖第一人，能有先天極限也不難理解。

甚至他們對那些神教長老能有先天修為也不難理解，畢竟有著楊凡賜予的功法，再背靠皇室，然後楊凡心情好再指點兩句，是頭豬都能起飛。

“楊大哥，那你知道如何突破先天嗎？”

這話是夏青青問的，連楊大哥都喊出來了，不過看她的目光不停的在袁承志身上流轉，顯然是為袁承志問的。

“自然是知道的。”楊凡緩緩說道。

“那楊大哥，你能說說嗎？”

楊凡輕輕一笑，“行，既然你們問起，那我就說說。”

“首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知道北宋時期有多少先天高手嗎？又知道南宋時期有多少先天高手嗎，而我們十年前又有多少先天高手嗎？”

“凡兒，這跟突破先天有何關係？”

楊凡見是師孃問道，也不賣關子道：“據我所知，北宋時期先天高手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而南宋時期可能只有一兩人，再到十年前，天下無一人是先天高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歷史往前推，高手總是越來越多，我只能猜測是天地出現了變化，如今的環境已經無法使人突破先天了。”

“可是，楊大哥，你之前不是說皇室有不少先天高手嗎？”夏青青疑問道。

“是啊！所以我說的是十年前。”

“你們都知道民間流傳的那本《長生經》吧！那就是皇室中流傳出來的，以內力蘊養身體，再修出更強的內力，往復迴圈，這也是一個改善體內環境的過程，既然外在環境不允許了，那就改善內在環境來補足。”

“所以楊大哥，你是說只要修煉《長生經》，修為夠了就有機會突破先天？”

“沒錯。”

“楊兄，那為何皇室要將如此武學寶典，流傳民間？”

聽著這個問題。

楊凡看向眾人，一字一句道：“打造武道盛世，逆轉天地環境。”

“只要眾生足夠努力，以後說不定會有破碎虛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