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一般的小妖怪已經無法滿足楊凡了。

“最近上山的人是你殺的？”

“不....不是我！”蛤蟆精聲音顫抖，回應。

“真不是我！”沒有回應，蛤蟆精埋在土中的頭再次說道。

良久，蛤蟆才敢緩緩抬頭瞄一眼，只是周圍已經沒有了楊凡的身影。

太弱了，弱到楊凡都看不上。

林月如，“楊大哥，你找到妖怪了麼？”

楊凡看著林月如，向眾人輕輕搖頭，而後來到東方身邊接過遞來的兔肉。

“妖怪來了！”

神情一凝。

兔肉將將遞到嘴邊，楊凡突然感知到一股妖氣靠近。

“靈兒？”

眾人全神戒備，卻看見兩道身從黑暗中走出，其中一人正是趙靈兒，而另一個叫做媚孃的女子，渾身妖氣肆意，臉上還有著一塊大大的毒斑。

......

“你們確定要幫她？幫她找那個什麼劉世美？”

一番交談，眾人紛紛同情被趙靈兒帶回的女子，只有楊凡一人出聲怪問道。

趙靈兒側身面向楊凡，“楊大哥，她為了給公公婆婆報仇，練功練成這副模樣，卻被丈夫拋棄，連孩子也沒有保住，難道我們不應該幫她嗎？”

“是啊！楊大哥，她好可憐！”阿奴

“可憐？”楊凡目光一凝，看向眾人，“你們忘了山腳下那個店小二的話了嗎？”

又面向媚娘，“那些上山的人，都是你殺的吧！”

“那些人，一些上山砍柴打獵，一些行商路過，多為男子。”

“而你被丈夫拋棄，厭惡男子，所以你殺了他們。”

媚娘被楊凡說得步步後退，正當楊凡欲要進一步逼近，趙靈兒站了出來。

“楊大哥，媚娘她是有苦衷的啊！”

“苦衷？”楊凡重複道，微微後退一步看向眾人。

除了東方默默站在自己身邊，也就只有李逍遙在那邊勸趙靈兒，放棄算半個。

“難道那些被她殺害的無辜之人不可憐？那些失去了父親的孩子不可憐？無辜失去丈夫的女人不可憐？”

“那些人，是多少家庭的頂樑柱。

這個世道，沒有了他們，你們說他們的孩子會不會被餓死？他們的妻女會不會被流氓惡霸欺負凌辱？”

“還是說，他們身為普通百姓，所以你們根本不在意他們的生死，反而要幫一個殺人的妖魔？”

死一般的寂靜。

趙靈兒被震得說不出話來。

楊凡目光掃過眾人，將幾人神情皆收入眼底。

可能除了李逍遙想過這些，其他幾人從未往這方面想過吧！

也是！除了李逍遙最開始是個普通人，她們其他幾人有哪一個是普通的？要麼是會法術，要麼就是大家小姐，他們從來就體會不到真正普通人的生活。

“楊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良久，趙靈兒反應過來，才慌忙出聲。

“我......”

“公主！”石公虎打斷趙靈兒，“不就是幾個山野村夫嗎？用不著解釋。”

“山野村夫？”

嘭~~！

石公虎如炮彈般倒飛而出。

還未落地，楊凡又鬼魅般出現石公虎上方，甩腿重重砸下。

一腳踩在石公虎胸膛，一股股鮮血從其口中噴出。

“你的意思是身份高、實力強，就可以隨意殺戮嗎？”

“不好意思！”

“身份，我也做過一國之君，而且遠不是你們南沼一個彈丸之地可以比擬的。”

“實力，我在你們在場所有人之上。”

似乎是為了印證楊凡的話。

一道威嚴霸道的咆哮聲從楊凡體內傳出。

緊接著，一個金色龍頭從楊凡體內探出，隨後便是龍身、龍尾。

這是？莫名的熟悉感！

楊凡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這是笑傲世界臨走前，世界意識給的禮物——從具現化的國運中分化出的一條金色小龍。

如今似乎出現了未知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