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被抓到親熱的人又不是自己。
終於感覺到身後的動靜後,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兩個人紛紛的抬起頭來。
在看到來人是南君兒時,兩人都給予著溫柔的笑容。
彩雲對南君兒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歡和疼愛,儘管當初在很多不確定的因素下,彩雲還是很疼愛南君兒的。
看到她就彷彿是看到自己女兒一樣的貼心。
“叔叔,阿姨,你們好讓人羨慕啊。”南君兒誇張的說著,還故意用著酸掉大牙的表情。
“這孩子。。。真是的。”彩雲的臉刷的紅了起來,不好意思說了起來。
而伯爵卻是一臉正經的看著臉紅的女人,笑了起來。
兩人朝著客廳走來,南君兒站在桌子邊,而莫皓然看到兩個人剛才的親密不好意思向前打擾,所以一直是站在tony的床邊的。
莫皓然自是背對著他們的,彩雲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名字之後,再次看到這個背影的時候,心開始狂亂的跳個不停。
聽見身後的動靜,莫皓然自是知道他們已經來到了客廳,所以還是禮貌的轉了個身來打著招呼。
只是,身子剛轉過一半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看得彩雲卻驚嚇的直接尖叫起來,隨後,用著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
莫皓然被一聲叫著吸引過去,看到的就是彩雲一臉驚訝的樣子。
呼吸似乎是停止了,笑容也似乎是停止了,莫皓然僵硬的站在那兒看著捂著嘴巴的彩雲。
伯爵早已從彩雲的反應中知道了一直困擾他們十幾年的問題的答案,他沒有說話,只是略帶歉意的看著莫皓然。
兩行淚順著彩雲的眼角流了下來,本以為被淚水模糊的眼睛會看不清,但是為何,水霧氤氳,卻還是看的如此清楚,甚至比任何時候都清楚。
儘管是隔了十幾年沒有見面,儘管離開的時候他還是那麼小那麼小,可是那一張和正龍一模一樣的臉是不會騙人的。
她認出他只要一秒的時間,那是他的兒子。
是她和正龍的莫皓然。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儘管知道,只要朝前邁,肯定會被阻止,會被厭惡,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腳步,想要將他給狠狠的擁在懷裡。
腳步不受控制的朝著他走去,眼淚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
伯爵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激動,自然是沒有錯過莫皓然眼裡的仇恨和南君兒眼裡的錯愕。
南君兒一點都不明白現在是發生了什麼,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希望事情的發展可以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彩雲的腳步似是有著千斤重一般,儘管是那麼費勁,可是,她和他的距離卻還是在不斷的縮短著。
而莫皓然則是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不應該說是面無表情,因為他此刻緊握著突起青筋的手,還有那繃得緊緊的身子,南君兒知道他現在已經是出於崩潰的邊緣了。
窗外陽臺上的風鈴,在風吹動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此時,靜靜的房間裡,只有那一處在發出聲音。
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那個淚流滿面的女人和一臉憤怒氣息的男人。
他高大的身影渾身都透露出一種危險,可是女人卻不管不顧的走向他。
直到,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只有半米,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直到,她就在他觸手可及的位置時,眼淚變得更加兇起來。
這是她只有在夢裡才能擁抱到的人兒,這是十幾年來她做夢都不會放手的人兒,可是今天,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那麼觸手可得的距離,她卻不敢來,她在害怕,害怕這一切又是一場該死的夢境。
就算是夢又怎麼樣,就算還是一場空那又怎樣。
她還是顫抖的伸出了手,慢慢的朝著那張他日夜都在思念的臉頰去。
她的動作很緩慢,緩慢到讓人看了都有一種絕望的念頭。
南君兒只覺得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反觀現在全場最冷靜的人卻是伯爵,他似乎顯得太過於沉穩,深諳的瞳孔內沒有絲毫波瀾起伏。
顫抖的手就這樣急切的朝著那張臉摸去,從未有過的急切。
莫皓然就像是一座大山似得矗立在tony的病床前,俊冷的五官裡透著足可以將冰凍三尺的寒意。
只是,在那手即將要碰到那張臉的時候。
“不許碰我!”莫皓然的聲音有著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