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發洩。
他在她的裡面橫衝直撞,撞得她連連求饒。
“求你,輕一點,好痛。”
她雪白的手指緊緊的掐著他黝黑健壯的雙臂。
指甲都滲在他的肉裡面,他似感覺不到般,衝撞的更猛烈。
對於這乾澀的碰撞,田雪疼的眉毛都擰在一起了。
將雙手伸到他的胸膛上,撫摸著他,希望他慢點。
看著她乖巧的樣子,他撈起她的身子撫摸上她的後背。
只是,入手的是一片坑坑窪窪的感覺,他順著脖頸處往下摸著,真的好長,那是什麼。
他突然的抽出身來,將她的身子大力翻轉過來,她的姿勢改為了跪趴型,這樣她身後的刀疤更明顯起來。
喻子騫倒抽了口氣,憤怒的一把將她掃到床下。
“啊”田雪發出哀痛的慘叫,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討厭爬上我床上的女人身上有疤,滾出去。”
田雪還在錯愕間聽見一聲驚雷般的大吼,頓時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她身後的刀疤,這道莫皓然賜予她的刀疤,讓她今天活活的遭受這樣的屈辱。
她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手,手指甲都掐住了肉裡,可是她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有漫天的屈辱,一個男人嫌棄她的身體。
身後被莫皓然扔在電梯上的時候已經撞疼了,現在被扔到床下面,更是疼痛。
她艱難的站起身子,將已經殘破的連衣裙穿在身上。華盞光做只。
站在喻子騫的身邊,“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會再回來的。”
“好,我不會多等一天。”
得到他的同意,田雪拿起自己隨身的包,穿著那件殘破的連衣裙走出了這間高檔的酒店。
出了酒店的大門,夜風吹在她的臉上,冰冷,眼裡的淚在風中已經幹了。
此時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莫皓然,南君兒,我要毀掉你們!
踉踉蹌蹌的回到別墅,先進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見莫皓然房間的燈亮著。
她上了二樓,向莫皓然的房間走去。
“扣扣”敲門聲傳來。
“進來,”莫皓然正在看著電腦,頭也沒有抬。
他剛洗過澡,頭髮還有點溼溼的,光。裸著上身,只在腰間圍了個浴巾。聽見身後的動靜,看了眼走進來的田雪。
“什麼事?”
“莫皓然,我答應你去做手術。”
“你說什麼。”莫皓然蹙著眉毛問她。
“你不是說我身後的刀疤你會負責嗎,那麼我答應你去做手術,除掉這道疤,手術結束之後,我會從這裡搬出去,從此以後,我們不再有任何關係。”
對於她突然的想通,莫皓然只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又感覺不到哪裡有所異常。
“你出去吧,手術的事情,我安排好通知你。”他連頭都沒有抬,只是盯著電腦說著。
“莫皓然,你就真的那麼恨我,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嗎?”
“田雪,五年前,我就說過我欠你的早已還清了,本來我們還是可以當朋友的,只是你做的事情太過分了,我原諒不了你,手術結束後,我會給你一筆錢,以後,你好好的生活吧。”
對於田雪,他能做的只是這樣了,畢竟,她帶給南君兒的傷痛是無法想象的,如果不是因為她,趙博超根本不可能綁架到南君兒,那麼她就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五年。
“莫皓然,其實你應該謝謝我的,至少,是我讓你明白了對南君兒的感情。”走到門邊的田雪,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是,我是應該謝謝你,讓我的孩子死了一次又一次。”
“呵呵,那是你咎由自取,是你自己不相信的,你不也是想讓她打掉孩子的嗎,我只是在幫你而已。”
說完,田雪不在留戀,她知道,莫皓然此刻的心全在南君兒身上。
莫皓然站起身來,將門關上。
躺在身後的大床上,看著手機上的照片,這是他五年前帶她去馬爾地夫時候照的,那時候的她笑的可真美。
南君兒,等我好嗎,等我將田雪的事情解決清楚了,就來找你。
莫皓然做事的手段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在第二天的時候都已經將田雪的手術給安排好了。
他一直也沒有搞懂,五年前,田雪死活都不願意做手術,而現在卻突然的主動要求做手術,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由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