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有什麼虧心的?”
“啐,下流!”每當衛展眉對自己的風流韻事振振有詞時,辛芝就覺得無法與之討論,一個人連臉皮都不要了,他還怕什麼呢?
衛展眉見她不出去,便真的開始換衣裳。其實衛展眉以為自己做出寬衣解帶的動作,辛芝就會逃走,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將上衣都解開了,辛芝卻依然沒有離開。他驚訝地回頭望了一眼,卻現辛芝一臉茫然神遊物外,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
“你怎麼了?有心事?”衛展眉問道。
“我有什麼心事?”回過神來的辛芝目光閃爍:“你不要轉移話題,說說究竟做了什麼!”
“你以為做了什麼?”
“難道說你要我相信,你們兩那模樣,就只是yínyín詩賞賞hua?”辛芝反問道。
衛展眉苦笑了:“還真是yín詩了。”
辛芝撇了一下嘴,滿是不信的模樣:“說說,你yín的是什麼詩!”
衛展眉便又將那詩再yín了一遍,辛芝雖然不象李舜炫那樣喜歡詩文,可也不是完全不知風雅的,聽完之後,也是讚了句好詩,過了會兒反應過來:“你……你這寫得是什麼?”
“風景啊,很好的風景。”衛展眉如實回答。
“你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風景嗎,你這個寫yín詩的下~流傢伙!”越是細想,辛芝便越是面紅耳赤。
衛展眉一板正經,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她,然後搖了搖頭:“分明是一好詩,雅者見其為雅,yín者認其為yín,不在於詩,而在於人啊!”
辛芝愣了一下,然後伸手便抓住了衛展眉的耳朵:“你說我心裡想著、想著……”
她畢竟還只是少女,雖然豪爽帶著男子氣,可接下來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衛展眉感覺到她柔軟的手指捏著自己的耳朵,自己臉側鼻息如蘭,心中不禁一dang。
不過到此就應為止了,這是辛芝的底線,再調戲下去,她真的會怒,那就適得其反。所以衛展眉低聲呼痛求饒,總算讓辛芝鬆了手,得意洋洋地出了門去,衛展眉才有機會脫了溼衣,用mao巾將身體上的水抹乾淨。
當抹到被徐夫人稱為好劍的部位時,他微微笑了一下。
與此同時,仍在溫泉池中的李舜炫猛然從水中跳起,滿臉緋紅,朝著衛展眉曾經呆過的地方啐了過去:“該死的yín賊,那黃鸝、那黃鸝竟然是那髒東西!”
三川郡的方言之中,黃鸝又被稱“鳥兒”或“雀兒”,這可不就是男人的那活兒麼,那個yín賊,不僅看了自己,還起了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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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美人舌】………
小駱米有些怯生生地望著眼前的女子,在村子中,她見過最漂亮的女子就是童畫,可眼前女子,比童畫還要美上一分,不僅如此,她的氣質也與山村中長大的帶著野xìng的童畫不同,讓駱米在她面前就覺得拘束。
將手中的信件放下,陳筱涵忽然覺得,這段時間自己空dangdang的心裡又被什麼東西填滿了。
衛小郎君被沒有忘了她,給她寫了信,而且還將事情託付給她,信中毫無見外之意!
“小妹妹,你放心,衛郎君可是我們姑爺。”小瞳一看自家小姐的臉色就知道她的意思,拉著駱米說道,她倒是眉開眼笑,因為駱米比她還要小些,看上去就象是個小妹妹一樣。
就在這時,登登的腳步聲傳來,陳冠修滿頭是汗跑進屋子,先是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然後拿眼睛瞄著駱米:“就是這個小丫頭給姐夫帶信來了?”
“姑爺?姐夫?”駱米有些愣了。
“嗯……說起來冠修,你最近做的事情很了不起嘛,在贏家的丹yao鋪裡放瀉yao不說,還跑去砸了妓院?”陳筱涵看著陳冠修就覺得頭痛。
“哦,我只是拿它們練練手,學習姐夫教我的東西呢,當初我和姐夫說要對付它們的時候,姐夫可沒反對。”陳冠修得意洋洋:“我知道姐夫,他其實也想去搗1uan的,只不過沒時間,正好我閒著,不就幫他出了氣嘛!”
“你這小子……”現在陳冠修厲害了,什麼事情都把衛展眉搬出來當擋箭牌,而且一開口就是姐夫姐夫的叫得親熱。
“姐夫信裡說了什麼?”陳冠修又問道。
“哦,他在三川城惹了些麻煩,得罪了宋家。”現在陳筱涵並不完全將弟弟當小孩子看待,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