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種說不清的情愫,林初月半眯著雙眼,冷冷的盯著宇文靖。
“因為我要殺了你,所以要儘可能的瞭解你,不對麼?”
嘴角一抹同樣的笑意,陰寒,無情還有那一抹濃重的悲傷。
若不是要利用宇文靖離開地宮,她現在又怎麼想和宇文靖處在同一空間中,就連呼吸著空氣她都覺得噁心的要死。
“殺了朕?‘
重複著林初月的話,宇文靖並沒有生氣,反而更是產生了濃烈的興趣,“你是為了誰要殺朕,是為了黑羽衛,還是為了林家滿門,亦或者是為了你自己。”
當宇文靖話音落下之際,林初月眼中明顯的一愣。
“燕皇陛下認為,我會為誰報仇呢?”
沒有回答宇文靖的話,而是反問著她,看著面前這男人眼中的戲虐嗜血之意,想必她這幾天故意留給他的迷陣已經讓宇文靖心底有所察覺。
“林楚月,朕說的對麼?”
林楚月而不是林初月,宇文靖口中一字一句都咬字清晰。
緩緩伸出修長的食指,挑起林初月額前的長髮,這是他前世經常做的動作,“告訴朕,你是她麼?”
宇文靖想要一個答案,一個準確的答案。
自從見到林初月開始,林楚月的影子便一直不斷的迴盪在腦海中。
從湖心亭,到馬車中,而後是華陽亭,最後在玉門關中。
從華國的街道到現在那燕國的一幕幕,這讓宇文靖腦海中,林初月和林楚月的影子更加重疊在了一起。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林初月和林楚月到底是什麼關係。
還是說,她們本來就是以一個人。
可宇文靖清楚的知道根本沒有這個可能,在玉門關之際,他親手斬下了林楚月的人頭。
那真真實實的一切都是自己看到的。
但眼前,林初月除了那一張臉與林楚月不一樣外,幾乎每一個方面都是那個女人。
宇文靖的話讓林初月笑了,那笑容張狂,彷彿在聽著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燕皇陛下說的她是誰?燕國皇后林楚月麼,她不是被你親手斬下頭送到華國了麼,我還在華國的京都郊外祭拜了她呢。”
說著,林初月眼中的恨意不可遏制的浮現出來。
“可憐了,燕國皇后當初懷有身孕,聽說那十三支弩箭其中有一隻筆直的射中了燕國皇后的腹部,陛下,你知道當時她是什麼感覺麼,那種從腹部流失孩子的痛苦比那十三支弩箭的疼痛更甚。”
輕輕地伸出手,指尖點著宇文靖的胸膛,“其實,她疼痛除了失去孩子,失去黑羽衛,失去林家之外,最痛的是這裡。”
林初月指著宇文靖的心臟,緩緩的笑著。
“她痛自己遇人不淑,痛自己付出了所有,卻得到萬劫不復的下場,痛的是她自以為是的愛,自以為是的無可救藥。陛下還要問我是不是林楚月麼?猜猜看。”
嘴角的笑意如同惡魔一般,林初月看著宇文靖那雙越發陰沉的眸子,手指上移,指著宇文靖的脖子,“當陛下一刀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斬斷了一切,所以,陛下還要問我是不是林楚月做什麼?”
既然都已經毫不留情的斬斷了所有,現在又要問她是不是林楚月。
宇文靖,你不覺得自己蠢得要命了麼。
還是說,你覺得自以為是的遊戲很好玩?
第二百零四章 你覺得我像她麼
“燕皇陛下,如果你你覺得我是林楚月,那我就是林楚月,如果你覺得我不是,我便不是。”
一句模稜兩可的話說的很是淡然。
林初月笑看著宇文靖眼中的陰沉,腳尖輕點著,順著來時的步伐,走到了對面的石梯上。“外面的水聲又起來了,燕皇陛下是打算繼續待在這裡,還是要離開呢?”
而此時,石臺上的宇文靖一雙陰鳩的眸子看著林初月,眼中的神情說不出來的森幽,“林楚月,告訴朕,你是如何活下來的。”
此時此刻的宇文靖已經完完全全的看透了面前這個叫做林初月的女人。
雖然他現在還不明白,為何林楚月為何會死而復生,換了一張人皮,甚至換了一具身體。
但眼前這女人,就是林楚月無疑。
聽著宇文靖話語中叫著她的名字是林楚月而不是林初月,站在石梯旁的女人笑的更是燦爛了。
“陛下問我怎麼活下來的,難道你忘了麼,你親手斬下頭了我的頭顱,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