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
謝滿棠笑得有點勉強,緊緊握住她的手道:“有什麼不真實的?總之記得有我就是了。日後再不要似那日那般犯傻了,凡事多為自己想想。”頓了頓,低聲道:“也為我想一想。”
安怡的心裡頓時甜蜜蜜的:“你也要記得有話要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甩臉子,你要知道我也是很小氣的。你對我好就是對你好,因為我高興了,我就會讓你高興,你讓我不高興了,我也會讓你不高興。當然,若是你覺著不在乎我是否高興了,那又另當別論。”
“這麼多廢話!”謝滿棠不屑地皺了皺眉頭,唇角微微勾起,握著安怡的手又緊了兩分,“忘了告訴你,聖上賜了一所宅子給你爹,就在永春街上,四進的大宅子,還帶花園和傢俱的,隨便收拾一下看個好日子就能住進去了。離老安侯府不到半條街,日後你想氣死他們就更方便了。”
永春街上的四進大宅子,還帶花園,離安侯府不到半條街的?安怡脫口而出:“我記得那是高陽郡侯家的舊宅吧?”
謝滿棠笑道:“你對那條街上的房屋很熟悉嘛,這樣關注那條街上的宅子,說,是不是和我一樣的心思?”
不是關注,而是打小的記憶,想忘都忘不掉。安怡順著他的話頭往下說:“是呢,安侯府欺人太甚,我祖母老早就想著要在他家對門買一座大宅子,朱漆大門石獅子,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氣死他家。”
謝滿棠得意地道:“早就知道你小心眼,聖上那日聽說你家的房子被毀了,就問有沒有合適的房子,本是要賜皇城邊上的,但我想著皇城邊上的房子雖然顯眼,卻狹窄不好住人,你爹的官也不大,在那裡住著走一路要避讓貴人們無數回,不如住在永春街這邊自在風光,所以就請馬師曾把這宅子報了上去。”眼睛瞅著安怡,看我做事多合你的心意?還不快來表揚我?
安怡反握住他的手,討好地道:“我們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雙極品小中醫無彈窗。”
謝滿棠輕哼一聲,愉悅地叮囑道:“回去後領了聖旨就趁隙把永生堂那邊回絕了吧。可沒聽說過做了鄉君還要坐堂問診的。”
繞了這麼大個圈子,重點是這句話,安怡故意為難道:“那以後咱們自己開了醫館,是不是也不好坐堂問診了?”
謝滿棠瞪了她一眼:“還坐什麼堂?你高興了想看是發善心,不想看了也沒誰敢說你怎樣,有本事讓他到國公府來找我!”
好凶。安怡抿著唇笑。謝滿棠也跟著笑了。快要走到莊子附近,安怡遠遠瞧見張春帶著幾個人在那裡眼巴巴地翹首以待,便將手從謝滿棠掌心裡抽了出來,低聲道:“去吧,等著你的。”
謝滿棠朝她笑了一笑,大步流星地朝著前方走去,接了張春遞過來的馬韁,利落地翻身上馬,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揮鞭而去。
安怡看他走遠了才回去收拾東西,吳菁已經知道了,把一隻古舊的沉香手串戴到她手上,笑道:“你師叔祖給你的賀禮。”
安怡心中仍有不安:“師叔祖呢?”
吳菁搖搖頭:“回來就睡了。”
看來是別想從叩真子這裡再問到其他話了,其實若是她不遇到叩真子,還不是一樣的過活?安怡也就把這事兒拋到腦後,高高興興地上了車。
吳菁回到房裡,踩了一腳的瓜子皮,不由嗔怪道:“師叔祖您是在人家做客,好歹注意著點。”
叩真子翹著二郎腿仰面躺在床上,嘴皮子利索地往外吐著瓜子皮,無所謂地道:“怕什麼,那小子求著我的時候可多了。”
正說著,就聽莊頭在門外稟道:“吳姑姑,我們公爺聽說女道爺不舒服,特來探望。”
叩真子朝吳菁使了個“被我猜中了吧”的眼『色』,淡淡地道:“進來吧。”說著又吐了一堆瓜子皮出來。
謝滿棠踩著一地瓜子皮進來,皮笑肉不笑地道:“女真人的牙口真好,一點不像個病人。”
叩真子憊懶一笑:“沒你好,你會咬人,我不會。”
見她又揭自己小時候的短,謝滿棠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深吸一口氣忍住了,道:“之前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叩真子狡詐地看著他:“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謝滿棠沉默下來,良久方道:“若是有人要害她,還請真人指點一二。”
叩真子挑眉:“你是她什麼人啊?她爹姓安,她兄弟也姓安,你憑什麼替她出頭?”
謝滿棠額間青筋直跳:“謝某將要娶她為妻。”
叩真子盯著他看了片刻,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