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豹子皮糙肉厚,縱然來人力量不俗,卻也未傷得豹子半點毫毛,但疼痛依舊,金錢豹心中不悅,眼見口中之食,卻又要放棄,惱怒之餘,便面向來人,來人正是御風,搭箭在弦,正對準金錢豹,金錢豹猛然轉身面對自己,御風看準時機,弓弦鬆動,三箭襲來,金錢豹心有餘而力不足矣,其中有一隻箭正中豹子左眼,眼乃獸之心苗,豈能隨意觸之,豹子疼痛難忍,搖頭擺尾,面對御風,恨之入骨,一聲咆哮,迎面撲來,御風箭中豹眼,心中高興,忽略金錢豹乃山中猛獸,並非常物可比,前爪已向御風襲來,御風眼見不妙,身體猛然左移,稍微晚些,被豹子右爪劃到肩頭,豹爪鋒利,猶如尖刀,三道雪恨顯現於此,御風身體晃動,摔倒於地,左手捂住右肩,金錢豹一見得手,豈能給對手喘息之機,再次撲向御風,御風躺於地上,與豹子廝打一團,獸之力非人能敵也,御風畢竟年幼,眼見支撐不住,不遠處的乘風此時已被眼前景象驚呆不知作何措施,御風餘光已見哥哥情形,自知哥哥上前也是非死即傷,御風一身傲骨,不減的傲氣,此時廝打已到懸崖邊緣,御風用盡最後之力,身體猛然一滾,與金錢豹一同摔下山崖,獸嘶人鳴,響徹山谷,衝破雲霄。。。。。。
聲音刺耳,驚醒夢中乘風,放佛剛剛一切都已靜止,他十分詫異地看著四周,卻不見了金錢豹,也不見了二弟,忽地想起一切,大聲叫喊,“弟弟!弟弟!你在哪裡呀?!”
乘風回想起剛才一幕,不禁心驚膽寒,他迅速來到懸崖之邊,發現地上之血跡,終於回想起二弟與豹子廝打場面,最後雙雙墜崖,乘風俯身於懸崖邊緣,泣不成聲,“弟弟,都是哥哥害了你,哥哥對不起你!”一邊哭泣,一邊以手錘地!半晌不能動作。。。。。。
此時天已黃昏,遠處傳來一聲聲喊叫,“乘風。。。御風。。。你們在哪裡呀?乘風。。。御風。。。”聲音由遠及近,多麼熟悉的聲音,乘風聽聞此聲音,冰冷的身體放佛遇到萬般火焰,猛然翻身坐起,“爹,是爹的聲音,”他欣喜若狂,終於此時有一種巨大的依靠,出現在自己身邊,他展了展眼淚,用盡最後力氣,“爹。。。,我在這裡,爹。。。”年幼之子聲音清脆,響徹山谷,傳播甚遠,柳青雲聞得兒子聲音,迅速來到現場,見長子坐於懸崖邊緣,滿臉淚痕,雙眼噙著無盡淚水看著父親,柳青雲猛地低頭,發現地上血跡,便知有事發生,俯下身軀,“乘風,怎麼了?為何如此哭泣?難道發生了什麼不幸?孩子!不要哭,有爹爹在身邊,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雙手將乘風摟在懷中,輕輕地撫慰著他的頭。。。。。。
好一會兒,乘風推開了柳青雲,“爹,我們進入青雲山,行走一路,卻不見一隻獵物,心中沮喪,孩兒便提出分頭行動,於是與二弟分開,沒有想到我遇到金錢豹,被逼於懸崖,幸好此時二弟趕來,吸引了豹子,與豹子廝打一起,那時我已不知所措,後來。。。。。。”柳乘風說於此處,淚水奪出眼眶,柳青雲已然明白,為何只見乘風一人,而不見御風的身影,但仍存在一絲希望,不願意聽到任何關於御風的不利訊息,他雙手撫摸乘風臉頰,幫他擦拭著眼淚,“乘風,你是我的長子,同時你也是個男人,永遠記住一句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個道理你是懂得的,儘管爹爹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畢竟發生了,你說出來,我們好想辦法解決!知道嗎?”
乘風點了點頭,“弟弟為了救我,與金錢豹搏鬥廝打,而後雙雙墜落懸崖!”
柳青雲聽完此言,半晌無語,呆呆發愣,乘風低頭,好似懺悔,“唉。。。”這一沉寂被柳青雲一聲嘆息打破,“乘風,事情已經發生,無可挽回,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你弟弟的生死,只有見到了。。。,才能做出定論,我們也不要悲觀,御風自幼聰明伶俐,是一個有福之人,相信不會如此命短,我們馬上下山,繞到懸崖之下,查探究竟!”
乘風點頭,本來疲憊的身體卻又充滿了動力,二人下得青雲山,此時斗轉星移,彎彎月牙已然掛於夜空,晚風輕徐,點點繁星空中一綴,夜晚的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走,深一腳淺一腳,二人踉蹌著終於到了懸崖之下,由於兩邊是山,所以下面的光線甚是微弱,柳青雲和乘風點燃火把,在下面仔細地搜尋著,突然柳青雲腳下一絆,猛然低頭看去,一隻死了的金錢豹,“乘風,你快過來,看看這隻豹子可是與御風廝打的那隻!”
乘風快步向前,定睛瞧看,雖然豹子已摔的不成樣子,但大體還能看的不來,突然注意到豹子左眼釘著一隻鵰翎箭,於是確認,“爹,正是那隻豹子,御風當時用箭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