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火,再故意說出她先前上趕著他的事來氣老爺。她記得那日從樊大少屋裡跑出來時,大小姐的貼身丫頭看見了,那麼,這位大小姐一定已經知道了那件事。還是,躲遠點,不要引起注意的好。
其實劉二姑娘多想了,今個她沒做什麼,小菲又是恩怨分明的人,不會那麼不依不饒的翻舊賬的。
嗯?好幾家排隊等著聯姻?這傢伙還挺吃香的麼!就算進門做小的位置都這麼吸引人啊!小菲只聽說了一家,是姓邱還是什麼的,她忘了,小菲笑著往樊文俊臉上看了看。
樊文俊此時聽見蘇岐山的話,心裡猛的就一沉。她當初就是不想與人共事一夫,才寧願嫁給自己這個已經‘死’掉的人,寧願做寡婦,也不肯嫁給姓蘇的。
不然的話,自己跟她到現在還是兩個永遠沒有交集的陌生人吧!她理直氣壯的這個條件,現在被得不到她而惱羞成怒的老男人拿來當話柄,等著看她的笑話。
樊文俊的心很亂,想開口教訓這個老男人,可是他知道,自己一旦開口,就要做出一個決定,說出那個承諾。自己說做不到,那就成了這個老男人的幫兇,幫他一起欺負了小菲。
自己說能做到的話,真的能做到麼?他再一次的在心裡質問自己,答案好像自己早就已經有了,就是不願意承認。
“沒想到蘇老爺年紀一把,還蠻空閒的,跟市井那些長舌婦一樣,整天就打聽這些事啊?這麼跟你說吧,我選擇嫁與誰,那是我自個的事。我的終身大事,被長輩掌控一次就足夠,現在我是自由之身,難道你沒打聽清楚麼?
至於我的條件,能不能讓我嫁出去,沒關係,大不了做一輩子的老姑婆而已。有句古話說的很明白,寧吃仙桃一口,不要爛杏一筐。哦,這個比喻好像不恰當。
那要怎麼說,能讓你腦袋開竅呢?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也不對,哎呀,蘇老爺年紀大,腦袋轉不過彎兒,我怎麼也糊塗了,幹嘛要跟一個不相干的人在這裡費口舌呢,沒思議,無聊透頂。
文慧,文濤走,咱逛街去。”拄著拐被越來越多的人圍著看熱鬧,感覺不是很爽,小菲不想再耽誤下去,乾脆不屑的走人。
蘇岐山被小菲的瓦啊、爛杏啊、年紀大啊,氣得身上都開始抖了。身邊跟著的小廝知道老爺的脾氣,不敢開口勸,想叫老爺剛納的小妾開口勸勸,可是一找人才發現,小姨娘什麼時候站到那麼遠了?
“哼,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等人老珠黃,恐怕連給人做小妾也沒機會了。”蘇岐山氣急敗壞的吼著。
這下,樊文俊忍不住了,脫口就質問;“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怎麼就認定她找不到能做她夫君的人?”
“這位是?唐甫大公子?不對啊,他已經成親了,依她的性子,就不會再理會,難道你就是那位樊家大少?”蘇岐山就等著樊文俊開口呢。他是確定這個小子做不到,所以到現在那個女人都沒有做回大少奶。
而且,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說,蘇岐山不相信那個男人會那麼傻,為了娶她就承諾什麼終身只娶她一個人。怎麼可能呢,男人麼,尤其是有點家底的男人,更想妻妾成群。
在心裡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天下的男人十有八九都羨慕皇上的,不光是至高無上的權利,還有就是美人如雲的後。宮。那樣的權利這一輩子都不要去奢望了,可是有條件的話多納幾個美人在身邊,還是可以的。
知道蘇岐山是故意裝不認識自己,故意提唐甫氣自己,樊文俊現在很想一腳踹飛了他。
“姓蘇的,別家的家事,輪不到你來管。”樊文俊一字一字冷冷的說著。
聽見樊文俊冷冷的呵斥,蘇岐山忽然想起,年前手下人說過,京城皇上身邊的崔公公來過此地,好像特意去了樊家。似乎也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種出稻米的事,那究竟是什麼事呢,當時叫人去打聽,可是樊府的下人嘴巴嚴實的很,什麼都沒問出來。
這位樊大少,幾年不在家,難道跟京城裡的皇家扯上了關係?哎呀,不行,不能因為跟這個臭女人置氣,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跟那個女人相比,當然是蘇家的前程重要。
原來也聽說皇家因為稻米的事賞賜了那個女人,可是這次不一樣,皇上身邊的公公來了啊!
蘇岐山忽然冷靜下來了,可是發覺事態已經發展的騎虎難下了。今個是集市,四周圍滿了看客!已經這樣了,不差一句話。
“樊大公子,在下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天下怎麼會有這樣霸道的女人,她的條件,沒人能做到,難道樊大少爺你做到?”蘇岐山看了看四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