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用上百白甲兵下馬步射。選鋒營計程車兵紛紛舉盾抗拒。雖然明軍密集的盾陣極大的削弱了弓箭的威力,但幾輪之後明軍也被壓制得抬不起頭來,明軍弓箭手竭力想回射住陣腳,可在對手兇猛的火力下傷亡慘重。
等到黃石的將旗再次被深深插入地面的時候,明軍在白甲的壓制下完全喪失了反擊的能力,士兵只是吃力地頂著盾牌苦苦抵擋對手狂風驟雨般的攻擊。身披雙層甲的白甲正引領衝鋒,把明軍打得步步後退,後金軍的騎兵也開始輪番衝擊,選鋒營正在用人命為救火營換時間。
為了就近指揮,將旗離本軍的戰線只有不到二十米,行動需要變得更快才行,黃石明白時不我待:“中軍繼續前進。”即使火銃的威力比弓箭大很多,但是指靠它徹底把敵軍打散還是需要太長的時間了。歸根到底,白刃戰才是最有驅逐力的作戰模式,也只有白刃戰才能迅速分出勝負。
“遵命,大人。”
將旗向前輕輕地傾斜了,救火營隊官們的旗幟也隨即前傾。
中央對面的後金士兵也有不少舉著長槍,還有些甚至是丈二的槍。這些是從明軍那裡繳獲來的拒馬搶。救火營的一個把總輕蔑地看了哪些槍一眼,這種槍很難做出精確地刺殺動作來。他更輕蔑地看了一下持槍的後金兵。那些人的臉孔已經清晰可見:“敲鼓,前進。讓建奴看看誰才是真正的長槍兵。”
腰鼓聲響起,救火營士兵毫不猶疑地再次踩著鼓點前進。長槍兵和火銃手冒著弓箭繼續前進,後金的弓箭手趁機紛紛擠到前排,向著明軍的下盤瞄準射擊,救火營士兵一個又一個跟著倒下,後排計程車兵機械地補上位置。
為了儲存衝鋒的體力。救火營的步伐並不快,黃石估算著雙方的距離,差不多四十米了,後金軍更多的肉搏兵開始出現在一線,他們的身後就是後金軍全軍的中軍指揮旗——正藍旗大旗:“火銃手到三十米處最後齊射一輪,然後換匕首,準備和長槍兵一起白刃衝鋒。”
說話的時候黃石突然看見鄧肯帶著著炮隊帶著炮隊跑過他的身邊,鄧肯弓著腰和第一門炮的炮組一起用力地推著它往前跑。接著又是一門四磅炮被推過黃石的身畔,鄧肯用力推炮的時候朝著黃石嘶聲大喊:“我們大炮兵,既能像長弓一樣地遠射,也能像匕首一樣的近刺。”
六磅炮已經被鄧肯放棄在陣地上,整個炮隊所有計程車兵都被他抽出來推那四門三磅炮了,每門炮在幾十個士兵的協力下被推得飛快,鄧肯喊叫的同時在心中補上後面的一句:“既然不能像長弓一樣的遠射,那就只有好像匕首一樣地近刺。”
第一門三磅炮在幾十個人的瘋狂推動下追上了最前面的步隊,鄧肯大喊著:“讓開,讓開。”就和第一個炮組一起把三磅炮從佇列的缺口中推了過去。幾個頂著大盾牌地炮組兵一手持盾掩護,一手還拉著炮身上的繩索。
後金軍的弓箭立刻就向這些個衝在最前的瘋子招呼過來,盾牌手行動中難免露出破綻,第一個人剛倒下,炮車的輪子就無情地從他胳膊上碾過。後面地士兵也不管倒在地下痛苦掙扎的同伴,只是檢起盾牌擋在前面。
鄧肯把第一門三磅炮一直推到後金戰線不到三十米處,顧不得擦去滿頭的汗水就蹲下搖曲柄:“炮口抬高——”
“都閃開。”鄧肯一聲嚎叫,前面的炮組士兵就讓開了一個口子。
“開火!”
這次炮膛裡火藥上裝了一個擋板,然後是用一件戰袍裹起來的一大包火銃手的鉛彈,一聲巨響過後,正面的後金士兵就躺下了快二十個人。
“快清膛,裝彈。”
雖然鄧肯已經叫得聲嘶力竭,但他也知道這次的炮膛是一時半會兒清不好了,他一眼瞥見第二門炮也停下要開火了,就大喝道:“住手。”
鄧肯撲過去躲在盾牌後而又開始推炮:“往前推,推……”
“大人,三十米了。”洪安通見黃石看得入神,就在一邊出言提醒他火銃手已經到了預定位置了。
黃石看著前面的鄧肯還掙扎著把炮往前推去,頭也不回地回到道:“我知道,繼續走。”他背後的將旗也就繼續保持著前傾的狀態,各隊官的鼓聲也繼續隆隆而響。
飛快地掃了一眼左翼後,黃石補充了一個命令:“戊隊,前進。加入中央戰線——正中。”戊隊就是黃石手裡的四百長槍兵,他們立刻從黃石身邊隆隆邁過,浩浩蕩蕩地向正前方開去。
鄧肯把第二門炮推到二十米處開火了,接著又飛身搶向了跟上來的第三門炮:“推,往前推,一直推到建奴的胸膛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