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這是不可能,我快速地瞥了他一眼,“發生了爆炸案。”
“是的,我知道。”
“你們安排的?早就計劃好了?”我不抱希望地問。
“沒有這回事。”他否認了。
“哦。”我一定是飛行太久,要麼是飛機上的食物變質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覺得很噁心,“死的不是法國軍人,演講取消了,死的都是平民。”
“是的,我都知道了。”
“一次失敗的行動。”我咕噥道。
“什麼?”
“我說你們搞砸了。”
“你弄錯了,是共'產'黨乾的。”
之後一整天,我都待在我的公寓裡,我自己煮咖啡,煮的又香又濃,不放糖和奶精,喝了可以幾天幾夜不睡不休,然後我就開始寫西貢爆炸案的稿子。我有時候會站到窗邊看看外面,弗蘭克在露西飯店裡,伯恩也在。
晚上,我把寫好的稿子交給馬來人。我寫道,這次爆炸事件是吳廷喜的抗議行動,是向法軍的示威,是為爭取他的部隊和平府的地位和權益。我想我已經夠溫和的了,沒有把這次行動和顧問團聯絡在一起。但是這篇報道終究沒有被髮表,當年晚上,弗蘭克就拿著它來找我。
“你為什麼不繼續寫專欄上那種東西呢?”
“因為那是狗屎。”
弗蘭克坐下來,點了一支菸,“你弄錯了,文森特,那是越盟間諜的行動。”
“哦,得了吧,我不是小孩子。如果你不那麼緊張,不勸我留在春仁,也許我真的會以為和你沒關係,我真希望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弗蘭克笑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苦澀。一直以來他對我不錯,現在也不打算翻臉,“文森特,你越界了,這是我們的事,應該由我們去處理。你
看到了傷亡者的血,以為那很了不得,但是同樣的事無時無刻不發生在戰場上,這場戰爭讓法國人打得沒完沒了。”
他不承認他們犯了錯,他們只是需要一個代理人,於是就扶植一個代理人,一次失敗的行動是不會讓他們悔恨的。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