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認認門!”
眼鏡男譏笑道:“任門?你們不怕被打出了?陳虹在外面找野男人,還敢上門?”
“你!”陳近飛驚怒交集,實在想不到朋友會這麼失態,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結識王子川這尊大神,被朋友這麼一搞,不但收不到效果,還會產生嫌隙,這叫他如何不怒!
“這位先生,你就住在附近小區吧?”王子川已經準備為眼鏡男準備好鐵拳,很久沒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了,能忍到現在,無非是想從他身上找到陳虹線索。
眼鏡男還沒意識到危機,看著桌上殘羹剩菜,用筷子挑幾下,嘲笑道:“看不出來你的伙食還挺好的嗎,嘿嘿,陳虹眼光不賴,不過這位先生恐怕要失望了,陳虹前天已經離開了!”
王子川笑吟吟道:“那你知道陳虹去哪兒嗎?”
眼鏡男夾了幾塊牛肉,一邊咀嚼一邊諷刺道:“這麼關心?你怕她去找別的野男人?聽說去甘省了,我勸你不要去找了,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要她幹什麼,你要是想要女人,我倒是有個女兒……”
陳近飛擦了擦冷汗,他這朋友越說越過分,不知吃了什麼火藥,換做是他,都恨不得對著朋友踹上兩腳。
王子川得到答案,不想對方繼續詆譭陳虹,幽幽道:“吃完了嗎?”
“嗯?”眼鏡男微微低頭,眼神從眼鏡上面瞟過來,笑著問道:“你想請我吃飯?”
“我想請你吃拳頭!”
王子川話剛說完,拳頭已經與眼鏡男臉部親密接觸,對方應聲而倒,伴隨著餐廳驚呼聲,眼鏡男慘叫連連,嘴裡半塊牛肉伴隨著血絲吐出來,很快被鼻血染成紅色。
“臭小子你敢打我,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我讓……讓你走不出這間餐廳!”
陳近飛見王子川還想上前,暗暗叫遭,急忙拉著王子川衣袖道:“王先生,快走吧,等會想走也走不了了!”
王子川見眼鏡男像個潑婦一樣在地上打滾撒潑,也沒了繼續教訓他的心情,趁勢和陳近飛走出餐廳。
“王先生,我們得趕快離開!”
王子川冷笑道:“怕了?”
陳近飛急忙解釋道:“王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這人雖然是文人,但是背景卻很不簡單,他老爸是公安出身,對他這個文人兒子向來寶貝。”
王子川淡然道:“你認為我會怕他們嗎?”
陳近飛一愣,王子川和他不一樣,人家身份尊貴,在領導人面前也說得上話,地方上的小勢力,特別是縣市級領導,恨不得求著那些港商投資,怎敢惹這尊大神。
王子川道:“咱們就在此分別吧,既然我找的人已經離開贛省,我也沒必要再呆在這裡了,咱們後悔有期!”
陳近飛愣了,這就分開了?心裡一急,腦袋很快想出理由,上前道:“王先生,今天就有千萬鄂省的輪船,您不如先到鄂省省會,那裡號稱九省通衢,無論是去西部,還是回香港,都非常方便!”
“坐船去鄂省?”
“哈哈,當然不是,我們沿著江水坐船到贛省省會,然後坐車到鄂省,這樣節省時間。”
王子川緩緩點頭,他還是想找到陳虹再回香港,笑道:“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好!先去鄂省!不過還要陳先生為我指點一二,這裡道路我一點也不熟悉。”
陳金城喜笑顏開:“王先生,不必這麼麻煩,我正好順路,也去鄂省拜訪一個世交,我來帶路。”
“那就麻煩陳先生了!”
“不麻煩!不麻煩!”
陳近飛領著王子川來到信江碼頭,踏上一艘客輪,兩人找了靠前位置坐下,大約兩個半小時後客輪進入鄱陽湖水域,又過了半小時輪船靠岸邊停下,一些人下船,更多的人上船,空間一下變得擁擠起來。
“王先生,您是不是不舒服?說實話,我都有點暈船。”陳近飛很不好意思,他也沒想到輪船會這麼擁擠,而且此時上船的都是窮人,他背後還有雞叫聲。
王子川謝絕對方好意,笑道:“沒關係,我在香港時經常坐船出海,早就習慣了。”
陳近飛鬆了鬆領帶,推開身前站的一位抽菸的大叔,正好一位客人離開座位,那位抽菸大叔趁勢坐下,王子川皺了皺眉,那位大叔坐在他身邊,滿是都是菸草味。
陳近飛提議道:“王先生,要不要下船,這裡屬於yt市,距離省會不遠,打車也能到。”
王子川笑道:“輪船已經開了!”(未完待續)
ps: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