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教我嗎?”
張勄玩味道:“陳虹,你不會是感到難為情吧?”
陳虹默默點頭,和餘慧、蓋莉莉在一起已經夠怪的了,再加上一個陌生人張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得怎麼壞,和自己男人養的小女人心平氣和談話。
張勄笑道:“既然你決定留下來,就要有心裡準備,光吃醋是沒有用的,阿川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不過你有這個資本,這張臉蛋,我看了都動心,不用說男人了。”
被一個女人調/戲,陳虹羞澀難當,小聲道:“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工作?”
“好了,不難為你了!”張勄心中暗笑,看來這不是什麼老手,是個嫩雛!
陳虹暗暗舒了口氣,心中又埋怨王子川為什麼給她找這樣的‘老師’,難道他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嗎,晚上一定要問問!
張勄讓陳虹坐在自己對面,翹起左腿,審視道:“你的外形沒有問題,不過話音很彆扭,你剛來香港沒多久吧。”
陳虹解釋道:“我來香港不到半個月,以前在上海練習過粵語。”
張勄居高臨下道:“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練習說話,因為秘書工作全靠一張嘴……咳咳,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陳虹忽然想起蓋莉莉那晚上做的事情,羞澀道:“我明白的。”
張勄更感尷尬,臉紅像嫡出水來一般,他最滿意的就是她嘴上功夫。
“那個……因為秘書接待的都是公司高層,還有公司外的貴客,一定要吐字清晰,一句話,不要讓人問第二遍。”
陳虹悵然若失道:“可是我覺得香港話越說越難說,要不是你們能聽懂普通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勄忽然怔住,暗道,我剛才暗示的那些話,她聽懂了沒有?要是沒聽懂,豈不是會……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能聽懂嘍?”
陳虹難為情道:“大概都能聽懂,還有一些聽不懂。”
張勄苦笑,她也不知道陳虹聽懂了哪幾句,哪些話又沒有聽懂,現在讓她再問一遍,她是絕對不會幹的,剛才尷尬欲死的滋味誰不想再體味一遍。
陳虹自卑道:“我是不是很笨?”
張勄收斂心思,安慰道:“不是很難教,你已經很聰明瞭,我前幾天遇到個大陸導演,他才笨呢,來香港大半年了,還說普通話,香港話只會聽不會說。”
陳虹對張勄觀感很多,提防心變淡了,笑道:“我每天都練習的。”
張勄分析道:“按照我的經驗,學會香港話要半年左右,這是內地南方人的標準,北方人就不行了,他們說話特點和我們完全不同,有時候兩三年也未必能學會。”
陳虹欣喜道:“幸虧我是南方人,要不可就慘了,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勝任工作。”
張勄笑道:“香港話其實很簡單的,經常和別人交談,幾個星期就可以聽懂,就像你現在這樣,堅持下去,兩三個月就有效果了。”
陳虹忽然羞澀起來,扭捏道:“我不敢和別人說話。”
張勄道:“是不是怕別人會嘲笑你?”
“嗯!”
陳虹想起在長城藝校那幾日,香港學員暗地裡稱呼她們為‘大陸妹’,雖然學校明令禁止這種帶有歧視傾向的稱呼。
張勄安慰道:“反正我最近清閒的很,我來幫你聯絡說話。”
“你……你為什麼幫我?”陳虹鼓起勇氣問道,在她想來,張勄應該處處難為她,針對她,怎麼會好心幫呢?這和看過的香港電視劇截然相反。
張勄俏臉紅潤,含糊道:“你以後就明白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陳虹驚訝萬分,公司裡的人事鬥爭嗎?可是張勄為什麼臉紅?
張勄不願多說,繼續教道:“作為秘書,你的著裝也要主意,你代表的是公司形象,出去時一定要正式著裝。”
接下來張勄詳細介紹了秘書工作範圍、規律,陳虹覺得受益匪淺,這些沒有人教,她一定會鬧出不少笑話的。
“前臺的預約,你隨意看看就好,前臺工作人員會把重要人物表示出了,你留意阿川說的話,還有處理的工作,和這些相關的人,你可以安排預約,其他就推掉好了,就說阿川沒時間。”
陳虹驚訝道:“這樣阿川不會生氣吧?”
張勄笑道:“他只會高興,巴不得多點時間做……你以後會知道的。”
陳虹道:“萬一有重要的客人遺漏了呢?”
張勄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