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道:
“放棄了不該放棄的,退縮著最害怕的事情。”
花開聽後沉著臉,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
“楓橋,今早南宮珏同你講的是什麼?”
楓橋聽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白玉藥瓶,毫不猶豫的放在了花開的面前,磨了磨牙。
花開狐疑的將它開啟,聞了聞便開口道:
“給誰用的這麼陰險的東西?”
“南宮珏。”
楓橋一五一十的將所有告訴花開,果然花開一人震驚了一番。
“他給你這種東西,是讓你給誰下毒?”
“王妃。”
“王妃?”
花開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這南宮珏可真不死心,自家王爺幫了他不知道多少,磨破了不知道多少嘴皮子才讓王家和南宮家沒有大動干戈。
齊子羅幫了南宮珏,南宮珏卻又要反過來打齊子羅最在乎的人的心思,這世間還真是人心難測。
又是因為這樣,楓橋才完完全全脫離對南宮珏所謂的可笑的情。
他讓楓橋去害衿尤,全然不顧楓橋的安危,若是被發現給衿尤下了毒,一群虎視眈眈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報復呢!
這軍營裡這麼多雙盯著衿尤的眼睛,都巴不得她出點什麼事情,不過這衿尤還真是可憐,一意孤行的站在這個虛無縹緲的封湫關與勝率非常好的大魏對峙,還真是有勇氣。
前些天密探提到過,魏因為衿尤來了封湫關,大發雷霆,還撤銷了攻打封湫關這一優勢。
可是,憑花開同他們在錦州認識那麼長時間,魏這麼好面子的人,一定不會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軟肋,他現在又是在裝的誰看?
“花開,聽說你去尋了江臨。”
第190章 消腫
聽楓橋突如其來的這麼一問,花開異樣的看著她,卻不言語。
“花開,你可知你這是在做什麼?”
又聽到她這樣的疑問,花開笑道:
“若是不知,我尋他做甚?”
美人就是美人,笑的時候那張本就好看的臉更加妖嬈,而且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些微微散亂,這讓一直看著他的楓橋,漸漸有一些異樣。
“花開,我們應該算是同病相憐,不過我本以為我最可悲,被利用了心,被利用了身子,惹得一身髒,我還有些妄想,可是你同王爺,根本不可能。”
一向不愛言語的楓橋說了這麼多話,正中聽者的內心。
花開面色漸漸有些蒼白,可是仍是那副無關緊要的表情,對著一臉嚴肅的楓橋,突然笑出了聲兒:
“哈哈!”
還未等楓橋反應過來他為何笑出了聲兒,他卻立馬收回了表情,步履沉重的向她走過去,楓橋只覺一片烏雲漸漸壓向自己,胸口一陣壓抑。
“我從未說過我對王爺有什麼不一樣的雜念,我從未說過我對王爺有什麼妄想,我也從未想過我同王爺有什麼可能性。”
他說第一個從未時,離楓橋兩步,第二個從未時,又向前一步,待到了第三個從未,楓橋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身子抵上牆壁後,才沒有讓那片烏雲壓向自己。
花開腦子裡雖然十分清醒,但是心卻被揪的生疼。
他確實去求了江臨,也確實沒有求得。江臨只是聽了他來自大齊,便連見也沒有見江臨一眼,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怎樣一個人。
是否像天下人說的那樣,自從聞人拯死後,就再也不做任何人背後僚機?
“花開哥,我過來送些驅蚊草,草……草!”
先是聽到推門的聲音,同時聽到說話的聲音,花開同楓橋一起扭頭,便看到一個上身赤,裸,下身寬褲的男人,舉著兩把驅蚊草,怔怔的站在門口。
面前的花開,貼身黑色勁裝不同於往常的整齊,胸口略微有些散亂,就連最裡面的白色內袍都漏出了一些。
本就長胳膊長腿,寬肩窄腰的花開,因為這黑色勁裝的剛好勾勒,顯的更加修長,隱隱透過衣裳還漏出點兒好看的肌肉線條。
也是平時梳的整齊的頭髮,現在的額角竟然有些散發,剛好這副模樣,配上有些慌張不安,微微臉紅的楓橋,花落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完全忘了自己沒有穿上衣就跑咯出來。
“打……打擾了。”
花落扭頭要走,驚覺臉邊一陣涼風,隨即聽到一絲聲響,便看到一把短刃,錚錚的紮在木門上,剛好借力將木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