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做這件事的時候,他齊元自不會出現,若是出了事兒他自然撇的乾淨,不過有了功,就完完全全是他的。
在想頭還是有些微疼。齊子羅將腦袋放在花開的肩頭,轎子走的很穩,但仍有些晃動,他的睡意又慢慢襲來,最終沉沉誰去。花開輕嘆,將自己的身子往他那裡挪了挪,儘量讓他睡的舒坦。
二日傍晚。南宮府別苑。醉生夢死。
許久後,天都暗的無光,屋裡漸漸最後一陣男人的悶哼,沒了聲音。
一個小小的別苑,坐落在南宮府後花園最偏僻的角落,幾乎沒有人靠近。屋裡忽明忽暗的燭光照著那個半躺在床榻邊的男人,他的臉上掛滿了汗滴。
身上的女人跨著長腿,從他身上下來,認真的擦了擦身上的痕跡,像是剛剛床上那個瘋狂的女人不是自己,悠悠的穿起了衣服,大氣也不喘一下。
南宮珏那**辣的臉漸漸的也恢復平常的樣子,看著那個表裡不一的女人。嘴裡卻充滿了隱晦之語。
“別人可真是要被你的外表給騙了。”
床上的她,彷彿永遠不會累,收放自如,挑逗的也恰到好處,她跟著自己已經有十年之久,自從南宮珏第一次點醒過她,好像這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床上的楓橋卻越來越不像往常。
可是縱使十年,南宮珏從來沒有愛過楓橋一刻,只是個發洩的玩具罷了。
“大人,三更還有一匹貨,現在一更天了,大人現在洗漱剛好能趕上。”
楓橋帶好束腰,恭敬的為他拿來他的內袍,蓋到了他赤l的身子上。
“你幫我擦乾淨,你幫我穿,你幫我洗。”
楓橋從命的打來一盆熱水,認真的為他擦著,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挑逗,男人又有了反應……
房頂上漸漸被掀開一個瓦片,蒙面人看了一眼微微透過的紅光,冷笑一聲,從手中拿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