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轉頭吩咐紅葉、紅豆拿來了妝匣、梳子、頭油等物什過來。
我冷眼看之,覺得目前的情況怎麼看怎麼詭異,我抿了抿唇,可是現在我除了‘以不變應萬變’外,什麼也做不了。
……
她先解了我的髮髻,然後把我的頭髮梳直了,再仔細地挑出一排子前發,“哢嚓”數刀,她便把我的劉海剪出來了。
不得不說,她的手真的很巧,竟把劉海剪得這樣好看。
……
正愣神間,只聽紙鳶又說道,“小殊姑娘,看看你的頭飾。”說著,她緩緩開啟了放在鏡臺前的紫檀木妝匣,抬眼瞧去,只見妝匣裡面盛滿了簪、釵、步搖、梳篦等做工精美的頭飾。
“紙鳶姑娘,這……”這些頭飾一看就知道是價值不菲,可現在卻要用在我這個丫鬟身上……
我幾不可見的蹙眉,越發覺得他們的目的不單純。
紙鳶笑道,“這些頭飾,小殊姑娘看看喜不喜歡,若是不喜歡,我叫人拿去換。”
我勾唇笑笑,點了點頭。這樣的東西若不喜歡,女人還能喜歡什麼呢?
見我這樣反應,她滿意一笑,揮手叫立在後面的紅葉上前來,對我說道,“這紅葉有一雙巧手,今後,你就叫她替你梳頭。”
紅葉笑著向我曲膝一禮後,走上前來,拿起梳子先將我的頭髮疏順了,再靈巧地將我的長髮綰成髻鬟,隨後用簪、釵固定(簪與釵是有區別的,髮簪像筷子,而髮釵則像髮夾。)。最後她又挑了兩串與我頭上簪釵相配的步搖一左一右地插在我的髻鬟裡。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心下暗躊躇,這哪裡是丫鬟的裝扮?他們到底在預謀著什麼?
……
接著,紅葉拿了頭油,把我額前微微翹起的劉海撫平在額前,再用頭油抹了抹髻鬟,直把髻鬟弄到油光可鑑的地步才罷了手。
紅葉為我梳髮完了,紙鳶又道,“紅豆,扶小殊姑娘到淨房換身衣服。”
“是。”叫紅豆的小姑娘連忙應了一聲,扶我起身去了淨房。
入了淨房,只見一張小桌上放置著三個漆紅托盤,托盤裡又分別放置著一套白色褻衣褲、一件鵝黃長衣和一條紅色長裙。
我愣了一下,從裡到外都要換?
這還真是……
……
換完衣服,我從淨房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