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樓之中的一間房間之內,葉昊的身邊不斷的環繞著道道純白的靈力,身前也散落著一些玉瓶,顯然是之前為了療傷留下的藥瓶。
婉姨推開門,手中拿著一杯清酒走了進來,朝著葉昊走了過去。
葉昊感覺到婉姨進來,當即也把無極真經停了下來,睜開雙眼看向了身前的婉姨。
“怎麼樣?把這瓶清酒喝了吧,對你的傷勢有些幫助。”婉姨淡淡的說著,把清酒放在了葉昊的身前。
葉昊看著清酒,對著婉姨說:“我體內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瓶清酒就不需要了。”
葉昊身懷青龍鍛體決這樣逆天的鍛體功法,雖然只是第一變,可是對於現在的境界來說,葉昊的肉身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所以雖然看起來受了重傷,可是也沒有在葉昊的身體中留下的什麼大麻煩。
“怎麼?害怕喝醉了婉姨對你意圖不軌呀?你現在還太小,滿足不了婉姨的。”說著,婉姨朝著葉昊的身下看了看,眼中閃過了一道戲謔之色。
葉昊感覺到婉姨的目光,饒是葉昊在鎮靜也是被婉姨的這大膽的舉動給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旋即,故作鎮定的道:“要是婉姨沒事的話就去照顧店裡的生意吧。”
婉姨看著葉昊害羞的樣子,美眸之中閃過一絲玩味,突然蹲了下來,讓葉昊看到了自己胸前的那片雪白的誘人之色。
“你小子這麼正經的嗎?看你長得這麼俊俏,想來已經禍害了不少女孩了吧。上次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是不是被你。”說到最後,婉姨的語氣突然變得曖昧起來,玉蔥一樣的手指開始攀上葉昊的大腿。
感覺到婉姨這大膽的動作,葉昊冷峻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紅暈,
當即朝著身後退了退。
看著葉昊這樣害羞,應該還是第一次的樣子,婉姨眼中的玩味越發濃郁,對著葉昊的耳邊吹了吹氣,露出了一臉的媚態。
“怎麼不敢動呀?是不是嫌婉姨老了,這太讓婉姨傷心了。”婉姨說著,朝著葉昊逼近了過去,眼中絲絲的媚意,加上婉姨酥麻的聲音,葉昊不得不說的真是勾人魂魄。
驟然間,在婉姨的身體中的靈力開始了不自然的翻滾,那種靈力的流動讓婉姨的經脈就像是打了結一樣,瘀堵在身體之中。
“這次來的怎麼會這麼快!?”婉姨的臉色鐵青,像是中毒了一樣。
葉昊臉色一變,扶起婉姨,當即一道經脈打進了後者的身體之中,調節著婉姨翻滾的靈力。
此時,丹閣江家。
“砰。”
江青野伸出右手狠狠的打在了身邊的桌子之上,在江青野的一掌之下,那張桌子瞬間化為了一地的木屑。
“你說他們三個人都死了!”江青野的語氣極度陰寒,三人中的黑衣男人是他親弟弟的孩子,是他的親侄子。
青年人縮了縮頭,切切的對江青野說:“是的,不過他們身上的傷口應該不是葉昊做的,應該是一個女人。”
“我不管她是誰,給我查,我要這個人不得好死!”說著,江青野身上爆發出了一陣洶湧的靈力,直接震碎了腳下的地板。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這時,一個黑衣青年走了進來,走到江青野的耳邊,輕聲的呢喃了幾句。聞言,江青野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狐疑之色。
聽完黑衣青年的話,江青野擺了擺手,對著他們說:“你們兩個人先下去。”
在他們出去後不久,一個生產灰色布袍的老者走進了房間之中,江青野看到老者之後急忙站了起來,有一些討好的說:“不知道白大長老來我們江家有什麼事情?”
原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現任白家大長老的白磷。
白磷微微一笑,對著江青野說:“聽說江家最近也在為了一個名叫葉昊的小輩發愁。”說著,白磷的眼中閃過了一道陰冷之意,看向了江青野。
聽到葉昊的名字,江青野的眼中閃過了一道駭人的殺意,對著白磷說:“這個葉昊屢次破壞我們江家的計劃,甚至因為他的出現讓我們江家失去了一個秘傳弟子的名額。”說到這個,江青野恨的是咬牙切齒。
白磷聽後也是臉色一寒,語氣同樣不善的說:“三天前這個小子打傷了凌燕,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重創了凌燕的神魂,讓凌燕現在還躺在床上。”
“真是一個該死的東西!”聽了白磷的話,江青野也是對葉昊表現出了殺心。
“不過這次除了這件事之外,我們白家想要和你江家合作一把。我們白家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