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陰冷的房間裡,霓漫著讓人嘔吐的血腥味,一點點的光亮照亮了整個房間,地上散落了一些骨頭和刑拘。
而在一旁陰暗的地方,一個人被雙鎖鎖住了腳和手,臉上盡是血漬,頭髮散落著,像是一個雞窩一般,有上氣沒有下氣的呼吸著。
這人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容顏,不過,依著身形,倒是個女人。
忽然,門咔嚓一聲開啟了,一個穿著白色錦袍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帶著一個銀色的面具,唯有那雙算計的眼睛,讓人看了,怕是要做一晚上的惡夢。
男人走到那人面前,輕輕挑起那個人下巴,一張精緻的臉出現在視線裡,只不過,臉上的疤痕分外明顯。
女人輕嗤一聲,眼裡隱藏不住的厭惡,“你來幹什麼?滾。”
男人絲毫不計較女人的態度,他輕輕附到女人的耳朵旁,輕輕舔了舔女人的耳垂,引得女人一陣哆嗦。
“阿若,你要是告訴我那些東西,我便放了你,如何?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阿若輕笑一聲,兩滴血淚流下,眼裡隱藏不在的諷刺和絕望,“我問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然後將計就計?”
男人有些不耐煩,不過,他還是輕聲說道,“知道又如何?你也是懷著目的接近我的,誰知,這場遊戲,終究是你上了心的,告訴我,東玄域的秘密何在?又或者說,承天心法何在?”
阿若心如痛繳,但是她努力揚起微笑,她是東玄域北門家的繼承人,眼前的人,是她的丈夫……
呵呵,丈夫!
可笑,不過是為了得到承天心法罷了,那裡來的情深緣淺?
男人瞧著阿若不說話,耐心也沒有了,他死死捏著女人的下巴,狠厲的問道,“說,在哪?”
一股麻辣的感覺刺激了阿若的神經,空氣中傳來咔嚓一聲,阿若嘴角溢觸目驚心的出血。
她的骨頭錯位了,好痛,但是,她死死兒忍著。
男人冷哼一聲,鬆開了阿若的下巴,殘忍的勾起嘴角,“來人
上刑,我不信她不說。”
阿若眼裡的僅剩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她輕笑一聲。
罷了……罷了。
孩子,阿孃是受不起這酷刑了,也保不住你……
來世再見。
男人沒有看到女人眼裡的決絕,轉身離開,不帶一絲挽留和同情。
他坐在外面,品著茶,裡面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
半個時辰以後,女人的哭聲戛然而止,一個黑衣人走出來說道,“主人……”
男人挑眉,“她說了?”
黑衣人有些猶豫,當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不……夫人斷氣了,世子也沒有保住。”
玉瓶碎地,男人刷的一下子站起來,臉色有些蒼白,“什麼?”
黑衣人跪下,膽戰心驚的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便。
男人眼裡都是不可置信,“世子?她何時有的身孕?”
黑衣人搖搖頭,男人閉上眼睛,直接坐在椅子上,黑衣人額頭上滲出來點汗漬,低著頭,不敢出氣。
半晌,男人終於嘆了一口氣,“去吧,好生安葬。”
“那我們的計劃?”
“執行。”
黑衣人點點頭,“那玄門……”
男人睜看眼睛,笑了笑,“玄門?不過是一些老東西,不成氣候,不過,也儘快吞噬。”
黑衣人不過瞬間,就消失了,男人眼裡絲毫沒有悲憤,而是對權力的渴望,慾望。
他喃喃,“聖門?很快就不是了。”
他會是東玄域的主人,也許很快就能通往神域。
只要去了神域,那麼他就可以長身不老,看誰敢說半句?
而這邊,葉昊緩緩睜開眼睛。
只差一點,他就可以晉升了,想到這裡,葉昊嘴角不經意間上揚。
他下了床,開啟窗子,外面天色已經微微黑,天邊還掛著一絲殘陽,半截已經淹沒在山的後面,半截露了出來。
一絲微風吹來,三千青絲隨風揚起,他揹負而立,像極了畫了的仙人。
溫文如玉,歲月靜好。
雨桐一進門,就看到這副場景,不由呆住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臉頰又悄悄的紅了。
葉昊回頭一笑,心生調戲之意,“怎麼?莫不是看到什麼?愣住了?”
雨桐臉上更加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