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門門主這可就冤枉我了,我不過就是這樣一說罷了,怎麼,你不敢打賭?”
死門門主知道這是體門故意激怒自己,但是身子還是氣的忍不住顫抖。
他不能拿整個死門開完笑,只能皮笑肉不笑說道,“體門門主,不如先看了比賽在做定義吧,如何?”
體門門主不屑的冷笑一聲,淡淡的看著臺上,輕輕揮揮衣袖,看都不看死門門主。
眾門主巴不得這時候能夠看笑話,自然沒有人上前幫忙了緩和氣氛了,這時候不落井下石已經是很好了。
死門門主臉色鐵青,但是又無可奈何,只能生生忍下這口氣。
臺下。
一片喧譁。
黃天戈皺著眉頭看向大門口的方向,心裡疑惑,這葉昊怎麼還不來?
莫不是找不到地方?不可能啊,莫不是路上遇到什麼耽擱了?
眼看比賽就要開始了,黃天戈心裡七上八下的,臉上盡顯著急。
這時候
從背後傳來一聲尖酸刻薄的聲音,
“哎呀,這不是死門的黃天戈麼?好久不見啊,手下敗將……”
一個穿著紫袍的男子,手持一把彎刀,緩緩朝黃天戈走過來。
黃天戈一聽聲音,身體一僵,他機械的轉過頭,臉上青筋暴起,“你說誰是手下敗將?你給我再說一遍?”
紫袍男子揮揮衣袖,睥睨著黃天戈,“說你啊,手下敗將,你可別忘了你輸給我輸的有多慘,嘖嘖……”
周圍人像是看著笑話一樣看著黃天戈,黃天戈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比被人打了一巴掌都疼。
這是他這輩子的屈辱……
黃天戈忍了忍,實在看不慣紫袍男子得瑟的模樣,兩步上去,就要和紫袍男子打起來。
一聲厲喝傳來,“住手。”
眾人尋聲而去,一個穿著白色錦繡袍的男子神情嚴峻,朝黃天戈走過來。
黃天戈看到來人,臉上頓時變得恭敬,他朝來人拱手,“石宇軒,你來了。”
石宇軒淡淡點點頭,走到黃天戈面前,將黃天戈護在身後,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今天既然是比拼的時候了,那麼何必在這裡鬥嘴?何不在戰場上一分高下?”
石宇軒的話引起了鬨堂大笑,紫袍男子掐著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在搞笑呢?說實話,你們死門就註定是墊底的,我們其他七門與你們並列,簡直丟光了我們的臉,如今,你卻敢來同我說這樣的話?誰給你的勇氣?”
“就是,紫玉師兄,我早已經不滿他們很久了。”紫袍身邊的一個小弟子揮舞著拳頭憤憤說道,就像是死門欠了他幾百兩銀子似的。
饒是石宇軒再好的脾氣,如今也忍不住了,
他陰沉著臉,他身為死門弟子,最容不得其他人踐踏死門的尊嚴。
他眼裡的溫潤漸漸冷卻下去,往前走了一步,死死盯著紫袍男子,一字一頓道,“張冉,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說……有什麼不能說話,我就說你們死門是個垃圾,怎麼了?難不成你要和我們其餘七門對抗不行?”紫袍男子緊緊握著劍,下一秒就要拔劍而出。
就算是今天他殺了死門弟子,依憑著師父的寵愛,誰能奈何他?
笑話……
石宇軒停下來腳步,他們不能對抗七門,今天一與七門鬧掰了,從此,死門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他指著紫袍男子氣憤的說道,“你……們欺人太甚了。”
“誰看見我欺負你了?拿出證據啊……來啊,拿證據啊,否則,這汙衊的罪你可擔當的起?”
“你……”
死門弟子死死咬著牙齒,憤憤的握緊自己手中的武器。
是的,他們不能反抗,因為他們還沒有那樣的實力,只能任由宰割。
只要他們這次贏了,就能一雪前恥,可是,談何容易啊。
葉昊一過來,就看到其他門派變了法子的欺負死門,他看到一了臉憤怒的石宇軒和死門弟子阿若。
他不悅的微微皺眉,厲聲喝道,“你們是閒來無事了嗎?”
石宇軒看到了葉昊,微微皺眉,反倒是黃天戈看到葉昊,頗為高興。
他朝葉昊揮揮手,“你可算是來了,蹬等了你好久了。”
葉昊漫不經心朝黃天戈走過去,疑惑的問道,“不是午時才開始麼?你們怎麼都到了這麼早?”
他還提前了半個時辰,卻還是最晚的?